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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他能够在这个镇和真实世界中来去自如。只是,这些恐怕只是一部分,而他想探究到的是全部原因,不是为了明白,而是为了化解。所以他选择不出去,以自身封印住了这座小镇。”袁惜保持着相当的速度在她们旁边说:“这么说来应该无懈可击,不会再会出差错了。”
“凡事没有绝对。”
三人中最忐忑的是李殊文,她不时提醒寂灵抱紧,心底在想如果又一次算错的话,自己还有没有信心再探究下去,再去找出路。所以当远远看见路边出现一个黑点时,就打定主意不去理会,哪怕近了看见是一个人趴在地上。袁惜发现那是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花白头发老人时,车速慢了下来。当李殊文喊她不要节外生枝时,她已经停在那老人旁边下了车。
李殊文只有停下来,拦住她要去扶老人的手说:“我们没有时间了。”
“可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我们现在泥菩萨只能求自救!”
袁惜顿住,偏着脑袋凝视着李殊文的眼睛,满是不解的口气说:“我们的目的不是宁可牺牲自我,也要救众生么?每一个人都是众生呀。”
李殊文哑口无言,垂下眼神,‘我们的目的’这几个字在她内心回『荡』。
人生是这样的,你认定了一个目标狂奔而去,在这狂奔的路上跋山涉水雨『露』风霜。你把全副身心放在应付荆棘逆刃之上,最后,你觉得你的目标变成了‘狂奔’本身,没有目的地。
袁惜扶起那个老人,发现他只是昏『迷』,掐他人中缓缓醒来,浑浊枯黄的眼珠看看袁惜,又看看站在旁边的李殊文和寂灵,颤抖抖的手抓住袁惜说:“我『迷』路了。”
“你怎么『迷』路的?”袁惜心想果然是一样遭遇的人。
“我是下面一个乡的农民,我来茫崖镇里走亲戚,可是回去的时候怎么也走不到,想回头也找不到小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走了两天两夜。再遇不见人,我恐怕就死在路上了。”说到这不禁老泪众横,喝了几口袁惜递给他的水。
李殊文问老人:“以前有过这种事情吗?”
“从来也没有,这条路闭着眼睛都会走,这次不知道怎么会『迷』路了。”
袁惜比较关心前面的路能不能走出去,可以减少时间的消耗,追问着:“前面这条路走下去,通向哪。”
老人颤巍巍的伸出干枯的手指了指身后不远处说:“又回到这里。”
看到老人伸出来的手,李殊文一个激灵,心中顿时生疑。蹲下来说:“老人家。您家还有家人吗?”
“没有了,我家就我一个糟老头子。”
袁惜『插』嘴和李殊文说:“如果前面的路像老人家说的一样走不通的话…”
李殊文打断她,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开口,继续对老人说:“没关系,老人家,你说你家在这条路下面的乡,我们顺路送你回去。”
袁惜开口想要说什么,被李殊文抬手制止,斩钉截铁的说:“我下过的判断,一定要得到亲自证实。”
第三十九章 离开鬼镇
寂灵斜斜的靠在摩托车上,一直若有所思的没说话,忽然轻声道:“老大爷,你和一个伟人长的真像。那人是开国皇帝呢,『毛』*泽东。”
那老人神情一震,带着一抹惊愕,唯唯诺诺不知道说什么,含糊其辞的分不清是摇头还是点头的回答:“是吗?岂敢。”
“是呀。”李殊文也给逗乐了,这家伙居然这时候还吐槽,脸上笑着却措手不及的抓紧老人手腕,剑光一闪,三根手指掉在地上。
“这是?”袁惜张口结舌当场愣在那里。
李殊文从地上捡起老人本来戴在手指上的一枚戒指,套在中指指尖上转着玩,说:“田黄玉,俗有一两田黄三两金之说。一个农民居然魄力到把田黄玉雕空成一枚印戒。”
老人捂着自己断指,但笑不语。
李殊文接着说:“玉乃石之精。”
那老人任她怎样说也不答话,天『色』渐渐暗下来,三人愕然抬头。
日食!
李殊文脑中所有线索一片混『乱』的在思维中『乱』窜。
凉火,盖阴胜阳,非常理也,故世有温水而无凉火。
日食,乃阴掩阳而胜之,不可言也,故《春秋》书日食而不书月食。
这是一片阴胜阳之地。
玉乃石之精。而玉属金。所以那些莹石眼人怕火,因为火克金。
而四象之中,金归于土。
眼前这人应该属土,属阴,阴土:土卑为坤。
克土为木,阳木克阴土,阳木为震。
震!
太阳被遮住一半,大地笼罩在半明半暗之间,李殊文的手仍旧把老人攥的紧紧得,一瞬间有豁然开朗的感觉,勾起一边嘴角冷笑道:“寂灵,召雷神!”
“急急如律令,雷神……”寂灵还没念完,李殊文手心一空,抓到一把烟雾,那老人化成一团黑雾蓦然往下一沉,如水银泻地,钻入泥土缝隙间消失了。
看老人在眼前消失,袁惜自始至终没有反应过来,李殊文拍醒她说:“走,赶快。”她还想问什么,李殊文心虚怕她问出什么节外生枝的问题,摆摆手让她什么也别说先离开这里,乘现在环境离奇的暂停在半日食时刻。
几个人匆忙不急的赶路,离那城镇越远,天『色』逐渐变明亮,当一座陌生的城市出现在眼中,却莫名的心生忌惮,止步不敢前。寂灵在浅睡中醒来,『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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