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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抵抗不了,只能歪着头不看儿子随他弄。四毛又躺下了,手还有半截搭在娘的腰上。
「娘,你自己一上一下的慢慢动。」
四毛娘觉得这样很丑,这样不是女人操男人吗?现在的人和事自己是想不通
了,啥稀罕事都有!这女人生来下就是让男人骑的,现在怎么成了女人骑男人?
四毛劝不动只好自己挺腰向上拱,杀猪的汉子有的是力气!这样太深了,四毛娘
觉得儿子的屌头子每一下都戳到自己的逼芯子上,儿子挺一下她'咝'一下,脸
上的眉眼皱的挤成了一团。
四毛娘一看,这一下一下不知啥时候是个头,看来深浅还是得掌握在自己手
上才行。
娘动的很慢,但四毛很满足,这样太过瘾了!一边享受娘温暖的逼肉包裹着
jī_bā摩擦,一边还可以欣赏娘肥白的奶子和大屁股。
散乱的花白头发飘了一些在沉甸甸的奶子上,四毛娘顾不得去弄,这样虽然
很慢但四毛娘还是被顶的心慌,于是她自作主张的趴在儿子身上弄,全是白肉的
两个奶子被母子俩的身体挤扁了,显得面积更大了。
四毛娘每一下都是儿子的长屌吞了一半多进去就赶紧退出来,等屌头子卡在
逼口时再吞进去,然后再重复再重复。
心不慌了,逼芯也不疼了,四毛娘对自己无师自通的领悟能力很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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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二人身高差不多,四毛娘觉得和儿子脸对脸的看着弄有点没脸没皮的,
便把脸侧到一边闷着头下身继续吞吐着,说来也怪,本是被儿子弄的没法子才想
出的办法,渐渐的四毛娘竟套出一些甜头来,逼肉被硬硬的屌皮慢慢刮着越来越
舒服了,于是不顾疲劳的咬牙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四毛想到黄色录像上的一些动作,便把娘的脸捧了过来嘴对嘴吐了舌头进去
,四毛娘逼里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她有些迷煳了,忘了现在哪里,忘了是
在和儿子操逼。
见嘴里的东西在欺负自己的舌头,便不甘示弱的迎了上去,于是下面的嘴里
和上面的嘴里都打作了一团。
四毛的guī_tóu频繁在娘的逼口摩擦渐渐顶不住了,他翻身将娘又压在了身下,
「娘,娘,娘!」
jī_bā发疯似的顶着!「四毛,啊啊啊啊!娘的四毛!娘要死了!啊!」
四毛小口子一松,喷进了娘的逼里面。
德旺的突破口在四毛大嫂那里。
这天下午四点来钟时候,四毛大嫂正在自家的地里种着花生,这块地地势太
高,分地时村里没人要,四毛大嫂便划拉了过来,种点花生家里可以吃,吃不了
的可以拿到镇上去卖。
正干的热火朝天时,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踱了上来,四毛大嫂用脖子上的毛
巾擦了把脸上的汗迎了上去:「哟,是德旺大哥呀!这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德旺气喘吁吁的走到大凤边上的树荫下,先掏了根烟点上,吐了口烟圈眼睛
肆意的在大凤身上扫了一圈:「大凤,你又瘦了,看着大哥我心疼呀!是不是最
近大毛不在家你下面的嘴没人喂啊?」
大凤捡起把地上的碎土朝村长仍了过去,嘴里笑骂道:「老流氓,我们这穷
家破户的整天忙着煳嘴,哪像你这样不愁吃不愁喝的没事一天就惦记着裤裆里那
点事!」
德旺知道大凤家穷,这女人又爱贪小便宜,笑嘻嘻的躲过碎土,从裤子口袋
里掏出张崭新的百票递给大凤,大凤一见这眼睛就亮了,想伸手又有点不好意思
,缩了缩手搓尴尬的挤出一点笑:「德旺大哥,这是怎么说的,我怎么能白拿你
的钱?」
德旺把钱塞到大凤手里,拍着大凤的手道:「见外了见外了,乡里乡亲的,
你家过日子不容易村里谁不知道,我虽然只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多少还挣个工
资,儿子在外面打工也时不时寄几个回来,现在手里还有几个活钱,这大毛又不
在家,你一个女人操持家多不容易,这点钱就当我这当爷爷的给孩子买点书本!」
话说得好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个热心肠的忠厚长者在帮一个弱女子。
大凤站在地里心里没了计较,村长话说的很长,手也一直没松开,开始是握
着,后来就是摸了,看着唾手可得的百票面上,她只能陪着笑。
德旺终于松开了手,手靠在背后踱到大凤的身后说道:「这花生种点稀了点
,你有空把种子重点一下!我前天到县里办事时,专门到农贸市场看了一下行情
,今年生花生卖的可不便宜。「大凤背对着村长刚要接话碴,腰就被搂住了:「
妹子,打你嫁过来时我就稀罕你,一直没空和你好好唠唠……」!大凤一手死死
按住摸到自己奶子上的手低声叫道:「放开,放开,村长,别这样,再不放俺可
就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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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旺直接加码:「妹子,我这人干脆,我再给你一百,你从我一回,咋样?
不愿意我就走人!」
大凤对这事其实没那么在意,前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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