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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子,又打了丈夫几拳。待再打赵嫂时,粗哥急忙用身子护住她,连忙说:“别打她,都是我……我……是我不对,不要怪她。”夫妻俩推推搡搡,好一会,程氏拧着丈夫的耳朵,牵出赵嫂的门,牵过十几户人家,牵到自己的家,牵进卧房的门,让他跪在床前。粗哥不辩解,只乖乖地跪着,还淌了几粒委屈的眼泪。上十岁的儿子,愣愣地望着爸爸,瘪着嘴,两眼盈泪。几日后,程氏偷偷打点行装,撇下父子俩独自远走了。 一年以后,仍不见程氏音讯。赵嫂自感惭愧,常常责怪自己,恨自己害了粗哥。想过来帮他缝缝洗洗,又怕人耻笑。她与粗哥不敢说话,不敢在一起,更不敢互相帮忙,他们总觉得每时每刻都有无数双眼睛在监视着他们。
两年过去了,程氏还是杳无音讯。这时,赵嫂托人上粗哥的门,说干脆两家合一家。粗哥搂着儿子,嘴里喃喃地说:“我和她没离,没打离婚证。……她会回来的,她会回来的……”
粗哥就这样既当爹又当妈艰难地过着日子。又过了半年,在一个晴朗的上午,程氏突然回来了。她孑然一身。唯一能证明她富贵过几日的,可能是那隐约可见的残存的眉墨和唇红以及皮肤上没褪尽的香水味。粗哥见了她,愤怒地叫她跪下,随手从木柴堆上抽了根劈柴,高高举起,程氏哭丧着脸,边抹鼻涕边哀求着说:“你打吧,打吧,但只要不打我的手,打什么地方都行。”“为什么?!”粗哥恼怒而又不解地问。“要打坏了手,我不能给你洗衣,不能为你叠被,不能给你缝补,不能为你做饭,不能给你种菜,不能同你下地劳动。”
粗哥想想自己这几年的孤苦生活,眼泪不禁淌了下来,高举的劈柴掉落在地上。程氏站起,扑在丈夫怀里,抱着丈夫的腰,呜呜地哭了起来。边哭边哽咽着说:“还是……我的……粗哥好。”
“你害得我好苦,害得赵嫂好苦。这几年,我自己顾不了,也没帮赵嫂一丁点儿忙。如今你回来了,往后,我还能帮赵嫂的忙么?”
程氏一阵犹豫,将丈夫抱得更紧。一会儿,她嗫嚅着说:“能。……随你怎么帮都行。”
第1章 引言—— 前情概要
引言—— 前情概要
在美丽富饶的江汉平原,有一条古老的河流——洛江河,它于潜江市的泽口与汉江接口,由潜江东南流经仙桃的毛嘴、剅河、三伏潭、胡场、沙嘴、张沟等镇办,在张沟与通顺河汇合之后,再流经洪湖、汉阳,最后汇入长江。在这条河流的中段即仙桃市境内的排湖北岸,流传着一个美丽动听而又使人十分叹惋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翁秦小恒是一个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的民办教师,他与李佳晶是一对曾经生死相恋的情侣。他们从小在一个生产队长大,从幼年、少年到青年,从小学、初中到高中,都一直在一起,真可谓青梅竹马,十年同窗,感情甚笃。他们“花前月下,蜜语欢歌显fēng_liú”,他们山盟海誓,要“像并蒂莲那样同生长同到老,永不分离”。虽然他们的家庭地位悬殊之大,但父亲是公社党委副书记的李佳晶总是像七仙女爱董永那样深爱着秦小恒。两人曾商量,李佳晶将来可以帮秦小恒跳出“农门”。李佳晶的父亲李长青在自己男女作风问题暴露后身处逆境时,企图让女儿李佳晶嫁给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的儿子、县公安局刑侦处干部魏鸿华,用婚姻来保住自己的官位。当父亲与家族长老李老前辈密谋此事时,李佳晶与秦小恒全然不知,两人还在湖中小船上,在莲花丛中吟诗答对,采莲放歌,相拥相爱。后来父亲向女儿提出,要她嫁给县委儿子魏鸿华,从而挽救父亲,挽救这个家,但遭到佳晶严辞拒绝。父亲最后要“用列子裹了将你沉水”来威胁她,仍遭到她“即使沉水也不答应”的坚决回答。李长青又威胁秦小恒,叫他断绝与佳晶的关系。李长青的目的没有达到,最终丢了“乌纱帽”,便气恼地阻碍女儿佳晶与秦小恒来往。李佳晶为了爱情而绝食,五天斗争后,父母最终妥协,同意她与秦小恒相爱。
登天的梯子垮了,希望走“推荐选拔”之路上大学的美梦也破灭了,李佳晶将会从一个“美天鹅”变成“丑小鸭”,她似乎处在绝望中。秦小恒经常安慰她,讲了很多名人的故事给她听,鼓励她扬起生活的风帆,让一个全新的李佳晶在滨河岸边站立起来。他们之间的爱情经受了狂风暴雨的考验,感情更深了。
大队支部书记的儿子供销社采购员陈永旺也爱慕着这个生产大队第一美人李佳晶,在多次托人说媒无果的情况下,采取了许多攻心战,还演出了两次“英雄救美”的假戏:前一次是“苦肉计”,让三个朋友夜里企图强bao李佳晶,脱了她的衣服,准备施暴,在危急关头,陈永旺“偶然相遇”,见此情景,便奋不顾身地与三个歹徒搏斗,救了李佳晶,而陈永旺被歹徒刺伤背部(也是朋友没把握好分寸,假戏真做了),留下了一个血窟窿,李佳晶感激涕零。另一次则是与人密谋,致使李佳晶落水,陈永旺在湍急的流水中冒着生命危险救了她。这两次“壮举”蒙蔽了李佳晶。以至于社会上人们都认为李佳晶的命都是陈永旺给的,“陈、李”联姻是天作之合。
使李佳晶对秦小恒产生误会的另一个重要人物——陈爱琳,她天生丽质,快言快语,是陈永旺同父异母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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