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这夜(4/6)
?”筱鱼微点了点头,看表情,似乎真的想不出来孟袁华还有什么是很引人注意的;
庄风看着筱鱼的表情,随之也是流露出笑容,缓缓的说道:“其实你想说的是,老孟就是个花**,除了出身家世之外,一无是处,对吧?”
筱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那模样表情,分明是赞同庄风的评价,以默认方式表达;
庄风自然是看得出来筱鱼的默认表达方式,没有反驳,只是似乎是有些感怜的说道:“其实,老孟是个可怜人;”
筱鱼想也没有想的就接了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听着筱鱼那不经大脑的话,庄风只是笑了笑,接着说道:“错了,可怜之人,未必就如世俗所说的必有可恨之处;嗯,你前些年,似乎这样说过你自己的;其实,当时我就想说的是,可怜之人,并没有可怜之处;”
经庄风的话这么一说,筱鱼陷入沉默,没有去接庄风的话茬;
看着筱鱼的沉默,庄风似乎也觉着自己的话,有那么些过了;
于是庄风又继续的说道:“我有老孟的授权,她的事,我可以自主选择与人诉说;而你没有;所以,我可以告诉你老孟的过往,但老孟却并不知道你的过去;”
说着,庄风停顿了下来,因为手中的烟已燃完,待庄风又重燃上一支,这才继续的说道:“老孟,其实并不喜欢我们这样称呼她,嗯,没有女人喜欢这样的昵称,特别是别人说一个女人老的时候,总是难以接受;但是,老孟又想要我们这样称呼她;很矛盾吧?其实也不矛盾,就如同人们小的时候,总是希望快些长大,而大长大之后,又怀念儿时的美好;
在老孟还是个婴儿的年岁时,被其生物学上的父母给卖掉了,理由很简单,穷,女孩儿,赔钱货;而老孟的养父母,因其无生育能力,就入手了;直接交易,无人贩中介;
老孟的养父母,属那时江州燕氏家族下属商社的一个小头目;通俗来讲,就是一般平头百姓招惹不起的人;而在老孟八岁那年,那所谓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
当庄风说到这时,筱鱼似乎听着故事,插了句嘴:“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
庄风听着这话,想了想,说道:“这个词是孟袁华告诉我知道的,用于那些,通俗讲就是qín_shòu不如的,是谓父母;既然是连qín_shòu都不如,自然不配称之为人,更不配称之为人父人母;呃,老孟就是这样称呼他的所谓父亲为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所谓母亲为生物学上的雌性血源;”
说着,庄风停了下来,似乎是想起了某些事,狠狠的吸着烟,一气吸完,习惯的燃上,才跟那儿颇为感慨的说道:“人,都得来自生物传承,没有办法从石头里蹦出来;当运气不够好,或是足够烂的时候,那生物传承的血源,唉,悲催的人儿;”
停了一下,庄风似乎情绪波动有些过度,不算太长,也不算短的时间之后,再才说道:“在老孟八岁的那年,不知道是穷疯了,还是色胆包天,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居然找上门去了;
那一夜,老孟的养父母死了;被那所谓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给杀死的;不仅如此,老孟的那所谓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居然还强-暴老孟;
只不过,没有做成事;当那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压倒老孟时,老孟用牙齿撕开了那所谓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的喉咙;
一夜之间,老孟就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没有血缘却至亲的人;有血源的那几个人,在当夜就被孟袁华的养父母收养的另一个男孩,也就是老孟的没有血源的哥哥,跑去给全部宰杀掉了;而那一年的那个男孩,也不过十三岁未满;
后来我们说起这事,都有那么一丝的庆幸;庆幸的是老孟家的男孩被送去了寄宿学校,得以逃过一劫;也佩服老孟这个当年只八岁的女孩子,因为她的哥哥当夜能够回来,那还是老孟在撕开那所谓生物学上的雄性血源的喉咙之后,打电话去叫返回来的;
再后来,燕家处理后续事谊;老孟家的两个孩子被燕老爷子收养为义子义女;老孟也成为是谓世家千金,贵族名媛;
经历家破人亡,杀戮,暴-力,血-腥,qín_shòu都做不出来这样的事件,而那一年的老孟,才只有八岁;那么,你觉着她可怜吗?觉着她可恨吗?”
庄风说着,情绪似乎有着强烈的波动;
看着庄风,听着庄风所说的事件,筱鱼找不到任何的言语可以出声;
庄风接连几支烟之后,情绪才平息下来,缓慢的说道:“你看着的老孟,就是个花**;待人平和,从不与人争执,对每个人都是一幅平常心态;近这一年以来,你也看到,老孟在我们的身边,从不去争夺什么;让她交出江州北城两区,连句话都不会多说,笑笑的就拱手让出;
我们不如老孟;都说守业比创业更难;当年的江州三大家族倾覆,燕家分崩离析,人心散乱,人性恶向;然而,在我们躲藏了十年之久的时间里,她却重聚了燕家大旗,其实力比之当年的燕家来得更加的强盛;
老孟所做成的事业,可比从无到有来得更加的艰难;
从无到有,自有人因利益或是同样的理想梦想而聚集;而老孟面对的却是即得利益者,这世间除开那千古艰难唯一死之外的事,就是从别人的手中,夺取他人的既得利益;
所谓有恒产者有恒心,既得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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