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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知道的还不少。”三人继续往城镇的中心地带走去,李殊文这时已经缓过气,很奇怪的问:“你没发现那些尸体的死亡时间和这个城镇的废弃时间不吻合?”
“那是自然,如果是近年内因为什么原因而让地图上的一个城镇消失,怎么可能一点信息也没有。”
李殊文还想追问,忽然有一道黑影在眼角一闪,警觉的转头却什么也没看见,在那个黑影闪现的方向有一幢圆形剧院样有顶建筑。李殊文刚想向顾行之证实下是否是自己眼花,他已经走了过去。
这建筑保存的比较完好,木门虽然已经倒塌在地,一扇两米宽四米高大门黑洞洞的,像一只怪兽长大的嘴,朝里望去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见,可其他地方只有一些小残缺。
李殊文开始只看见有黑影,根本分辨不出是什么以及去向,看着里面漆黑一片,有点犹豫的说:“我们要进去?”
顾行之瞄他一眼说:“你在外面等?”
天『色』已经黑下来,李殊文有种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只有硬着头皮跟上。
顾行之也非常警惕的抽出盘在腰间的一把软剑,从包里掏出一支高聚光手电拿在另一只手上,打头阵先进去了。李殊文随身带着的只有那一把短剑,看顾行之小心的样子,此刻也拿出来握在手里,然后看向顾铃兰。却见顾铃兰仍旧若无其实的笑笑,没有别的行动,只是挥手让李殊文先进去,自己垫后。
看她的样子李殊文纳闷的想,难道其实是妹妹比哥哥更厉害?
进去后发现建筑内的地面不是平地,有十几阶朝下的阶梯,围出凹在中间的一个大平台,像一个剧场,为了观看中间的什么节目。整个建筑内像一个盆地结构,大概估计中间最低处比外面的地平线要低四五米,这样一来更显得顶高空旷,看不见上面是什么样的结构。远远看去,中间平台上像种满了树,密密麻麻的竖在那里。李殊文觉得很奇怪,怎么会在房子里种树,没有日照也养不活啊。这一犹豫已经落下几步,于是匆匆加快脚步跟上顾行之。快下到平台的时候,边缘的一些情况已经能看得清楚。树?当然不是。
一根根尖锥两米高木桩,每一根上像串羊肉一样串着一个人,看仔细了还都是女人,穿着打扮也一样,都是白『色』连衣裙。身体以奇怪的扭曲度被双手绑在背后,白裙上被血染成斑驳的红『色』。木桩从裙下穿进,刺穿身体内部,从下颌脱臼张大到不可思议大的嘴巴里穿出来。
走进这一片“人林”,李殊文被浓烈的血腥味呛的呼吸困难,五官皱在一起,张大嘴拼命喘气,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滚。忽然身边一根木桩上的人发出被捂住嘴巴一般的“唔唔”声,还动了一下,吓的李殊文往后一跳,撞在顾玲兰身上。
那人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看来只是因为神经还没死透的条件反『射』。如此说来这里有些人的死亡时间并不长。
顾行之仔细的看着每一根木桩,在上面发现都刻有鼎的记号。
第五章 多面人
顾铃兰安抚受惊的李殊文,拍拍她的背。转身仔细去看周围『插』在木桩上的女尸,时不时还伸手去捏捏她们的皮肤弹『性』,或者撩起某具尸体披散着盖住脸的长发,看得越多越啧啧的摇头说:“一群蠢货,徒具其形,不得其神。”
李殊文不理解好奇的问:“什么意思?”
顾铃兰回答道:“收集能量,关键在乎纯。这一种邪法的关键在于全部要选年轻纯洁的女『性』,可是你看这里,老老少少参次不齐的,连五六十的老太太都有,他以为给套上个白裙就能跟邪神面前装chu女啊,真逗。没有那么大能耐就别摆那么大谱。”说着的时候,顾铃兰用手指扯扯旁边白裙的裙角,表情嘲讽中居然透着点妩媚,果然是天生唱戏的胚子,举手抬足,这样的场合还美的起来。
李殊文难以置信,居然可以为了一己私欲残忍的杀害这么多人。
还不待她有时间发挥自己的怜悯之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触动了什么机关,木桩中飞快的『射』出一根根带着倒刺的荆棘,密集交错的把所有剩余空间挤满。李殊文反应不急,愣愣的只是出于条件反『射』的用短剑格开两根荆棘,根本来不及考虑怎么办。要往上爬必须要接触那些尸体,而且,已经来不及了。突然一股力量拽住她的肩膀往后一扯,李殊文被拖的晕头转向,站定在一块安全区内,才发现拽自己的是顾行之。而那些荆棘伸到附近后像被什么无形的盾牌阻挡,在外围互相盘绕形成了一圈“刺墙”,把顾行之三人包围在当中。
顾铃兰本来蹲在地上,这时拍拍双手站起来。李殊文顺着望向她脚下,发现地上写着一圈暗褐『色』的符号,“刺墙”正是紧贴着它而成,看来是顾铃兰阻挡住了这些东西。李殊文正想问怎么出去,却听见空旷安静的剧院内响起了很多粗重的喘气声。“嗬…嗬…嗬…”还在纳闷怎么这么多活人隐藏在这里,居然一点没发现,但旁边木桩上的女尸都开始轻微的扭动身体,昭示着不是活人发出的声音。李殊文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转身看看四周以及更远的地方,这噩梦般的一幕让她目瞪口呆。那些罩在白裙内的身体,胸口在不停起伏,口角拖着涎『液』努力似乎想要闭合或是说话,却被木桩堵住,只能发出喘气的声音,曲起双腿蹬住木桩,一点点慢慢往上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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