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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突然想到了陆高男,就问母亲:妈,我今天看那个陆高男跟你挺熟啊,你跟他之前认识吗?母亲一边看着手机一边答到:当然认识啊,他跟你爸是战友,我跟你爸认识那会儿就认识了,只是后来我跟你爸来了宜城,就基本没联系了。妈年轻那会儿,他还追求过我呢。
听到这我就明白之前为什么,之前感觉陆高男的笑不对了。
母亲看到我不说话了,有些奇怪的问我:怎么?你讨厌他?我本想直接告诉母亲我的想法,但是又觉得有些不合适,只好改口说:没有,只是觉得他看起来有些猥琐。
母亲笑着说:他看起来就那样,以前年轻也不正经,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多了。
我还想跟母亲再聊一会儿,谁知道母亲的手机响了,说是局里有事,母亲就开车回家了。
母亲离开后,我一个人在宿舍里整理着我的东西,这时我听到有人敲门。
我本以为是母亲拉下什么东西了,结果开门一看没想到是杨姐。
她好像刚刚下班,手里提着一个纸袋。
这是厂里的统一的制服,今天我走得太忙忘记交代你去拿了。
杨姐把手中的纸袋递给我,我接过纸袋想邀她到屋里坐坐,但是又想到屋里还有不少东西没整理,连水都没有,只好说:麻烦杨姐了,辛苦你跑一趟了,我这屋子里还没收拾好,乱七八糟的,也不好让请你进去坐坐,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杨姐笑着说:不要紧的,我正好也住这栋楼,我住对门。
我没想到会这么巧,笑着答到:没想到这么巧,以后有什么事也不用打电话了。
啊对,我手机号码还没给你,我把号码给你,以后方便联系。
我跟杨姐交换了手机号码,杨姐就进屋去了。
汽修厂的工作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繁重,我本以为要用到已经弃置很久的大学专业知识,后来才发现我的那些知识根本不够,好在我的这个维修顾问的主要工作,是向客户解释维修费用和维修方案,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套方案,只是在客户多的时候比较忙,不过适应了一个多月也习惯了。
闲的时候,也就是在维修车间里和其他几个技术员闲聊扯淡。
这帮子技术员里有个叫老六的,三十来岁,但是由于又黑又矮,看起来比真实年龄要老得多。
这个老六是个老油条,人不坏,但是喜欢偷懒,好嚼舌根,厂长里的八卦事情没少说,好在技术还行,才不被开除。
这天的客人很少,我跟老六在前台闲聊。
这时前门开来一辆卡宴,杨姐和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进了办公室。
老六用手肘撞了撞我,给我打了个眼色:这个小婊子,这次不知道又钓到谁了我扭头看着老六:老六,你怎么这么说人家杨经理?老六反倒是一脸奇怪的表情对我说:你不知道?这个女人是陆高男的三儿,sāo_huò一个,不知道靠卖屄拉了多少单子了。
我对杨姐还是颇有好感的,听到老六这么说我有点过意不去说:老六啊,虽然杨经理经常说你,但你也不能这么说人家啊。
要是让她听到了,你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老六见我不信,呵呵一笑说到:怎么?不信?你自己去厂里问问其他人,杨婕那点破事,谁不知道啊。
她不卖?出租车公司那个单子怎么来的?市里那个福生车行的单子怎么来的?人家放着市里这么多比咱们好的汽修厂不选,偏偏选咱们?我不知道老六说的是真是假,只能答到:打住打住,咱两都是打工的,他们的事,咱们管不着也不想管。
老六冲我猥琐的笑了笑说到:是是是,咱管不着,我看你和她联系得可不少,小心别着了她的道,上了她的床。
我笑着锤了老六的胳膊一拳,笑骂了几句。
由于工作上的事,我跟杨姐联系得的确比较频繁,但也仅限于工作。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老六的这句玩笑话,却在日后不久成了真。
我搬过厂里的这些天里,母亲隔三差五的会来看我,给我带些她做的饭菜水果之类的。
虽然她总是说:反正这段时间也不用去上班,闲着无聊过来看看你,怕你给人家添麻烦。
但是我知道母亲还是很爱我。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母亲和杨姐聊到了一起。
有一天傍晚,母亲又来看我,我当时还在处理一些别的事情,没有下班,就让母亲在宿舍楼下等我。
结果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却发现母亲不在楼下,给她打了个电话,谁知她从对门的杨姐家里出来了。
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看起来好像很熟络。
后来我问起母亲才知道,原来母亲有一次也是过来看我,但我跟今天一样在忙别的,没有下班。
刚好她的手机也没电了,不能打电话给我。
然后她就在楼下等我,碰到下班的杨姐,杨姐见她一个人就邀她到杨姐家去坐坐。
结果两个人聊着聊着就成了朋友。
这两天我我轮休,在厂子里也没事。
我仔细想想也很久没有回家住了,于是就动身回家。
回到家里,还没开门我就听到家里传了一阵非常古典的音乐。
我心想母亲什么时候换口味了,以前都听听费玉清,齐秦这种流行音乐,这会儿怎么开始听点这种这么古典的音乐了。
我悄悄地打开门,音乐声还算大声,是从客厅传来,我突发奇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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