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13/21)
刷子从阮家元用手指扒开的yīn_dào内插了进去,鬃毛扎在云雁荷柔嫩的yīn_dào壁腔上,针扎般的刺痛,云雁荷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声,但额头已经冒出细细的汗珠。整个鬃毛的前段已经全部没入她的yīn_dào,只剩下粗粗的外柄留在外面。
阮家元开始转动手柄,坚硬鬃毛划破在云雁荷yīn_dào的壁腔。
「爽吧!还有更爽的在後面。
」阮家元站了起来,搂住云雁荷的细腰,鬃毛刷开始在她的yīn_bù一进一出。
这一下比刚才更痛百倍,因为插进去的时候,毛是顺的;而拉出来的时候,倒竖的鬃毛顿时一根根刺入她的壁腔,这便似将一把刀子在她的体内搅动。
「你这个……畜性,啊!没有人性,你这样对付……一个女人,你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吗?」云雁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竭力抵挡这难以忍受的痛苦。
「你说得对,我并不是人,对付你这种女人,什麽手段我都会有,这才刚刚开始,你慢慢忍受吧!」阮家元狞笑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感觉得到她身体的颤栗,他要的就是这种享受,让她痛苦、让她高声惨叫、让她跪地求饶,他才能发泄他心中的恨。
云雁荷没有大叫,更没有求饶,只有在那把刷子插最深入,一直顶在她子宫上的时候才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这多少有些出乎阮家元的意外,这个女人太坚强了,可以忍受这麽大的痛苦。
阮家元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从云雁荷yīn_dào抽出的刷子已经不是白色,鲜红的血已浸透了鬃毛,更顺着yīn_dào向下滴落。
阮家元停住抽动,他倒不是已经发泄过隐,更是不想弄死她。
刷子拔出後,云雁荷绷紧的身子软了下来,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刚才忍受巨大的痛苦费了她大量的精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他下一次的凌辱。
阮家元蹲了下来,用舌头舔着从yīn_bù流出的鲜血,似乎这血是pò_chù而流的。
虽然刷子已经拔了出来,但身体内痛苦并没有轻多少,她知道自己yīn_dào的壁腔一定已经血肉模糊了。
但最使她感到痛的并不是伤口,而是被剥一个人,一个女性的全部尊严,是今後几乎毫无希望的地狱般的生活。
「味道太好了,像是chù_nǚ流出的血一样。
」阮家元站了起来,满嘴血丝,配上他狰狞的面目,真像地狱里的魔鬼。
紧按着圆筒又插入云雁荷血迹未乾的yīn_dào,高浓度的盐水注入了云雁荷的yīn_dào,「伤口要用盐水消毒一下才不会感泄。
」阮家元很熟练地把圆筒两边的带子系在她的腰上,这样不管云雁荷怎样动弹,也使堵住yīn_dào和圆筒不会滑出来。
顿时,云雁荷秀丽的面容开始一下变得青白,她紧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大呼,体内如同被插入了一根被烧红的铁条,在不断地翻动。
她扭动着臀部与腰,企图想摆脱在yīn_bù的圆筒,当痛到极致时,云雁荷全身痉挛,腹部向上一拱一拱,像一个正在分娩的产妇。
阮家元转到她身後,将早已坚挺无比的阴具插入了她柔嫩的菊花洞,猛力地抽送,发出ròu_tǐ相交时「啪啪」的声响,被前後夹击着的云雁荷再也忍不住ròu_tǐ的痛苦与心理的悲愤,失声痛苦。
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坚强,再勇敢,也无法忍受阮家元恶魔一般的凌辱的方法。
听到云雁荷的惨呼,阮家元更加亢奋,他要的就是这个,他从後背紧紧地抱住她丰满的身体,双手捏住她的rǔ_tóu,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里地道∶「叫吧,大声叫吧,你向我求饶呀!我会让你舒服一点。
」阮家元控制不住自己,浓浓的jīng_yè又一次射入了云雁荷的体内。
也许是人的知觉到了一定的程度会变得麻木,也许是已经适应了盐水对伤口的刺激,云雁荷感到的痛楚好了些,没有像刚才那样抵受不住,但心灵的痛在不断加剧。
阮家元感到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地颤抖,也不再惨呼,他以为她晕了过去,顿时兴趣大减,当他打算用水将她淋醒继续让她尝痛苦的时候,发现她并没有昏迷,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使他打个寒战。
一直以来,阮家元折磨女人大多在他面前求饶,但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
云雁荷越是坚强,使阮家元更加产生要征服她的yù_wàng,对阮家元而言这已经不是一般性欲的发泄,而是一种变态的游戏。
阮家元将云雁荷的两条小腿弯过来,用绳索与紧贴着大腿绑在一起。
然後他又拿来一根竹棍,将她被捆绑的双腿分开,将竹棍两端绑在她两腿的膝盖後侧,使她的双腿分开被固定住。
阮家元起身来,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了。
云雁荷弓着luǒ_tǐ趴在地上,只有双肩和双膝着地,雪白的臀部撅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後,大腿和小腿被贴在一起捆着,双脚朝上,双腿也被分开用竹棍固定住。
云雁荷以这麽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捆绑着,她不知道阮家元下一步想做什麽。
阮家元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受到这样的羞辱,还这麽平静,不知是什麽在支撑着她。
云雁荷虽然表情平静,但身体仍不时的轻微抽动,在大腿根还有些白色的残渣,正说明刚才的地狱是多麽惨烈。
第1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