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九十五(6/10)
他们那虔诚的样子,我也觉得震动。”小雪说:“陛下,我们也去吧。”政政说:“看他们的样子,恐怕要走很远路呢。”小雪说:“参与一次嘛。”政政说:“不觉得傻吗?”小雪说:“他们还认为我们傻呢。”政政说:“好。去吧。”政政说:“不过,很多宗教信仰都是被统治阶级利用奴役群众,让群众孝敬自己。”小雪说:“陛下,不管什么事情都是有好有坏的,好的坏的都可能被人利用的。”政政看小雪似乎有点虔诚的尊敬,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政政他们在南方待到二月份,南方一直很冷,没有等到春天来临,他们就启程返回了。这一天,咸阳下了一场小雨,天色一泓青碧,后来天放晴了,阳光出来了,天空就蓝的明亮起来,白云也一大团一大团,白的干干净净。咸阳皇宫的乐馆门口,可以看到远处青山,绿的也干净,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乐馆不远处交错的路上走的宫女,穿着春装,五颜六色的,十分漂亮。她们都身材纤侬有度,头发打理的发髻整齐,个个都是丽人。一些个宫女捧着牛肉干、点心、水果走来,走进了乐馆。
乐馆里,幻姬对美玉说:“其实就是一些音符。它会发出从弱到强一些音,你组织一下这些音,配合一下你的感觉,表达一个你想表达的什么。然后你再配合音乐写些歌词,长长短短、转折什么的,尽量不要模仿别人跟别人雷同的,有感情多一些的表达出来,就是把话说的跟平常人不一样。”美玉说:“我唱的差点,老是跟音乐合不起来。”幻姬说:“练习几次就好了。”
文骊说:“你唱歌就是少点度数,情感、情绪会失去控制,没有弹性,不注意乐谱。年轻人的特点。”美玉说:“我记不住。特别崇拜幻姬。”文骊说:“幻姬做的音乐也是人做的音乐,不用崇拜。”幻姬就有点不自然,文骊又说:“幻姬,你太重视别人的态度了,对自己不自信。”幻姬说:“谢谢你。”
这个时候刑芝说:“我想唱歌,幻姬你为我弹奏吧。唱《子衿》。”幻姬说:“好。”然后她就弹奏起来,没想到刑芝唱的一直在好像尖叫,好像被逼到没有后路的疯狂,她好像在一直责问对方,并且同时表达她热爱的感情,释放出来的感觉不会让人反感。
美玉说:“我一向不喜欢有些女人唱歌的时候特别尖锐的嗓子,难听,可是刑美人唱的我却不那么觉得。”文骊说:“歌声会表达感情。你天然产生什么感觉,你就把它纪录下来,多练几次,就好了。”
等到刑芝唱完了,文骊说:“刑芝,何必单恋一枝花?”刑芝说:“你胡乱揣测什么呀?”文骊说:“好。我胡乱揣测。”韩美人在不远处说:“人活着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感情,而是谁都不怕,谁都不怕了,要什么有什么。”文骊说:“这应该是一个人生活所基本享有的,不是什么追求。”
咕咕鸟说:“谁都不怕的同时,也不该让别人怕自己,要什么有什么的同时,也不让人家吃亏。”韩美人说:“我说的是权势。刑芝以前得宠的时候,宫里人谁不敬着,现在跟以前当然是不能比了。”刑芝在那里思考不言语。文骊说:“宫里人是那样的。”
女恒说:“我觉得韩美人说的在理,她说的就是人生最高境界。”文骊说:“你的人生最高境界。刑芝,你怎么无精打采的?”刑芝说:“来例假了。”文骊说:“我一直有个疑问,女人比男人成熟,是否因为女人来例假受折磨,受折磨的多了,就会磨练智慧。”
美玉说:“可是也有人说,女孩子就算小时候聪明,也会越大越笨的。”文骊说:“那也可能是来例假的缘故。”美玉说:“什么都是跟来例假有关。”文骊笑着不说话。刑芝说:“我现在莫名的烦躁,昨天还心情尚算灿烂,现在情绪就是降到最低点,动也不愿意动,还特别失落,仿佛被沉到了海底。痛的感觉,翻江倒海,感觉特别力不从心。每次来例假,总觉得生命力好像在一点点的流失。”
文骊说:“没那么可怕吧。是不是肚子没暖啊?”刑芝说:“你没看见我都还抱着手炉吗?”咕咕鸟说:“人和人的体质不同,人和人对的感觉也不同。我每次来都要吃药,暖腹,喝红姜水。”刑芝说:“我也有啊。有一次我在路上差点晕过去,走不动了,浑身冒冷汗。”美玉说:“也许女人受一些痛,也是为了生产做准备。”
刑芝说:“生产的痛,是平生遭遇的最痛。”文骊说:“总是会过去的,生孩子都知道越痛你越不用力,你就越晚生出孩子。”刑芝说:“好像你生过一般。”文骊说:“我想一想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一个小男孩跑进了乐馆,他看到大家坐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嘻嘻笑着,就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小。咕咕鸟等人都赶紧遮面,幻姬说:“芈华的小侄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女恒说:“小屁孩,快穿上裤子。”那小孩却嘻嘻笑着不肯穿。文骊说:“你长大会后悔的。”小孩听了犹豫的穿上了裤子。文骊又说:“不能把屁股随便给别人看,长大你就知道了。”女恒也脸红了。
美玉说:“小孩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也许因为不知道其中的罪孽。可能就是对性好奇,喜欢这里面哪个大女人,被刺激了性的意识。”文骊说:“我一直觉得有些荒淫的人,不怕裸,喜欢让别人看到机械、下贱的性,交,彪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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