第六百二十九章 对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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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一问,净空法师忽然愣了一下。
我知道他参学这么多年,世间没有他回答不了的问题,也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虽然他不是释迦摩尼佛。
但是他回答我这样一个小小的问题,我觉得也是非常轻而易举的。
可是他还是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直接回答我。而是说,:“像释迦牟尼,在世的时候,他就给所有的人开示,世上除了沙业和淫业,其他的行业都是可以做得。既然这样,所以说,我也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要根据你的所长。说实话,人所做的各种行业都都和缘有关系,没有福报的人,做什么行业都不赚钱。有福报的人,做什么行业都赚钱。”
他这样说,我觉得也有点道理,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看到市场有很多的,小学,还没有毕业的人,就有几个亿的资产,其他的不说,我有一个表妹,盖子也不是很高,长的一般吧!初中都没有上完,现在他在郑州和新乡就有两套房。可能了解他的人会说,这也不是他挣的,是她老公挣的。但是说这样话的人别忘了,夫妻两个人的福报是想等的。
“当年印光法师在世的时候,有点闲钱只做三种事情。哪三种事情?就是印制佛经、放生、和救治贫穷孤老。
做这样的事情好啊!不造业。真的呀!
印光法师是谁啊?他是西方三圣之一的大势至菩萨在来的。
这是一个真实的案例,那是在民国二十五年的时候,印光法师在上海主持一个法会,什么法会呢?护国息灾法会。当时江苏的杨信芳女士,是在上海上中学。
有一天,杨信芳就做了一个梦,梦见观世音菩萨在一朵莲花上对她说:“你们怎么不去亲近大势至菩萨?杨信芳就在梦里问,谁是大势至菩萨,观世音菩萨就在梦中给他说,就是现在在上海弘法的印光法师。
这杨信芳的梦马上就惊醒了,于是就问她的母亲,她的母亲说,她也不知道!因为那时候她们母女两个还没有学佛。
于是杨信芳的母亲就问邻居的一个学佛的老太太,说大势至菩萨是谁?学佛的老太太说,是西方三圣之一。杨信芳的母亲又问她,那有没有一个叫做印光的法师?邻居老太太说,有啊,他正在,普陀山弘法呢。
结果她们就把当天的《申报》看了一下,印光法师确实在上海主持护国息灾法会。
于是母女两个就赶快皈依印光法师,并且把梦境告诉给印光法师。
印光法师于是就呵斥她们的,不许胡说。这件事也就等到明光法师往生之后,杨信芳才把这种事情说了出来。”
我听了净空法师讲了这么多,心里也觉得现在应该马上皈依他。我于是把我的想法给他说了出来,谁知,他说我刚才跟你说了那么多,等于白说了。
我问:“怎么叫白说我都听进去了?”
他则答道:“我再说一遍,皈依,皈依,皈是回头;依是依靠;,皈依回头,依靠谁呢?依靠的是活菩萨,所以说,如果说是皈依哪个法师,那就错了,大错了。”
净空法师这样一说,我才觉得自己刚才没有记住他说的话,也就是他所谓的,我没有听下去。但是他并没有一点责怪我的意思。虽然这样,但是我还是觉得自己很是不好意思。
于是我就接着问他:“那我是不是要修忏悔?”
净空法师答道:“所谓的忏悔并不是形式,什么是忏悔?所谓的忏悔是后不再造。这才是真忏悔,就是说,从今以后不再做这种事情了。”
净空法师送给了基本善书,我就告别了他,就回去了。
在回去的过程中,我在车上,一直不停地想着。
我一边翻阅着《欲海回狂》一边想我一前所做过的事情。
我的眼泪不禁下来了。
像这本书里所说的,我都做过,比如,这里面的所谓的邪淫,就是同居,嫖娼,以及*,*,意淫等,当然了同性恋我是没有做过。我想要是我做过,我的报应应该比这还惨。
我简直是畜生不如,表面上我是风光无限的公司的董事长,实际上我是一个畜生,一个不知道礼义廉耻的彻头彻尾的畜生。
和那些我不怕公司里的员工,发生了那么多的关系,有的甚至还造成了她们的流产,我真的后悔,我真的觉得我错了,真的应该向他们忏悔。
想到随时我泪流满面,幸好公司的,其他人没有和我一起过来,要不是他们还以为我怎么了。即使这样,火车上其他的人还是投过来异样的眼光看了过来。
我知道光哭是没有用的,但是我的眼泪证明我现在错了,并且错的是太离谱了。
所以眼下吧,我是必须得改正,从一点一滴做起,从小事做起,从身边的人做起。
也许和心情有关系,从本市到香港就这么一点路程,说这么一点路程,是说他的路程是可以计算的,坐车也就花了不到二十个小时。可我感觉这二十个小时像二十年似的。
这二十来年的我的人生是怎么度过的?我相信世界上没有哪个人敢说不了解,我的人生经历。只有我自己最了解我自己。
等到来车站,回到了我自己生活二十三十年的城市。看着这个城市虽然很是熟悉。但是,也有说不出的奇怪。
那就是我在这么熟悉的地方,怎么做出那些令人费解的一些事情?我问我自己,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样去回答,或许就应该用一,净空法师那句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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