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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紧盯着她岔开的大腿根。阮家元拨弄着云雁荷直直地竖起的rǔ_tóu问:「说吧,云队长,我这家什是专门对付你这种大奶子娘们的。
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保了。
」云雁荷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
阮家元咬着牙说道:「不说?给我夹!」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象露着利齿的鳄鱼嘴恐怖地向中间咬紧,狼牙中间的缝隙无声地缩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rǔ_fáng根部渐渐被夹扁,原来坚挺的rǔ_fáng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
两个大汉脸憋的通红,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越绷越紧,乳枷的缝隙只剩了手指宽。
云雁荷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颜色变得惨白,顶端的两个rǔ_tóu硬生生地挺立着,她疼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夹的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关,「呜呜」地闷哼着浑身发抖。
桑强的头几乎要贴到云雁荷的大腿上了,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再夹!再夹!使劲!」阮家元见云雁荷脸色苍白,疼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云雁荷长长出了口气,浑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
桑强念叨着:「真他娘让那黑鬼说着了。
」说着似乎觉得光看已经不过瘾,乾脆转到云雁荷身后,从她屁股后面把手伸进去,扒开两片红肿的yīn_chún,将手指插进了云雁荷的yīn_dào。
云雁荷的眼中露出一丝痛苦,但面对非人拷打的巨大痛苦,桑强的插入似乎已经无法顾及了。
果然,阮家元不等云雁荷把气喘匀,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绷紧了。
这回的肉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云雁荷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疼得满头冒汗,头不停地摇摆。
桑强的两个手指并排插在云雁荷的yīn_dào中,随着云雁荷浑身肌肉的抽动不停叫着好。
阮家元皱皱眉一把捏住紫红变形的rǔ_fáng逼问:「你说不说?!」云雁荷艰难地摇摇头,阮家元气得大叫:「给我使劲!看她的奶子有多硬!」两组木杠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云雁荷疼得气都喘不匀了,阮家元用藤鞭戳着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
他用手指捏住云雁荷的奶头揉搓了几下,上次针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鲜血流了出来。
云雁荷忍不住「呜呜」地呻吟起来,但就是紧咬牙关死不开口。
阮家元见状放开了云雁荷的rǔ_tóu,转身拿过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插满钢针。
他挑出一根细长的钢针,拿在手上捻了捻,针尖上闪着寒光。
桑强这时从云雁荷的下身抽出手来,举起手指端详着说:「小娘们的屄可真有劲啊,把我手指头都夹疼了!」云雁荷惨白的脸腾地红了。
桑强抓住云雁荷的头发,扭过她的脸恨恨地说:「那天老子们肏你的时候,你怎么像个死人一样?要不是老金,我还真以为中国女兵的屄都是死肉一块那!」说完转身嬉皮笑脸地对阮家元道:「参谋长,小弟要爽一爽,看来只有借你的光啦!」说完也不等阮家元答话,不知羞耻地褪下了裤子,露出了早已胀的象根小棒槌的ròu_bàng,身子一矮,从后面仰面钻进云雁荷岔开的腿下。
他命抓住云雁荷的越南兵将她向上提了提,分开云雁荷的yīn_chún,将ròu_bàng顶住她红肿的ròu_dòng口,两个越南兵用力向下一压,尽管云雁荷拚命扭动身体抵抗,但那粗硬的ròu_bàng毫不客气地全部钻进了她的身体。
桑强躺在地上大声叫道:「老大,动手吧!别惜力啊!」阮家元狞笑着捏住云雁荷的rǔ_tóu,举起了钢针。
他用针尖摩擦着云雁荷带着血丝的rǔ_tóu威胁道:「云队长,快说吧,苦海无边啊!」云雁荷咬着嘴唇挤出两个字:「畜生!」阮家元牙一咬,捻了一下已成紫红色的rǔ_tóu,将针横着刺了进去。
鲜血立刻滋了出来,由于rǔ_fáng被夹紧,前部的肉球胀得利害,血喷出老远,滋了阮家元一手,他用力插,直到针尖从直直挺的rǔ_tóu另一端钻出。
云雁荷浑身勐的一抽,全身肌肉抖个不停,桑强大叫:「好啊,再来!」阮家元又拿出一根钢针,换了个角度再次穿刺了云雁荷的rǔ_tóu,接着又插上一根。
云雁荷左侧的rǔ_tóu上象搭起了一个小钢架,殷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
阮家元用力捏云雁荷的左乳,血从rǔ_tóu的四面八方滋出来,云雁荷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浑身控制不住地抽动不止。
桑强象条大虫子一样在云雁荷胯下起劲地蠕动,嘴里快活地哼叫着。
阮家元凶狠地逼问:「招不招?不招,我给你那个奶子放血!」云雁荷喘着粗气,腹部的肌肉剧烈地抖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就是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桑强不停地拱着、哼着,还不断地催促,阮家元一边低声骂着,一边慢慢地一根接一根地用三根钢针刺穿云雁荷右乳的rǔ_tóu。
云雁荷疼得脸色惨白,死去活来,而桑强在她身下已经快活得大呼小叫了。
阮家元看云雁荷毫不屈服,命令匪兵把她拖起来。
桑强意犹未尽地把仍然又粗又硬的ròu_bàng抽出来,却并不把裤子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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