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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对。我自己拿不定注意,想到老文,不管怎么说,他一定见不得,他朝思暮想的菜,落入别人的口中。
这个时候,我和他就是站在一条战线上了。
我得空把这事和老文一说。
他听了,马上确定:就是那个老板对小筝有想法,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试探的意思。
小筝把这话学给我说,想表达也就是这个意思。
更重要的是:除了这件事,那个老板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言行,毛手毛脚,占她便宜之类的。
而小筝会不会不好意思,把这些事都跟我说?我看老文一边分析,一边走来走去,低头思考,一脸的严肃认真。
心想:果然是一条战线的,态度就是不一样,完全不象平时那么嘻嘻哈哈。
我们又商量了半天,终于拿定了主意。
到了星期天早上,我和老文,带着十来个公司的男同事,一起到了小筝的那家蛋糕店。
记住地阯發布頁那店本就不算大,又摆了些墙柜和矮的玻璃柜,十来个人站进去,感觉一下子都站满了,店里的光线都暗了一截。
老文走上前,对玻璃柜里的一个矮胖中年男人说道:「是胡老板吗?」那位胡老板大早上的,突然见这阵势,早吓的脸都呆了。
听了老文的话,紧张地点了点头。
老文便直接走进了玻璃柜里面,手往他肩膀上一搭,阴笑着说道:「胡老板,听说你在这片人性最好,我来找你交个朋友,出来聊几句,如何啊?」然后也没等他答应,便拖着他,走出了店门。
具体说些什么,我也没听清,只过了一两分钟的样子,他们又进来了。
只听到老文说道:「都是朋友呗,以后互相照应着,以后有啥事就吱一声,兄弟没啥长处,就是不怕点事。
」那胡老板「嗯嗯!好好!」的应和着,好不容易,从老文的手里脱开。
忙拿出些面包牛奶之类的,要请客。
老文说道:「要揍坏人我们不手软,但朋友的便宜我们是不占的。
」说完,给我们一个眼神,便一起出去了。
经过这一场,我完全没想到,老文还有这一手。
整个过程,都弄的像模像样的,说话动作,一点都不憷。
我都怀疑,他以前是不是真干过这类行当。
第二个月,小筝就转正了,工资从3百,变成了5百,每月的假期,也从两天变成了四天。
小筝知道这事,觉得很是感激,还说这之后,她那个老板,就对她老实许多,转去骚扰另外一个员工了。
我听了很是高兴,但多想想,又觉得心下有些黯然。
小筝有我们帮忙,那么其它的人呢?如果环境窘迫到,无法承受丢掉这份工作,是不是,也只好顺从了?等小筝第一次,拿到了5百块的工资后。
她便跟我说起,想要谢谢老文,但不知道该怎么谢他才好。
我便说道:「老文这人吧,有三好。
好吃好喝加好色!」小筝听了就笑了。
然后,我便给她出主意:「你要不,找个小馆子,也不用多好的。
有两个荤菜,然后加瓶酒,他就可以当过年了。
」等到她休假的时候,我和老文下了班后,便一起去了一家小餐馆。
她今天的装扮比平时用心,好像还化了点妆,至少是抹了口红。
这下,老文的眼睛更是沾着移不开了。
我一开始还只是用眼神睁他,想着给他留点面子。
可现实是,根本没用。
没办法,我只好当着小筝的面,用语言恫吓他了。
我都怀疑,要不是我在,以老文那饥渴样,大概能把小筝吞了下酒。
没想到,小筝的酒量却是不错,来者不拒。
跟老文比,也不妨多让,彻底让老文服气了。
不过,再好的酒量,也怕喝的太多。
我感觉,好像她比老文都喝的还要多。
回去的时候,她走路已经有些歪歪扭扭了。
老文想要上去扶她,我一把把老文的手打开。
他这个老色鬼,又喝了酒,真让他扶着,还不知道要卡多少油水。
老文自己也有点醉,但我就不管他了,让他自己先回去,我把小筝送回了房间。
好不容易把她弄了回来,放在了床上。
她一躺在那里,一身是汗,「呼呼」地吐热气。
过了一会,她嚷着要喝水,我便倒了一杯冷开水给她。
她接过「咕噜咕噜」一口气全喝完了,而后又开始在那吐气。
又过了会,她说她热的厉害,一身的汗,叫我帮她烧点水,她想洗个澡。
那时的这种出租房,是不可能有什么热水器之类的。
都是用那种铜管的,放在桶里烧的那种「热得快」。
水烧好后,我便喊她。
她躺在那磨蹭了一会,终于爬了起来,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我看她说话走路的样子,倒也还没如何,心里更是佩服她的酒量。
她洗完澡出来,换的又是那身宽松的衬衣。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本来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她一直走到我身后,然后很自然的,从后面趴在了我的背上。
可能是因为,我前面把她弄回来时,本就是半扶半抱着的,有了这样的经历,也就不见外了。
我本就光着上半身,在广州这地方,别说在房间里,就是在大街上,光膀子的也一堆。
明显的,我的后背感觉到,两团软绵中,有两颗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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