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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也许翻身过去后,顺手就用了拳头。”被李殊文摇头否决:“以左手肘为轴心翻过去,右手有长剑,无论是剑势还是他的极端完美主义,都不会让他用上整条左手臂。”寂灵在床上翻了两个身,脑海中场景模拟一下,幽幽的叹口气说:“那么你认为呢。”
“我不知道。”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是顾行之让当地一个朋友给她们送衣服来,所以让李殊文直接和对方说衣号。
没想到电话那端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李殊文一下表情有点僵硬,说完号码道过谢就把电话还给他。顾行之接过没说话直接掐断了。
寂灵探出脑袋来看看衣冠楚楚的顾行之,惊异的问:“你怎么这么快又打扮的衣冠qín_shòu了?”
“小心我抽你。我车里有衣服。”顾行之说着作势扬起手掌。
寂灵一听立马坐起来,大惊小怪的说:“看!看!四轮多么好!我也要车!”
李殊文瞪她一眼说:“好!回头就给你买辆解放大卡!”
寂灵刚要回嘴,被顾行之做了个休止的手势打住,抢白道:“我不能休息了。会中发现一枚方形六面印的踪迹,我要赶回去。”说完后又不放心的叮嘱了几句才离开。
他一走,寂灵就问:“什么方形六面印?”
“我不是和你说过顾行之的堂会么?有六枚正方形的六面印,是解开能量失衡困局的关键。”
听完解释,寂灵点点头,忽然又轻轻“咦”了一声,嘀咕着重复“能量失衡”这几个字。李殊文没有听清,正想追问,袁惜在浴室里尖叫一声,裹着浴巾就冲出来大叫着:“看我的脚!看我的脚!!”
寂灵条件反『射』的吼回去:“猪蹄有什么好看的!”
袁惜像受到很大惊吓一样,只会重复的说同一句话“看我的脚!!”说着把湿淋淋的脚踩在寂灵被子上。这两人一看也大吃一惊,这哪里是人脚?
从五个脚趾至脚踝处,整只脚表皮下爬满了一丝丝的红线,像无数只交缠的细蚯蚓,密密麻麻。看得李殊文缩缩身子打个寒颤,感觉全身不舒服头皮发麻。
“哟,线虫来袭啊?”寂灵倒看得好整以暇。
袁惜已经面无人『色』的说:“什么线虫?”
寂灵扯起被袁惜踩住的被子,把她脚扫下去答道:“所有的蠕虫都属于线虫纲,小至一毫米,大至八米。我的小白就属这一纲。”
“啊?!”袁惜被吓得脚都不敢沾地了,原地跳着说:“那我怎么办?那我怎么办?我并不感觉痛啊!”
寂灵抱着双膝促狎的朝李殊文眨眨右眼,装作一本正经的说:“那…你就准备上演《袁惜大战铁血战士》呗。”
“你就吓死她吧。”李殊文抓起旁边的『毛』巾就朝寂灵砸过去。听到这话,袁惜才发现有诈,仍然脚后跟着地,小心的翘起脚尖说:“该死的!到底是什么!”
“只不过是末梢『毛』细血管爆裂而已。”寂灵表示大发慈悲的说真话。
“怎么会这样?”
“因为压迫造成的,想当年我『奶』『奶』去世,因为守夜,我坐着打了两天两夜麻将,后来大腿上也是这样,过了足足大半年才褪掉呢。没事。”
袁惜稍微放下了心,却佩服起寂灵的不靠谱起来:“你居然打麻将。。”
寂灵回答说:“算起来,我必须五天五夜都不能合眼呢,你说我不提神怎么行。灵牌前的香火要有长子长孙看守不能断。”
“那后来呢?”
“后来?”寂灵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后来我『奶』『奶』生气,把香火给吹灭了,用什么办法也点不着。”
“等会,等会。”袁惜伸手打断寂灵,“到底谁去世了?谁吹的香?”
“我『奶』『奶』去世了,我『奶』『奶』吹灭的香啊。”寂灵做了个‘你真蠢’的表情。
“你几个『奶』『奶』?”
“去你妹,你才几个『奶』『奶』。”寂灵抓起枕头就砸过去:“灵魂不灭,懂不懂。后来我在灵前跪了一天一夜香才点着。”
袁惜投降说:“好,好,你确定我这脚没事?”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还不放心,看向李殊文,看她也点了点头,才放心继续去洗澡。
李殊文把电脑啪的合上,也爬上另一张床。
“怎么不查了?”寂灵挑挑眉。
李殊文转个身背朝她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睡觉。”
“大气!果然正室风范!”
寂灵说完也躺下翻个身就睡着了。连天奔波,从沾着枕头就睁不开眼睛,勉强撑到现在而已,连袁惜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的都不知道。等被敲门声吵醒,一时睁开眼睛分不清几月几号白天晚上,愣了几秒才清醒,看见李殊文早已经警觉的起床,站在门边的过道,应该已经敲了有一会儿,袁惜还在呼呼大睡,于是轻轻问李殊文是谁。
“应该是送衣服来的。”李殊文趴在猫眼上看看,把捏在手里的短刀放在门背后的橱柜上。那短刀正是上次对付藤曼人时候所用的那一对里的一把,材质清透,像是金『色』的冰。
门外站着的让人看了真是眼前一亮。李殊文虽然不算高挑,但一米六三的身高也绝对不算矮。可对方还整整高出她大半个头,虽然也许是那十公分的细高跟鞋立了大功劳。打理的蓬松的梨花头染成了棕褐『色』,白皙脸庞尖俏下巴,杏仁眼樱桃口,正笑脸盈盈,玲珑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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