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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啊……求求你们放开我吧……饶过我吧……饶过我吧!我怕……我疼……让我死吧……」糜一凡的哭叫声被越南士兵们放肆的淫笑淹没了,没有人理她,一条滚烫的ròu_bàng慢条斯理地钻进了糜一凡的胯下。那条大ròu_bàng并没有马上钻进糜一凡的身体,而是在糜一凡的胯下蹭来蹭去,把粘粘的液体蹭的糜一凡下身到处都是。
桑强俯下身来,用胸膛顶住糜一凡的后背,屁股一耸一耸地在糜一凡光裸的身子上蹭个不停。
他的两只大手早从迈克、杰克的手里接过了糜一凡的rǔ_fáng,攥在手里用力揉搓。
几个越南兵围成一圈,看着糜一凡们两个叠在一起的一丝不挂的luǒ_tǐ嘿嘿地淫笑不止。
不知为什么,糜一凡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小时候在乡下场院里看到过的两条狗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媾的场面,顿时糜一凡懵了。
糜一凡明白自己现在就像一条狗,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这群野兽奸淫。
趴在糜一凡身上的桑强好像看出了糜一凡的心思,腰一躬,「嘿」地叫起来,噗哧一声把ròu_bàng从后面插进了糜一凡的身体。
糜一凡「妈呀」哭出了声,强烈的羞耻感牢牢地攫住了糜一凡的心。
四周此起彼伏的淫笑声、头顶上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粗大的ròu_bàng在糜一凡身体里横冲直撞发出的呱叽呱叽的声音把她彻底淹没了。
糜一凡再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孤零零地躺在火盆前冰冷的地上,下身一塌糊涂,在昏暗的烛光中忽然发现,云雁荷竟然「坐」在对面的岩壁上。
她背靠岩壁,双手被高高吊起,两腿不自然地向外分开举起,她的身体离地面竟有二尺。
糜一凡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地上埋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桩,云雁荷是坐在木桩上被吊了起来。
奇怪的是,她的两条腿没有上任何戒具,却吃力地高抬着,糜一凡看出她浑身都在发抖,显然这姿势让她非常痛苦。
糜一凡藉着摇曳的烛光发现她本来就高耸的rǔ_fáng变得细长,显得很不正常。
再仔细一看,糜一凡吃了一惊,原来越南士兵用两根细绳拴住云雁荷的大脚趾,从房顶上两个铁环穿过,竟分别拴在她自己的两个rǔ_tóu上。
这个吊法真是阴毒透顶,云雁荷必须自己拚命抬起腿,腿稍稍一松懈,马上就把自己的rǔ_fáng拉长了。
云雁荷显然被这种姿势折磨得万分痛苦,全身的肌肉绷紧,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流淌,她忍不住轻轻地发出呻吟。
糜一凡这时才发现,云雁荷坐着的那根木桩的头是尖的,狼牙般参差的木碴已经嵌入了她屁股上的肉里。
她昨晚显然被lún_jiān得也不轻,yīn_chún肿得异常肥厚,yīn_dào中淌出的液体顺着木桩在往下流。
就在这时,牢门匡铛一声开了,阮家元带了几个人进来。
他用手中的电筒照了照满头大汗的云雁荷,哈哈一笑道:「云队长,辛苦啊!」糜一凡全明白了,他们真是一群qín_shòu,居然想出这种让云雁荷自己折磨自己的阴毒的主意。
阮家元道:「云队长,你只要和我们合作,我保证不让你吃苦。
」见云雁荷不理他,他马上换了一副面孔:「你知道吗,我们这些兄弟,对云队长特别有感情,为你制定了全套的刑讯计划,没有人能挺过我们的刑法,尤其是女人。
」阮家元费了这半天口舌,看云雁荷仍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举着腿,根本就不理会他,眼珠一转朝身后的匪兵一摆手,从匪兵手里接过一个白色的小磁罐,用食指在罐里沾了一下又拿了出来。
他的手指上沾满了乳黄色的浓稠液体,放在嘴里嘬了一下,咂着嘴道:「真甜啊!」他把手指举到云雁荷嘴边道:「云队长,这是上好的蜂蜜,不想尝尝?」云雁荷厌恶地转过头去,阮家元再次把手指伸入罐中用力搅了两搅,随手将磁罐交给匪兵,一面阴险地说:「说不说,你自己掂量,我先给你点甜头!」一面竟拨开云雁荷的yīn_chún,将蘸满蜂蜜的手指插入她的yīn_dào,在里面涂抹了起来。
云雁荷一惊,拚命扭动身体躲避,但她的两腿被吊起来,拴在自己的rǔ_tóu上,她的rǔ_fáng被拽得老长,仍躲不开阮家元的魔爪。
阮家元耐心地将蜂蜜涂满了云雁荷的yīn_dào,连yīn_chún也里里外外涂了个严实。
涂完后他拿出一个小铜铃,绑在云雁荷右侧的rǔ_tóu上,用手拨拉了一下,听着清脆的铃声说:「云队长一时想不通没关系,你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什么时候想通了,只要拽一下这个铃铛,我马上把你放下来。
」说完带人走了,临走时在木桩下留下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糜一凡忽然发现阮家元留下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有些异样,虽然没有任何声响,却见一条黑线从那东西里面蜿蜒而出,竟沿着木桩向上伸延开去。
糜一凡定睛一看,惊得差点窒息,木桩上那条移动的黑线竟是一大队黑蚂蚁,天啊,阮家元这个魔鬼留在木桩下的竟是一个硕大的土蚁巢!难怪她要在云雁荷的yīn_bù涂满蜂蜜,这个畜牲,那成千上万只蚂蚁……糜一凡不敢想下去了,刚惊叫了一声「雁荷姐…」门外的匪兵就闯了进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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