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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碟一样把它扔了出去,铁块在空中快速旋转着,飞向远处一根电线杆上。他拍拍手上的灰,转身对绮媛坚决地说:「哪怕贷款,哪怕卖掉公司的每一张办公桌都值得……这不是一栋楼,这是一个城市的象征,就像深圳的贸易中心大厦,像美国纽约的双子星座商贸大厦……」「贷款……」绮媛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她想说哪有那么容易的。
王兆辉转身对随行的人说:「大家看到了吧,今天到场的所有总监经理们,这就是我们今后全力以赴的项目。
走,上顶楼让大家俯瞰一下。
」沿着厂区笔直的大道,两边就是那些废弃多年的厂房,有些已经是倒坍塌了,辛存的也是长满了蒿草。
只有厂道的尽头那幢办公楼还在,巍然屹立像是在显耀着昔日的风光。
一行十多个人夹着公文皮包一起挤进闷热的窄小的电梯,这是一款过时了的电梯,又破又旧喷着绿漆的厢壁已经剥落,电梯起动时猛烈地摇晃了一下。
绮媛紧紧扶住厢壁,夹挤在密集的人中,她的背跟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紧挨着,似乎有了不经意的磨蹭,这是电梯往上行驶中的不自觉摩擦。
绮媛几乎喘不过气来,感到背上有只手,她也并不在意,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身体的接触是不可避免,没有能够逃避。
她身上的几个重要的部位都让人挤压着了,不对,她的身后又有了新的感觉,手掌慢慢地,谨慎地滑过她的臀部,摸索的区域渐渐放大,甚至已发展到了在抓捏她紧紧包在亚麻衣服里的结实屁股。
绮媛的心砰砰直跳,一根坚硬的东西抵在她丰腴屁股开始膨胀,她稍微动了一下,那里不仅没有退缩,反而越贴越紧,以致于都能听见他的呼吸。
那只手不依不挠地沿着她臀部的曲线抚摸,在缓慢地朝短裙的褶边滑下,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变得有点粗重。
除了贝尔她不相信还有别的男人敢在如此场合中对她猥琐地挑逗,绮媛不敢声张也不能制止他,那双令人讨厌的手抚摸着她大腿内侧。
这时的他正在把她的裙子向上垃,露出她的屁股,只剩下一条小内裤,在这密集的人群使她不至于暴露在众人面前,只有上帝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绮媛的一只手夹着一大叠的文件,这时也被拥挤得动弹不得,她的另一只手往后摸索,本来想拍开那只骚扰他的手。
没想到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而他却已经抓住了她的手。
绮媛的心在砰砰地跳,她不敢声张制止又不敢违背他的意愿,感觉到她的手被进一步往后拉直到必然的接触,她的手指本能地感觉到已探进了他的裤裆,那着男人裸露的ròu_bàng靠近。
他引导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么,不过她已经猜到。
她大胆地将那发硬了的ròu_bàng掏弄了出来,让它暴露出来,感受它的兴奋,它的敏捷。
因为担心让周围的人发现了,绮媛也不敢向后瞥一眼,她开始熟练地玩弄着贝尔的ròu_bàng,一开始是缓慢又带着试探性质,然后就加大了力度,就绮媛而言,她想圆满、尽快结束此事。
guī_tóu里渗流出来的透明的jīng_yè使yīn_jīng变得滑溜溜,绮媛的手指上下滑弄这热乎乎、厚实的肌肤,这包皮就像绸缎一样光滑。
所有这一切似乎不可思议,在周围这些冷漠的人堆当中,摸弄着他勃起的ròu_bàng,其中一些人距离几乎就要挨住她,他们甚至意想不到就在这咫尺之间发生的事。
电梯刹那间停住了,那些人像撕裂的纸袋里倾泻的谷粒从电梯厢里涌流出来,绮媛狼狈地尽力抽出她的手,另一只手吃力地拉下裙子遮住暴露的肌肤。
绮媛放心地喘了一口气,把手从他的ròu_bàng上抽了回来。
这一切似乎恍惚而不着边际,她仍像树桩一样站在那儿,既不敢动也不敢往后看。
贝尔走过她的身边时对她做了个飞吻,绮媛狠狠地剐了他一眼。
尽管早上出门的时候她已洗了一次澡,但还是已经脏了。
而她也奇怪里面的乳罩紧贴着让她很烦,因为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织物难言刺激着她的奶头。
而且更糟的是,那内裤的褶边不知不觉地爬入了她yīn_hù的沟里。
她的任何动作似乎都会使它贴得更紧,她几乎不敢想像它现在的状态。
它很薄,而且她又在流汗,又觉得轻微地被挑起她的性欲。
她尾随着人群后面,瞅没人注意她进了卫生间。
一般的卫生间通常在每幢楼的楼梯处,还好绮媛找到了,而且里面还算干净。
她在镜子前面观察着自己。
她的头发和脸上的妆在这样疯狂的天气里,看起来是异常地清爽。
她就不用再化妆,搽香水,她用湿纸巾在私处抹弄了一下。
从yīn_dào里已渗流出很多的淫液,天哪,怎么会流出来这多啊?绮媛又用干燥的纸巾拭擦肥美的花瓣,她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了一次性欲,而且还被男人的jīng_yè射进了的感觉;终于她把内裤重新穿得齐整,又将裙子整理好了,这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绮媛走进会议室时,贝尔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并点点头,项目部的一年轻男人把一张折叠的椅子拉过来,绮媛朝他浅浅一笑。
她坐下时将短裙的裙摆扯直。
能感到旁边的王玲瑶细细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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