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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起来吧,你去换身衣服咱们好好聊聊!”抱起了田叶许言轻声道:“小家伙你想吃点什么?什么?肉包子——好!”
看着抱着儿子走远的许老爷,乞丐眼神复杂的愣在了原地,“田老板,老爷让我带你换去衣服。”小猫看着还在发愣的田老板笑呵呵道。
“多谢老爷——”乞丐喃喃道,似是没有缓过劲来。
书房里一身干净的素袍加身,那杂乱的污发整齐的梳在了背后,岁月爬满了那枯瘦的双手。看着眼前打扮干净的田乞丐——应该说是田文。茶林最初的田老板,许言微微抬手示意他坐下。
“老爷,田老板喝茶!”小猫端上了茶水拿着茶托立在了一边,芷雅则是懒散的坐在窗户边上把玩着飞镖。
“不敢不敢——”田老板连忙摆手,饱经沧桑的脸上写满了拘谨。
暗叹口气,许言缓缓开口道:“你的那些账本从哪来的!”虽然手里有了他弟弟走私的证据,可是这份账本的来源很重要。
“是小老儿以前的管家偷偷抄录的,他感激我当年对他的收留之恩。”田文低着头巍巍道。
哦?那个管家?看来芷雅能够顺利在白痴公子哥房里拿到账本多亏了这个管家,这样想来倒是有点道理。
“虽然有了账本,但是没有物证还是不行!”许言揉了揉脑袋,要是狄公在这就好了,老子哪是断案的料啊!
“物证也是有的!”田文慢慢抬起头来,眼里隐隐有些神秘道:“小老儿每天在快活坊乞讨,听到了些风声。”
这老头真的不简单,许言拿起茶杯笑道:“你还是坐下吧,想必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许大人,你这样站着说就怕话没完你就累死过去了!”用杯盖轻轻拨开几根茶叶,吹了吹,许言眼睛紧紧盯着他缓缓开口道。
田文却是听的身子一僵,“当啷”小猫手里的茶托掉在了地下,急慌慌的他赶紧捡了起来,头抵着不去看许言。而窗户上的芷雅却是死死的攥着飞镖,连手指被割破了都不知道,紧紧的盯着放在窗户上的绣鞋一动不动。
在许言再三的谦让下,田文慢慢的坐了下来屁股坐了一半算是坐下了。
“他们走私来的金条全部转存入田记茶坊,再经由茶坊处理。田武——也就是我的弟弟他把得到的金子弄成首饰各种饰品,利用田记庞大的商用途道卖给各国各地商人。田武这个人为人yin险狡诈,他每次的交易都会偷偷的记录下来,卖家买家都会一一记录。以前他没有掌家的时候就已经偷偷的走私金条,快活坊的主人就是他的背景,我曾经严惩过可是他劣x难改,我也曾威胁他报官——如果搜到了他的账本,那么物证也就有了!”田文有条不紊的说着。
这么说来拿到账本就可以了,可是那个老狐狸会那么容易的让我找到账本吗?
“快-活-坊”许言嚼着嘴里的茶叶念道,看来此坊的主人才是大鱼。
看着许言发呆,田文轻声道:“这个事跟快活坊没有干系,一切都是田武的主谋!”他声音极轻,看向许言的眼神也是变了又变。
如果说田武是老狐狸的话,那么他的这个哥哥可了。想起自己几ri前翻找田记名茶,里面没有找到姓许的官员当下了然许多,这个田文真是一根老油条了,就针对田武其他人一概不提。
不知不觉已到了傍晚,几名仆人进来点明了蜡烛。这个天老头真是能说,许言揉了揉发麻的大腿。
“老爷,我——”田文走后很久,小猫望着发呆的许言yu言又止。
“怎么了?”许言,抬起头来微笑道。
小猫抿着嘴巴,两手不安的抱着托盘,想是自己刚才的话,让这个温柔的宅男变得扭捏不已。许言微笑的拍拍了他肩膀示意他坐下,坐在窗户上的芷雅也不知几时冷冷的坐在了一边。夏末的微风吹晃了几下灯烛,灯罩上画着的一个仕女也跟着忽明忽暗。
“两个月前,陵城县衙的县太老爷许士文离奇失踪,我和芷雅姐寻遍整个陵城,但是老爷仿佛人间蒸发般杳无音讯。”小猫似是很痛苦双手抱头伏在桌上回忆着。“几年前我本是陵城满香楼的一名伙计,许老爷那天在满香楼宴客,却被天义会曾逸远等人刺袭。我因为会些拳脚功夫保护了许老爷,事后被许老爷看重进了府衙。”这小猫以前跟我提起过,是被县太老爷聘的保镖,许言认真的倾听着。
“许老爷平时的公务就是审案,审那些由薛大人亲自捉拿的要犯!而大多数犯人都是被屈打成招的替罪羊,也是因此许老爷的骂名更甚,后来发生的案子可能就是许老爷消失的真正原因。”小猫抬起头来表情严肃的盯着许言,声音也变得激动起来。
“慢慢说,如果你过于激动你的话就不可信了!”许言微笑着递过一杯茶,微笑的安慰着他。
这人无论何时何地都爱笑,即使深陷险境也能够微笑的面对,即使知道自己被骗也能够笑的出来,他难道一直很开心,总是一副傻呵呵笑着。看着带着微笑的许言,芷雅看得自己心里变得五味难品。
“多谢老——”接过茶杯的小猫刚要道谢却是顿住了,现在还叫他老爷合适吗?不觉鼻子一酸似是有许多许多的委屈,忽然觉得手上一热侧过头看见微笑着看着自己的芷雅姐。
“几年前,许老爷帮过的田老板也就是田武,找到了老爷。他们之间似乎在做着一项交易,每次谈话都会遣散下人。不久茶香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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