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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着,迎合着张闵的舌头,好像在寻找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但越是如此,宁夏越是全身难奈的扭动着,她无法看见,但我和张闵都看见了,一股亮晶晶的液体随着张闵舌头的刮过从宁夏yīn_bù的最下方流了出来,挂落在她暗红的菊门口,张闵还满怀恶意的用手指头点了点那液体,并在宁夏菊门口一抹,让宁夏害怕的夹了夹臀。张闵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赢了。
而需要为此吹响号角的是他下体那根已膨胀到极致的ròu_bàng,他硬挺挺的站了起来,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半蹲在了床上,那竖起的旗杆巨大而狰狞,张浩小小年纪有一根大jī_bā,不得不说是深得父亲的遗传。
下体那温润湿滑的突然离开让宁夏瞬间有些空虚,她又睁开了双眼,然后吃惊的看着张闵硬挺的巨大ròu_bàng,有些害怕的想往后缩,腿却被张闵给擒住了,而她根本再没有任何余力去挣扎。
「弟妹,哥来啦。
」张闵轻声对宁夏说。
宁夏没有回答,而是用手肘撑住自己上半身,吃惊而紧张的看着那根巨大的ròu_bàng离自己的双腿间越来越近,她想要往后退去,偏偏手只能支撑着身体,根本没有力气挪动半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闵将自己的腿掰开,然后那狰狞的ròu_bàng朝着自己湿润的私处不断地靠过来。
宁夏全身再次剧烈的颤抖起来,因为紧张,她yīn_mén在抽搐般的张合,害怕到连水都没了。
张闵的ròu_bàng看起来确实太大了,宁夏此时居然冒出了奇异的想法:为什么同一个妈生的,自己的丈夫那根东西会如此短小呢?张闵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缓缓的将guī_tóu从宁夏yīn_mén上方闪过,让yīn_jīng落在了她yīn_hù门口的两片嫩肉上,慢慢的上下摩擦,以便让宁夏能适应,果然,在这样的摩擦中,宁夏很快就能适应了,两片紧闭的嫩肉也背叛般的微微张开,将张闵的yīn_jīng给裹住。
宁夏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她最终任命地躺了下去,将头偏向一边,默许了即将发生的兽行。
记住「舒服吗?」耳边响起张闵那粗重的声音,宁夏却忽然如倒吸一口冷气的全身紧绷住了,偏着的头又扭正高高的仰起,那是张闵将自己的guī_tóu慢慢卡进了她的yīn_dào口,鼓胀得快要撕裂的感觉传来,让她觉得有些恐惧。
「不……不要……」宁夏哀求着,张闵下腹却用了用力,蘑菇头整个硬挤进了狭窄的腔室里,宁夏皱着眉头露出痛苦的表情,害怕间,又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双腿间,那根可怕的事物还有一大截在外面。
「没见过这么大的东西吧?」张闵淫笑着再次用了点力,又进去一截,也再次让宁夏倒吸了一口气。
宁夏突然感觉到无比的屈辱,自己惨被大伯强暴,居然还要遭受这样的戏耍,眼泪又止不住地滑落。
看着宁夏那凄楚的神情,张闵却感到暴虐般的满足。
他忽然下身快速往后一退,整根都退了出来,宁夏一个颤抖,重重倒在了床上。
尽管下身在呼唤着ròu_bàng,宁夏还是想要扭身挣扎着爬开,但突然间,她整个上半身全力的往上躬起,口里仿佛都要断气一般的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张闵并不是很快速,但坚决无比的整根忽然插进了宁夏的yīn_hù。
剧烈的胀满感让宁夏感觉到自己连带着yīn_chún什么的都被张闵这一下插入带到了子宫口去,胀实感过后,一阵撕裂的痛楚和难以言喻的快感才徐徐传来。
张闵深呼吸了一下,不敢再动,生怕自己也会如把持不住。
弟媳的腔道太狭窄了,他要等待宁夏适应他的ròu_bàng,同时也在享受妻子无法带给的紧致包裹。
并不是说何沅君的下体就松垮,而是被他开发了十多年,尽管何沅君保养有致,但无法避免的,在不断的活塞运动中,妻子的腔道已经无法给他紧凑的感觉了。
宁夏剧烈的喘息着,默默的感受着直插最深处的胀满。
「要升天了吧?弟妹。
爽不爽?」张闵又再次问到。
这一次,宁夏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喘息着。
然后,张闵开始缓缓的动起来。
「啊…别动……」宁夏受不了的一声娇呼。
张闵赶紧停了下来,半截在里面,半截在空气里,这种不上不下的空虚和半饱满让宁夏又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见张闵半天不动,她却感觉到yīn_dào内空出的那一截开始如蚁爬般的瘙痒起来,最后,她咬咬下唇,终于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你…你倒是动啊。
」「一会儿叫我别动,一会儿又要我动,你到底是要我动还是不动呢?」张闵没动,贼笑着问。
「动……」「动什么?你想我怎么样啊?」宁夏仇恨地盯视着张闵,但yīn_dào里的瘙痒却成倍地加剧起来,最终她含着泪,屈辱地说道:「操逼……」宁夏话音刚落,得到理想答案得张闵下腹用力,刚刚抽出的半截yīn_jīng又全部插了进去,ròu_bàng像灵丹妙药一般,所到之处瘙痒全部消散不见,转换成了无边得快感。
然后,张闵再也按耐不住的开始有节奏的chōu_chā起来,因为粗长的缘故,在宁夏身上进出的张闵显得起伏幅度很大,每次抽出插入都会像持续一个过程一般,这种从未有过的深度和力度让宁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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