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A(4/6)
。我把guī_tóu贴近,隔着内裤开始磨蹭着母亲的yīn_hù。
禁忌的快感使得我大脑充血,我感觉到我的心跳已至极限。
就在我再也按耐不住,要拨开那层布插入时。
母亲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然后一膝盖把我顶开,扶着座椅开始呕吐。
我一下失去了平衡,向后摔去头重重的撞在了换挡器上,一股暖流顺着我的眉角留下,我伸手一摸,满手的鲜红。
眉头传来的疼痛,使我变得清醒。
我看着眼前衣衫凌乱的母亲,还有我仍然暴露在空气中的yīn_jīng。
突然一股强烈的罪恶感,让我感到窒息。
我在干什么,我居然想要性侵我的亲生母亲。
从小到大,这个女人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居然想要趁着她喝醉了强行侵犯她。
我用纸巾草草的处理了一下头上的伤口和地上的呕吐物,然后开始替母亲穿上裤子,扣好衬衫,然后把母亲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从始至终,我都没敢直视母亲的脸,尽管母亲在呕吐过后,早已再次睡着。
回家的路上,车窗半开着,秋夜的风已经颇有凉意。
但我并没有关上车窗,任由凉风吹拂着我的脸庞。
凉风平复了我的心,我的呼吸变得平稳,思维也回归理智。
但那股罪恶感,仍然萦绕在我心头,就像一个阴魂不散的幽魂。
回到家里,我把母亲抱到她的床上,在她床头放了一杯热水,简单的替她处理了一下衣服上沾上的呕吐物,然后盖上被子,关上房门。
我本想睡觉,却发现头上的伤口的血又开始流了,之前撒的云南白药似乎不能把血完全止住。
我看没办法了,只好又出门前往医院,好在小区附近那家医院并不远。
医生给缝了几针,我怕母亲发现,所以故意让医生把纱布弄得小一些,这样我的刘海才能勉强挡住伤口。
处理完伤口,我回到家中已是十一点多,我洗了个澡就上床睡了。
然而那一夜,我睡得并不安宁,脑海里总是不禁浮现,母亲半裸的身躯,我急促的呼吸,母亲的若有若无的呻吟。
迷迷糊糊之中,我又回到了刚刚车上的场景,母亲半裸的躺着,我像一头野兽一样,猛地扯下母亲的内衣,抓住母亲的shuāng_rǔ一顿吮吸,母亲扭动着身躯,发出沉闷的呻吟,我双手扶住母亲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上去,我伸出舌头到母亲的嘴里,寻找着母亲的香舌。
母亲本来有些抗拒,但还是慢慢地伸出了舌头,两只舌头在母亲的口腔里搅动着,我一边品尝着母亲的津液,一边用手脱下母亲内裤。
然后用手抚摸着母亲胯间的那道峡谷,我轻柔着母亲的yīn_chún,渐渐地我感觉得指尖变得越来越湿润,我低下头,用手握住自己的yīn_jīng,在母亲的yīn_dào口磨蹭着,然后一把插入了母亲身体里……可是我并未感到温暖湿润,反倒感觉到裤裆一阵潮湿。
我睁开眼一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哪有什么母亲,我伸手摸了摸我的下体。
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我梦遗了。
第二天七点多,天还蒙蒙亮我就已经悄悄起床了,为了不让母亲发现我昨晚梦遗的事情,我换了一条内裤,然后那条内裤洗了。
顺便煮了一锅小米粥,煎了几个鸡蛋。
一顿忙活之后,已经是八点多了,我正吃着早餐,母亲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让我感到尴尬的是,母亲不知何时换上了她的睡衣,而且很明显母亲并没有穿内衣,隔着薄薄的睡衣,我能清晰的看出母亲shuāng_rǔ的轮廓,甚至能看到凸起的那两点。
我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件事,我刻意低下头不看母亲。
母亲走到饮水机前,二话不说就接了一大杯凉水要喝,我急忙告诉母亲:别喝凉的,这有热的。
然后就把保温壶里的热水到了一杯给母亲,我怕烫着母亲,所以掺了一些凉水。
母亲接过杯子,一口气把杯里的水都喝光了。
然后,趴在沙发上,头也不回的对我说:嘉嘉,咱们那个解酒药还有吗?妈的头有点痛,你给我弄两片来。
我答到:妈,解酒药是喝酒之前吃的,你这会儿吃没用。
但是妈现在头疼的难受啊母亲一边揉着头一边答到。
我让母亲等一等,然后给她弄了一杯蜂蜜水,一条热毛巾。
母亲喝了几口蜂蜜水,又躺下了,我把热毛巾敷在母亲的额头上。
母亲舒了一口气,看起来似乎舒服了不少。
以后不能喝就别喝了,你看弄成这样好受吗?我在母亲的房间里一边收拾着母亲的衣服,一边跟母亲说。
母亲慢悠悠的答到:妈这不是昨天跟你那几个阿姨玩得太高兴了,就多喝了几杯。
我把衣服放到衣物篮里,然后答到:妈你少来了,多喝了几杯?我昨天过去,扶你都不起来,还是背你下的楼。
以后不准再这么喝了啊。
母亲呵呵的笑了:知道了,知道了,小时候妈教训你,现在轮到你教训妈了。
-我正要把衣物篮里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母亲却突然叫住了我:嘉嘉,妈的内衣裤还没洗呢,你一块帮妈洗了吧。
我没有说话,走回母亲房间,一把抓起母亲的内衣裤,然后走回卫生间。
母亲躺在沙发上,我在卫生间里,手上拿着母亲昨天刚换下的内衣裤,母亲那条天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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