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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后来他还是在竺勃的叮咛之下,改用仰卧的方式才顺利滑降到预定要落足的小石盘上。懒虫站定以后便张开始双臂鼓励着竺勃说:来,姊姊,妳就照我刚才那样慢慢滑下来就好。
竺勃一手拉着树梢、一手试着要按在地上,但那几近三十度的斜坡虽然被懒虫压倒了一大片长草,但凌乱的草根却找不到可以借力之处,她在忖度了好几次以后,伸出去的脚尖总是又缩回来,望着她那副畏首畏尾、犹豫不决的模样,懒虫索性拍着胸脯保证道:好姊姊,不用担心,妳儘管往下滑就是,天塌下来有我挡着,妳不必怕会跌下去。
在懒虫的一再鼓吹之下,竺勃终于鬆开抓着树枝的右手,但可能是她身子蹲的不够低,所以才刚下滑了两步,整个人便往前颠仆而下,她虽然在惊呼中手忙脚乱的想要抓住些什么,但在快速的翻滚式当中,她早就失去重心的娇躯只能急遽地往下勐坠,儘管在最后那一瞬间她勉强坐正了方位,然而在重量加上速度以后的强劲冲撞力,却使她根本煞车不住,只见她就像恶虎扑羊般的跌入懒虫怀里,而就在两人勐烈的撞在一起时,竺勃心里已经在暗叫不妙。
本来乐得让美人自行投怀送抱的懒虫心中还在偷笑,然而竺勃的跌势之勐却使他大吃一惊,再加上竺勃的身材比他高挑,因此当竺勃以泰山压顶之势摔进他怀里的第一时间,他还因为自己的嘴巴就紧贴着美女sū_xiōng而亢奋莫名,但他才高兴不到半秒钟,便发觉自己已经站立不稳,在脚跟连续浮动了两次、并且在右脚往后位移了寸许之后,懒虫才堪堪定住摇晃的身躯,但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心,就在竺勃出自本能抱住他后颈的那一刻,懒虫竟然失足往后跌了下去。
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竺勃发出了惊慌的尖叫:啊、啊小、小心。
小心也没用,因为懒虫背后是个更深也更陡的大斜坡,他身子往后一仰,两人便只能无助的往后直坠下去,一公尺多的落差摔下去也不可谓不疼,但体态臃肿的懒虫并没吭声,为了避免让美女受伤,他甚至还刻意拿自己当肉垫,使压在他身上的竺勃可以安然无恙,不过再接下来的情况就完全失控了,重摔下来的离心力使竺勃差点脱离懒虫的掌握,在连续翻滚了两圈以后,懒虫才又搆到竺勃的左手腕,然后在另一轮的翻滚中,他才如愿地将竺勃再度抱进怀里。
这次懒虫是从背后抱住他的女老师,在止不住的滑落和翻滚过程里,竺勃有着些许的惊慌,所以不时会发出一、两声轻呼及娇喘,不过她倒没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样高声尖叫或手足无措,就在懒虫趁机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时,她甚至还轻笑出声,因为她以为那只是懒虫的无心之过,本来她想要告诉懒虫将手拿出来,但又一次的打滑使她根本没机会开口,然后在更剧烈的两次翻转中,原先只搂住她腰肢及小腹的那双手掌,忽然深入到她的胸罩下方,当竺勃发现苗头不对时,懒虫那双魔掌已经一把握住了她丰满的rǔ_fáng。
起初竺勃还认为那可能是误闯,但随后两次有力的挤压和按摩,让竺勃顿时粉脸一片煞白,她开始慌张了,她想出声制止,但懒虫那隻企图要从下方强行鑽进罩杯里面的右手,吓得她倒抽了一口气,她使劲想要扳开那隻魔爪,然而懒虫却懂得因势利导之道,他趁着一次又一次的翻滚,尽情享受着那对既硕大又充满弹性的大rǔ_fáng,他梦寐以求的时刻正在降临、他说什么也不肯鬆开业已到手的这块天鹅肉。
就在竺勃开始手忙脚乱的想要抗拒这一刻,心急如焚的杜立能才刚越过那面岩壁,他一眼便看到了那面路标,本来他想一脚将它踢开,但继而一想,他反而朝路标所指的相反方向走了过去,他眼光四处梭巡着小径旁的一草一木,当他发现第一处可供一个人穿越而过的缺口时,他探头进去仔细张望了一番,结果下面是个长满荆棘的小断崖,他再往前走了十来步,总算让他看到了另一处蹊跷。
那是一个被人用刚扯下的树枝悉心掩饰过的岔路口,原本在两棵小树之间有个一米宽的缺口,在拿掉遮蔽用的那几根树枝以后,一条幽暗而狭隘的小径蜿蜒而去,直到被密密麻麻的长草挡住为止,杜立能毫不考虑的跨了进去,而他不过才走了三步,便看到有一小条黄色的布料掉在草丛里,他捡起来一看,是全新的!上面打着结、而且还画着某种记号,看情形应该是被人随手抛弃时意外飘落在那裡,杜立能端详着小布条思考了片刻,决定就从这里马不停蹄的追下去。
正当半公里外的杜立能忙着披荆斩棘之际,距离懒虫只有两百公尺左右的李子阳等人,也正在快马加鞭的赶路,因为只要再穿过两个小丘,便是他们选定好要用来宰割竺勃的地点,早从三个星期以前,他们便来勘查过好几次地形和路线,最后由狗肉和李子阳共同决定每一个环节,而这时距离他们要验收成果的时刻已然越来越近。
每个人的心里都很焦急,懒虫在嚐到甜头以后,再也捨不得把他那双禄山之爪从绝代美女的衣服内抽出来,除了抓捏搓揉以外,他还急着要把手掌伸入罩杯里面去摸索奶头;而竺勃不仅着急而已,在备受羞辱当中,她心底还有着一股忍抑不住的忿怒,有好几次她都想开口抗议和斥责,但由于身体持续在滚动、又有胸膛上那双不断蠢动的手,迫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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