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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就是和栗莉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太短了,根本得不到完全的满足。白天儿媳要上班,只能在晚上做爱的时候短暂相处,而且都是做完一次后,栗莉就匆匆离开,回到儿子身边。
别说稍事休息后接着做第二次,就连事后温存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不可能到尽兴。
而且,他清楚的感觉到,在经历过与儿媳数次的xìng_ài之后,自己的身体状况和性能力,再次焕发出青春,似乎一下子恢复到了年轻时的状态。
当年,无论与瑞阳母亲新婚之初,还是生下瑞阳之后,那短短的六七年里,他与瑞阳母亲的xìng_ài可谓如火如荼。
一天做一次根本不够,每天晚上都挑灯夜战到很久,有时候白天还要抽空来上一次。
不仅要求的次数多,每一次的时间也很长,至少半个小时以上。
这得益于他小时候在老家农村干的那些体力活,爬的那些丘陵沟壑。
以及进入部队后,被选拔为侦察兵的几年艰苦训练经历。
除了生理上越来越强烈的需要之外,在情感方面,父亲对栗莉的心理也是复杂和微妙的。
前几年,瑞阳娶栗莉进门的时候,在父亲的眼中,乖巧懂事的栗莉不仅是他的儿媳,更像是一个从小带到大的女儿,有着一种天然的亲近。
但是那个时候,他对栗莉只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和疼爱,从未萌生出过任何带色的目光,和内心的私欲。
即使看着儿子儿媳不时在自己眼前卿卿我我,如漆似胶,他也能够做到心如止水。
心里有的,只是对栗莉这个儿媳的百分百满意,以及看到儿子成家立业的欢喜与欣慰。
如果说有所期待,也是希望儿子儿媳快点生个孩子,让他可以早日含饴弄孙。
谁知一等就是四年。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儿子和儿媳过足了三年多的二人世界,玩够疯够了,才在两边父母的不断催促下,经历十月怀胎,诞下了孙儿鹏鹏。
自从有了鹏鹏,他所有的心思更是都放在了宝贝孙子身上,恨不得每天都看在眼里,抱在怀里。
只是,一个独身公公照顾刚生产的儿媳和襁褓中的婴儿,毕竟不擅长,也不如亲家母方便、细心,所以鹏鹏刚出生的那段时间,都是亲家两口住在儿子家中照顾,他做亲爷爷的,却只能每天坐车上门去转一趟,看几眼。
当时心里挺不是个滋味,怀念起瑞阳妈妈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但那个时候,父亲想起亡妻,并没有想到过性,更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和儿媳之间发生性。
他只是觉得,如果妻子还在,就可以帮忙照顾儿媳和孙子的饮食起居,堂堂正正的一起住到儿子家里,一家五口,祖孙三代,尽享天伦之乐。
因为无法实现,当时在他的心里,感慨唏嘘了许久。
但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惊喜和奇迹。
失之东隅得知桑榆,在孙子差不多一周岁的时候,自己出了那次不大不小的意外车祸,住到儿子家里接受儿子儿媳的照顾。
打那个时候起,因为儿子出于孝心异想天开的提议,与儿媳不可思议的接受,他一潭死水了二十来年的生活,开始了旖旎靡美的改变。
栗莉,他像亲生女儿一样看待与亲近的儿媳,在他的生命当中,慢慢转化了角色,虽然仍是那样的温柔贤惠,善解人意,却越来越表现出诱惑的一面。
从他在餐桌上,看到儿媳rǔ_fáng的第一眼起,那只白皙挺拔的硕乳和嫣红胀大的rǔ_tóu,就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也是从那晚开始,随着儿媳对他一次次有意的勾引,栗莉在他的眼中和心里,不再仅仅只是他的儿媳,还是一个活生生的,充满着情欲气息的女人。
性,这个字眼,和这个字眼所代表的意义,开始在他的脑海里一点点回流、清晰。
随之复苏的,是被压抑了这么多年的身体需求和生理yù_wàng。
当这种需求和yù_wàng积累到了一定程度,他终于克制不住的接受了栗莉的身体,最终与儿媳发生了不伦关系。
但是那个时候,他的心里仍然是愧疚和自责居多。
直到从儿媳口中得知了真相,因为不想让儿子和儿媳因为自己的拒绝与逃避无法自处,辜负他们的一片孝心,也因为年轻时听说的老家发生过的那个前例,他才真正敞开了心扉,愿意去正面接受与子同媳这个已经发生了的事实。
在抛开了大半心理压力之后,他于是在最近几天与栗莉发生的数次xìng_ài中,更加真实的体验到了身体的愉悦与性的乐趣。
因为这种愉悦与乐趣,他身体的yù_wàng闸门,也一下子被打得更开。
父亲,深深的,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打心眼里喜欢上了栗莉,希望能有更多的与她独处的时间,能在她身上得到更多的满足与欢愉。
但是,当他把自己的感情稍作流露的时候,栗莉却委婉而坚定的拒绝了他的进一步表达。
明确的提醒他,她虽然成为了他的女人,身份却仍然是瑞阳的妻子,他的儿媳。
他可以要她,也可以爱她,却不能是那种爱,他不该以那种方式爱上她,她也不会接受。
换句话说,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建立在一男一女的感情层面上,只能是行孝与享用孝的公媳关系,或者说男人与女人之间,ròu_tǐ满足与被满足的关系。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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