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五年的早茶(4/5)
烧卖放她跟前:“赶紧吃,鲜虾烧卖,这个冷了就有腥味了。”安澜点点头,拿了筷子夹起鲜虾烧卖往嘴里送,味道的确鲜美无比,虾仁也还是热的,明明没有腥味,可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有些反胃,在嘴里连着咀嚼了好久,最终喝了一大口茶才吞咽了下去。
易水寒看她吃得那么痛苦忍不住皱眉:“很难吃吗?”
“不是,”安澜赶紧用纸巾擦着嘴,淡淡的解释了句:“我估计是不太喜欢吃烧卖,还是吃布拉肠吧,肠粉比较好吃。”
“......”
易水寒不再啃声,直接把那份布拉肠换到了她跟前,然后自己拿了筷子低着头吃,不再理她。
安澜默默的吃着布拉肠,或许是昨晚没有吃什么东西的缘故,她也是真的饿了,接下来没了他的关注,她反而是吃得非常的自然。
其实一切也都比较顺利,早餐吃完也不到早上九点,易水寒心情貌似还不错,买单的时候还给了那服务员五十元小费。
情况是走出海上皇出现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娱记给发现了,而且就等在易水寒的车边,待他们走近即刻把长枪短炮伸了过来。
娱记不多,就两三个,易水寒用手护着安澜,然后皱眉看着这三个娱记,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话题忍耐着道:“一个一个的来,你们三个,每个人我只回答一个问题。”
三个娱记稍微楞了一下,没想到易水寒今天这么好说话,其中一个首当其冲的开口:“易先生,请问你会和顾安澜离婚吗?”
“不会!”易水寒的回答简单有力。
“那你不在乎她曾经和别的男人那种关系吗?”这娱记继续穷追猛打的问。
“我说了只回答一个问题的,”易水寒冷冷的勒了这个娱记一眼。
另外一个娱记赶紧追着问:“听说顾安澜已经被赶出易家大院了是吗?”
“什么叫被赶出易家大院?”易水寒反问着这名娱记:“既然是听说那自然就是道听途说,我们俩只是搬出来住而已。”
“易先生,顾安澜趁你出差之际跑到首尔去约会旧*你也不生气么?”最后一名记者不怕死的问着:“而且约会的不只一个?”
“你哪只眼睛看见她去跟别人约会了?”易水寒不答反问着这名娱记:“韩国媒体那么大的报道你看不见么?安澜只是去当她老师的助演嘉宾而已,她去首尔参加助演一事有跟我说过的,而且也是经过我同意的,另外,安澜什么时候说过她老师是她的*了?随便捏造谣言是诽谤你不知道吗?”
易水寒连着几声咄咄逼人的质问当即让娱记哑口无言,而他则在海上皇保安的帮助下迅速的上了车,然后快速的开车离去。
安澜待车开出海上皇好远才用颤抖的声音对开车的易水寒说:“谢谢!”
易水寒嘴角抽搐一下,淡淡的道:“我们是夫妻,而且我的海米手机正准备上新品,现在正是发展阶段,我不希望因为我个人的事情影响到海米的品牌形象。”
安澜微微一愣,心就那样慢慢的沉下去,她还以为......
原来,他只不过是想要借助她塑造一个有担当的好男人形象而已。
“回医院?”易水寒见她一直沉默着,忍不住侧脸过来看着她。
“嗯,”她应了声,却是连头都没有转过来看他。
易水寒嘴唇抿紧了一下,不再说话,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在瞬间飞驰起来,吓得刚刚上车忘记系安全带安澜赶紧拉过来系上。
半个小时后,车停在了住院部楼下,安澜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时又扭头对驾驶室的他说了声:“谢谢!”
“我跟你一起上楼去,”易水寒也跟着推开车门下车来。
安澜就赶紧说:“不用了,我妈这会儿应该是挂上点滴了,你事情多,赶紧去忙吧,就不麻烦......”
“我上去把你的行李箱搬下来,”易水寒淡淡的说:“你没听我刚刚跟那些狗仔说吗,我们只是搬出来住而已。”
安澜听了这话苦笑了一下,然后淡淡的道:“不用那么较真,我在外边自然会跟别的人说我住在一品江南的。”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分居?”易水寒眉头皱紧:“我们说好周一去领结婚证的,难不成领证的目的就是为了不住在一起?”
“......”
安澜稍微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又说:“其实,只要你能遵守承诺帮我把沁园保住,那结婚证领不领又有什么关系?我们之间......”
“如果不领证,我们俩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易水寒冷冷的打断她的话:“我又不是神经病,要为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去花一两个亿买一处破院子?我钱多得花不完啊?”
“......”
这一下,安澜是彻底的无语了,这说来说去,貌似,不和他办理结婚证还不行?
他们俩走进秦沁一的病房时,秦沁一果然已经挂上点滴了,而看护正坐在*边给秦沁一剥松子壳。
看护看见安澜他们进来,即刻知趣的站起身来:“那我先去帮顾夫人拿检验结果单,等下你们要走按呼叫器叫我。”
安澜点点头,待看护走出去后才在秦沁一的*边坐下来,看着母亲还略微有些苍白的脸轻声的问:“妈,你今天感觉怎样啊?”
“今天好多了,”秦沁一回答了女儿的话才抬眸看着站在女儿身边的易水寒,淡然的打了声招呼:“水寒也过来了?”
“我今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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