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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哭着,她用双手在他脸上抓挠,把他的脸划出五指的指痕。
胡群将她按压在地面上,双手在她的身上胡乱抓摸,又掀起她的上衣,对着
她的rǔ_fáng抓捏着。
王艺璇叫得凄怆,也没人上前劝架,反而有凑热闹的男生怪叫着。
我大骂他们不是男生,又勇敢地上前隔开他们,这时才有男生跟着阻止。
王艺璇爬起来,她慌忙拉扯了上衣,伏在桌子上嚎啕地大哭,直到上课时还
泣不成声。
上课的时候王艺璇还伏在课桌上,她的双肩由于抽泣而一耸一耸。
老师问明了原委,他让胡群去找蓝江云。
王艺璇还是抽抽噎噎,眼睛红润,老师就让我陪她出去走走以缓解情绪。
我牵着她的手到了操场上,校园里的金凤树已近凋零,我们踏着散落一地的
金黄碎叶,王艺璇已失去她那以前的自持和娇蛮。
一直来回不停地对我说:「我没脸了,我没脸见人了。」
「谁信胡群的,艺璇,她就是嘴欠乱说的,谁也没信他的话。他也说我了,
可是我没有,别理他就没事。」
我劝慰着说。
王艺璇停住了脚步,她末语先泣地:「罗洁,我真的跟李威做了。」
我整个人愣住了,她现在不知该怎么劝说王艺璇,她继续说:「还是昨天,
我们在山上的木棉树那做了。」
我朝那山上望去,在山顶的罗汉石跟前有几株挺拔的木棉树,周围还有些低
矮的小树丛,真是男女偷情的去处。
我不知该说什么,浑身上下突而其来的真实直白惊骇得战栗。
王艺璇这时却不哭了,她站在金凤树的下面,悲伤地将下巴抵到了衣领,面
上似哭似笑的扭曲起来,非常难看。
我满怀同情地看着她,这时候,她的美丽透过满眼惟淬在泪水和鼻涕如同淋
了雨的鸡耷拉着翅膀让我感到陌生。
隔天在放学的路上,李威纠集了篮球队的几个人把胡群狠揍了一顿,胡群被
打得鼻青眼肿几天没来上学。
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但打架斗欧的绝少人提起,更多的是王艺璇已不是处
女这件事。
之后王艺璇变得越来越孤僻,也很少跟人往来,总是一个人匆匆地来匆匆地
走,她本来学习很好的,这时的成绩却一落丈,慢慢地大家就将这班花遗忘了。
发生了王艺璇这件事,使我对男女生交往产生了恐惧,这时,有关我跟范志
朋流言蜚语也多了起来。
那些男生的下流话更编得离奇而有声有色,甚至有女生私底下问她是不是处
女了。
范志朋为了我经常跟人争论脸红耳赤地,差点还动了拳头。
我百口难辩,在我们的这个年龄里,根本不知语言暴力的对人的伤害,而老
师和家长都认为只是小孩子的玩闹也无遐顾及。
我们就在这样的环境下面茁壮成长,在学校上课时,我跟范志朋已不再偷偷
摸摸了,也不怕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我们无话不说,甚至会出现一些亲怩的动
作。
私下两人在一起时,范志朋都抑止不住想跟我亲热,而我通过王艺璇以及周
围发生的事,心里的阴影总无时不在,经常拒绝他进一步的行为。
范志朋甚至怀疑我已不再爱他了,在他的再三的质问中,我有口难言,无形
中在他们之间像是有一层隔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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