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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下连李殊文也有点惊异,回身好奇的问:“双倍?”
“嗯,这一个秋海棠系列反响好。”
“为什么是秋海棠?”袁惜对这些一窍不通,只知道是一种花。
寂灵脸上笑意一霎那变得有点僵硬,刹车不及的凝在那里,答道:“海棠恨无香,像不像我们缺憾的生命?”
李殊文知道寂灵的悲观思想又来了,若在平常一定是安慰,可是不知道怎么今天心底有一丝不耐,道:“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缺憾的。”
“只是我们缺的比较多吗?”
“人永远不会满足,无论你过着什么样的生活,都想得到更多。奔波时想要安定,平静时欠缺刺激。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我只想要平平淡淡的过普通人的日子,发愁的只是一场电影将要迟到而已。不是这样挣扎在世间,旅途疲劳,不知道下一秒是生是死的日子。”
“如果真给你那样的生活,你会满足吗?”
寂灵毫无犹豫的回答:“满足。”
看她们争执的面红耳赤,袁惜也劝不了,她们十几年的友情,自己『插』进去没有什么用,为免尴尬便偷偷的钻进浴室洗澡去了。
李殊文其实也明白心里这一股不耐烦与烦躁的心情是什么原因,看袁惜离开,垂下眼睛侧过脸去不看寂灵,轻轻的像自言自语一般说:“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厌世的。”
房内一时沉默的可怕,李殊文绝不是想要寂灵回报她什么,也绝不是因为救她而后悔,这情绪难以用一两句话说清楚。
寂灵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就是她一路上有点害怕与尴尬的事,她绝不是害怕偿还什么,只是命债是那么容易还的吗?
有多少生死之交,却真的因为生死的债却越走越远,并不是因为一方讨债或者另一方不还,而是怕没有机会还,而使得关系越来越淡,最后竟然失散了。
过不了这一关,三人的同伴关系岌岌可危。
寂灵先打破沉默,站起来正准备说什么,却被从浴室冲出来的袁惜打断。
袁惜裹着浴巾,看着两人不说话,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尴尬的咳嗽两声对寂灵说:“你看的我的腿,『毛』细血管爆裂会朝上蔓延吗?”说着伸出自己的腿,那原本只到脚踹处的一丝丝交缠的红线,已经长到了小腿上,要不是皮肤颜『色』一样,还以为是表皮被整个撕掉了。
“没事。”寂灵看了两眼,简单的回答她,然后说:“我出去走走。”
袁惜想要拦住她,李殊文朝她摆摆手,喊住寂灵,拿起椅背上自己的外套,丢给她说:“小心点。”寂灵接住不说话,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袁惜看着一脸阴鹜的李殊文,怯怯的问:“没事吧?”
“没事,她的悲观主义症又犯了。”
“她悲观?”袁惜不可思议的说,那么开朗活泼、吐槽能把人刺激死也叫悲观?
李殊文瞄她一眼,坐回桌前说:“一个人越急切想要表现出来的,恰恰是她最缺乏的。”
袁惜不知道接什么,老老实实洗澡,躺在床上。难得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看过了一个多小时了,有点担心的问:“怎么还不回来?”
李殊文看看时间“嗯”了一声,挠挠头又不好意思说心里很着急。
“要不我打电话问问?”袁惜这主意正和李殊文的心思,其实她早就开始着急了,只是自己不好意思打,也不好意思叫袁惜打。
袁惜拨了三次电话都是无人接听,最后干脆“已关机”,袁惜抬头看李殊文,她此刻趴在椅背上,上身前倾探头出来,姿势表情都僵在那里,知道出事了。
“怎么办?”袁惜拿着手机不知所措。
“去找!”李殊文转身飞快的跳起来往外冲,一边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寂灵的老爹,简洁的告诉他原因,让他用gp定位寂灵的手机刚才关机前的最后位置。路过刘岱房间门口的时候,狠狠的踹了一脚,来不及等他开门,就往楼下跑去。莫名其妙打开门的刘岱看见急急忙忙从门前经过的袁惜,还没开口,袁惜只甩下一句“寂灵失踪了。”就跟着李殊文的脚步追出酒店。刘岱不清楚事情始末,纳闷一直呆在房间里,寂灵怎么能从两个大活人面前失踪的,也没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但也来不及追问,随后跟了出去。
在一座陌生的茫茫城市中,想要无头苍蝇一样找一个人是多么困难。
袁惜几步追上李殊文说:“这样不是办法,寂灵一般会到哪类场所?”
李殊文一路毫不停歇的奔跑,气喘吁吁的被喊住站定在那,心底的焦虑不言而喻,仍不停的左顾右盼,希望在下一个转头的时候就能看见寂灵的身影。袁惜抓住她肩膀使劲摇晃两下说:“说话啊。”
“就是没有啊,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只会不停的走,没有方向的走!”李殊文拨开袁惜的手,说:“别跟着我,分头找。”
这时李殊文的电话响起,正是老巫医来告知定位后的位置,居然在离酒店不远的地方。难道寂灵出来后没多久就…
按照老巫医提示的方向,她们来到酒店后不远处,一片正在施工的建筑区,堆砌着建筑废料的角落边。
这个酒店在市郊,到了夜晚路上没有灯,更是没有人。
眼看已经到了目的地附近,周围一片静谧,袁惜轻轻的和李殊文说:“你的‘眼睛’有没看到什么东西?”
“没有,找找看。”
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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