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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夺过青铜长剑,迅速的朝石像劈过去。一剑砍掉了『毛』『毛』虫人的脑袋,还不罢休,噹噹几声将身体也砸碎。“喂。”寂灵心疼的要死,喊道。
与寂灵开口同时发生的,是一缕淡青『色』的烟雾从石像中钻出来,消散在空气中,隐约间还有一个人飘渺的话音。用的不知是什么语言,听不出说什么,除了寂灵。那是已经失传的古苗语,在叫着“族长”。
等石像被砍裂碎成一地,才发现石像的中间部分是空心的,里面有一具人的骇骨,只有颈部一下的部分。难道…
寂灵找到石像的头部,发现头部只不过是一个实心的沉甸甸的石块。
之前看石像已经观察过,这是一个整体雕刻,并没有接驳的痕迹。
可是让人纳闷的是,这是石头,不是水泥和石灰,怎么能把人放进一个全封闭的石头中呢?
张道琨对刘岱说:“你有炸『药』?”
“嗯。”
“炸了这些石像。”
第六十八章 走不完的甬道
“炸了它们?”
“嗯。”张道琨认真的点头表示刘岱没有听错,“他们被困在石像当中,一个个敲碎太浪费时间。你能控制爆炸的程度和范围吗?”
“当然。不过我要勘查清楚这里的大小以及岩石硬度。”刘岱说着立刻行动起来。
顺着横排估算出两边宽度,石像分布的总宽度和总长度占空间的比例,石像的硬度,以及脚下岩石的硬度。
分好炸『药』的份量,布好位置,接好引线,招呼大家躲进甬道之中,随即刘岱拖着细长的引线钻进甬道和两人汇和。
“不会塌吧?”寂灵有点担心的问。
“放一百个心。”
寂灵心想我一个心都放不了,而且奇怪的问:“你怎么会带炸『药』出来?”
“开玩笑,进山怎么能不带炸『药』,不管什么山。”说着点燃了引线,火星闪烁着往前蹿出去。
几分钟后爆炸声相差无几的挨个响起,震耳欲聋整个地下空间都在轻微的摇晃,碎石和灰尘的气浪冲进甬道之中,虽然已经离的很远,而且半伏在地上,还是零星的被碎石砸中,这动静绝不是刘岱之前说的“带了点炸『药』”所能产生的。
明明这样的爆炸声几乎能掩盖一切声音,可是寂灵耳中除了隆隆的耳鸣声,还有此起彼伏的尖利叫声。
不知道要多少人汇聚在一起,才能喊出这样大的声音,“族长…族长…”刺耳的高分贝高频段,包含着各种各样的情绪与语气,有的埋怨,有的哀求,有的痛恨,有的镇定,有的痛哭,有的嘲笑,比爆炸声更震动寂灵的耳膜。
一直到爆炸结束,寂灵还捂住耳朵贴着石壁蹲在那里。刘岱拍拍她肩膀说:“结束了。”
“嗯。”寂灵被惊醒,松开捏的关节泛白的拳头,用掌心拍拍自己脑门,想要赶走那些还在脑海萦绕的声音。
拍拍自己头发上落的灰,刘岱说:“鬼叫声可真慎人。”
张道琨认同的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想表达什么。”
刘岱说:“不管那么多,我们走吧。”
“嗯。”
准备离开时,两人才发现一路上最喋喋不休的寂灵,从爆炸结束后就一声不吭。
张道琨准备拍拍寂灵,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看着她问道:“怎么?”
“没什么。”
“那走吧。”
“嗯。”
寂灵不说话,三个人之间就沉寂的像一潭死水。这么沉默不语的走了十几分钟,是呆子都能看出寂灵不正常。
张道琨沉『吟』一下,『舔』『舔』干涸的嘴唇,很尴尬的打破尴尬道:“寂灵。”
“嗯。”
“你刚才是不是听见什么?”
寂灵不假思索的,一口否定了张道琨的问题:“没有。”
“嗯。”
“嗯。”
……
这简直像是寂灵被天然囧附体,又是一阵沉默。
寂灵心里想的是『奶』『奶』曾经说过的一个故事,关于这种失传的苗语。
当时『奶』『奶』教这种苗语的时候说到,据说这是上古时期苗族未分散的时候所用,可是因为一次错误的领导决定,一场浩劫之后当时的苗族死伤大半,分裂成多个小族,迁徙往各地。而语言也因为迁徙地方的不同,而演变成各种各样,最原始的苗语只剩下一小部分,直接与首领族保持联系的人还能使用自若。
本来这已经是极大地损伤,可是在这些苗族分支当中,有一支首领族,统辖着所有分支的事务、交流、赏惩,因为他们保持着与神最近的关系。
可悲的是,他们惩处的了别人,却判断不了自己的对错。在又一次重蹈覆辙的错误中,他们汇集起来当时苗族所有分支的中流砥柱力量,结果又是惨败。
那一次对尚未修养生息的苗族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伤害。除了没参加的老弱病残,逃脱者寥寥无几,并且触动了神怒,使得苗族在之后很长时间内一厥不振。
这之后那最原始的上古苗语就几乎失传,即使有人会说,也只是只言片语。
而“族长”这个词,就是寂灵学到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上古苗语之一。
关于错误的决定是什么,战争的详情,与谁而战,不知道是『奶』『奶』不知道,还是没有说,而当时寂灵还太小,也想不到去追问。
只有一句寂灵记得很清楚。
在人神大战中,苗族有着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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