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汇仁肾宝,你好我好大家好!”(2/3)
.,战斗力真好….,年舒小姐真性福……————————红袖首发,请支持正版——————————————————
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年舒立刻撑住莫锦云挺括的肩头,想要跳下来——
“再动我就真的进去了。”
他眉毛都没抬,淡淡吐出一句。
“…..”
这个威胁很直接,却很奏效。她再也不敢动,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然后…..
就这么又在所有员工的注目礼之下,进入一旁的休息室。
年舒立刻逃开,表情比躲瘟疫还要惊悚。
身上的内/衣裤早就被他扯破,她气鼓鼓地拿起休息室的座机,让自己的小化妆师立刻送一套内/衣和长裙过来。
莫锦云则是站在原地,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铂金球袖扣。
她狼狈,他却一如既往的挺拔优雅。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年舒气鼓鼓地站在休息的沙发后,防备地抱胸,看着他。
“你这样一挤,只会让我更加欣赏——”
他甚至抬手,指了指她胸前的深沟,“不如不挤!”
年舒赶忙放下手。
“不挤的时候,那一粒小突起也不错,很养眼。”
他又道。
“…..”
年舒暴走!
干脆转身,面对墙壁!
这个人渣!
“嗯,露背也不错。”
那吊带裙的露背开到了股沟之上,再下一寸,就能露出臀部春光。
而他的手,只要轻轻穿过,就能将她全盘握住——
记忆中的美好,唾手可得。
可他还没伸手,年舒就已经直接蹲在地上,防备地看着他,“再动我一下,就告你强x!”
莫锦云勾唇,看着蹲在地上的她,就如同看一个小鹌鹑,眼神里充满了玩味,还有更复杂的情绪。
他靠在沙发上,手臂虚虚地搭在椅背上,“为什么不和我联系?”
“我他.妈才回来两天,不好意思,首批联系名单里面没有莫锦云三个字。慢走不送!你给我圆润地走开!”
他依旧从容,连姿态都不变一下,“我问的是在国外,这两年,为什么不和我联系?”
年舒愣了一下。
旋即嗤笑出声,“跟你联系?你和我什么关系?炮友?好像也算不上吧。”
她对两个人关系的定义,让他微微皱了皱眉,“和莫少弦离婚,由你来单方面提出申请。我会给法院施压,让你的离婚申请在第一时间生效。你和他,再无瓜葛。”
这一下,连仅有的讥笑都消失。
年舒正色,看着莫锦云。
难得的严肃。
却也....难得地疏离。
她一字一字地开口——
“第一,我没有理由跟我的丈夫离婚。我们感情很好。”
这一下,换莫锦云嗤笑了,“感情好?”
两年没见过,这叫感情好?!
新婚之夜,她是在他莫锦云的床上度过的,这叫感情好?!
年舒挑眉,“不是么?结婚两年,连吵架都没吵过,难道不叫感情好。”
一股子气从心里窜出来,莫锦云直接冷笑一声,“你的第二是什么?”
“第二,你以前可以利用我,在我新婚之夜给你做alibi,可我不会蠢到让你再利用我第二次,去伤害我的丈夫。”
(注:alibi,不在场证明。舒舒英文有进步吧?哈哈。)
“我利用你?”,他声音更冷。
她只是斜斜看了他一眼,“第三,我好端端的莫家少奶奶不当,干嘛要和我老公离婚?”
“莫家少奶奶?”,他隐忍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怒,“这个身份,你很稀罕?!我也可以给你!”
“不好意思,我更喜欢当你的婶子。或者说....我更喜欢和莫少弦在一起。”
她垂眸,没有停顿。
心,却有些难过,像是闷住气了,喘不过来。
轻轻敲打椅背的食指倏然一顿。
终于,面前的男人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擒住她的下颌,“喜欢?你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吗?”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那你知道,你的丈夫现在在哪里吗?”
他力道极大,捏得她下颌红肿。
年舒强迫自己和他对视,目光不准躲闪,“有缘千里一线牵,我自然和他能感应得到。”
“是么?”
下颌一空。
莫锦云已经松开她。
颀长的身影走向门口,“
但愿如此。”
说罢,他拉开门,面无表情地离开。
年舒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一口气之间,眼泪像是不受控一样,快要跌落眼圈。
她努力地往后一靠,紧紧靠在自己身后的墙壁之上。
抬手,轻轻地抚上自己手腕上的红绳。
这是以前舒敏华在庙里求来的,那时候她很小,却因为年博尧在外面乱来,自己‘勇敢地’独自一个人去找那个小三算账,被对方失手推下楼摔伤,高烧不退,医生都束手无策,直接宣布再不退烧,就有可能烧成傻瓜。
可自己的妈妈硬是在庙里跪了好几天,滴水未进,求来了这个红绳,一圈一圈地套在她的手腕上,又衣不解带地守着她,才最终退烧。
当时她是怎么说的?
小小年纪的年舒,醒来后对舒敏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妈妈,我以后一定不让你受委屈。”
…...
手腕上的红绳被年舒缓缓捏紧,让后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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