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六十五(6/12)
。”土房子说:“不知道为什么喜欢薄。”她坐下来,捡起路边的一截木头说:“木头,也好神奇。”扶苏说:“怎么神奇,就是一截破木头呗。”土房子说:“它是树木的一截,可以烧火。它是软的,石头碰撞也会有火星,是不是软的才能起火?”扶苏说:“不是吧,要是树枝和树枝摩擦,一般就不会起火。热让什么流动的快?冬天水就结冰。”
土房子说:“想不明白。但是这截树枝像路边活的植物一般,很丰满的感觉。它是好多一样的什么组成的。就好像我们的皮肤好多小格格组成的。而且这截木头它断裂的地方,还有圈圈纹,这是因为它每年春天就开始生长的,到了冬天停止生长的。这个纹纹是怎么回事?冬天的那层纹纹为什么跟其他的格格不一样?”扶苏说:“它就好像动物冬眠,不动了,等到动的时候,就跟以前动的不一样了。”
土房子说:“它就不连贯了。但是你看天上的云,拖着长尾巴,它的颜色深浅不一,但是你都觉得它连贯。”扶苏说:“你真聪明。”土房子说:“树木比泥土、石头软。泥土的颗粒肯定比树木的颗粒硬,人的颗粒又比树木的颗粒软。”扶苏说:“越软的越聪明?但是更容易因为温度的变化死去?”土房子说:“不清楚啊。”
扶苏轻笑着也坐了下来。土房子说:“我的衣服是麻的,洗洗就干净了,你们的衣服是丝绸的,弄脏了不好洗。”扶苏说:“扔了。”土房子说:“丝绸很难织的。”放在地上,盖布。
后面高和其他人赶了上来,高说:“起来,走啦!”扶苏说:“休息一会儿。”高听了也坐了下来,他说:“刚才我在地里捡到一个鸡蛋,可能是野鸡下的,我想给你们看,可是我太高兴了,结果跑着跑着,摔了一跤,身体整个的往前贴在地上,就把鸡蛋打碎了。一下就碎了,捡不起来了。”
小傻子说:“附近有人家,可能是人家养的鸡下的。”高说:“什么?野鸡下的蛋和养的鸡下的蛋,不一样哦。”诗曼说:“你真沮丧啊。”扶苏说:“家里养的鸡,最开始也是野鸡的。”高说:“最开始养鸡的人,看到野鸡下的蛋,也许跟我一样兴奋。”诗曼说:“也许吧。”
这个时候一个叫小猎狗的同学走过来,对元曼示好。元曼隔着远远的站在那里喘气,过了一会儿说道:“你不是跟那个人好了吗?跟那个人好了,就不能跟我好。你靠近我,我就想鞭打你。”小猎狗说:“我让老师换座位,让我们隔的远点。我们现在还是小孩,不能更亲近了。我很想跟你求婚,可是我们太小了。”元曼说:“你就想到结婚?”小猎狗说:“我们都看过对方的身体了。”
高等人惊讶的看向他们。元曼恼怒的说:“看看身体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会怀孕。好像我跟你好是应该的,离你远了你怨恨我。虽然那时候扶苏造谣,只有你陪我说话,唱歌给我听。”远处诗曼说:“你们不觉得小猎狗老是跟元曼好好的态度说话,有亲密的感情,可是元曼却泛泛之交的态度回话。小猎狗老是被捅刀的感觉。”
扶苏说:“他们互相看身体。元曼知道怎么会生小孩?”惠曼说:“要是一个女人跟男人晚上睡觉,女人就不得不嫁给这个男人了。真不公平。”扶苏说:“一个女人的怨毒让人看到了,就意味着距离,没有听解释,怨毒的那刻是全部。”惠曼说:“哼。人一定要结婚?!”扶苏说:“要是一个人同时和三个人交往,或者一个人跟一个人交往又分手,再跟另外人交往,一共也三个人,不一样吗?”惠曼说:“不一样。男人的身体也丑。”小傻子说:“人的身体就长成那样了。”扶苏说:“就是。她自恋。”惠曼说:“不是长成那样给你的,和被你给的。”
惠曼说:“有些男人特别色,比如在盯着你的胸口偷看啊。”小傻子说:“我们这么小,也有人偷看你胸脯吗?”惠曼说:“有。我老觉得胸部疼,你们有没有?妈妈说这是要发育,我们长大了就会跟大女人的样子一般。我很烦恼。”诗曼说:“差不多都会吧。”
小傻子说:“我也是发育的时候害怕过。本来觉得男女长的差不多,一个长成这样一个长成那样,都是肉,颗粒一样的。可是发育让我觉得不一样。而且这不一样还可能让我倒霉多。”惠曼说:“也会让男人倒霉多的。性我知道,性也是颗粒,可以吃害了装。吃性颗粒的,性变颗粒没有了去搞你的性,发育成熟了还有白带、月经都有人吃的,你身上的什么都有人吃的。”
诗曼说:“真爱不多,但也不一定就没有。”惠曼说:“要是有真爱,好多人都想要。真爱也会变假爱。”诗曼说:“真爱才不会呢。”惠曼说:“只不过利益的多少问题。”诗曼说:“坏人破坏不了真爱。”惠曼说:“你说的坏人不够坏。再说,一对男女相处的时间一长,就算本来有感情也会变得没感情。”
这个时候他们看到路边有棵大树,树很高大,叶子铺张开来,在上方好像一张大伞。几个小孩站过去在树下,风吹过来,叶子也在哗哗的翻动,风吹到身上,很舒服的感觉。高看到远处的水库里,有只小野鸭,急忙指给几个人看。就见那小野鸭蓝绿色的羽毛,在水里慢悠悠的游动,水在它旁边形成了两道水波纹。
高说:“想到明天就要上武术课,我现在都没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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