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穿越的序幕(2/3)
都这样想?”“我的国家有十四亿人口,与我观点相同的人肯定会有,和我持相反观点的想必也不少,但我相信至少九成人对以色列可能根本没有一个直观的印象,毕竟两个国家在历史上没有太多交集。”
“也是。你还可以再讲一些你对以色列的看法吗?比如宗教与文化,我对你如何看待这些很感兴趣。”
“抱歉,我是一个从未接受过宗教熏陶的怀疑论者,不适合在这方面发表观点。”
“这样啊……”大叔略有遗憾,但我并没有从他脸上看到失望。他已经从刚才的交流中获取了我这个异国人的立场,这才是他真正感兴趣的地方,除此之外的话语对他而言想必也不是什么新鲜观点。
“如果大叔您将来有空的话,在我结束耶路撒冷的旅行后,我很乐意把我的所见所想与您交流。”
“好吧,小伙子,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这些天如果遇到什么问题,我可以给你提供一定的帮助。祝你在耶路撒冷度过一段有意义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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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路撒冷作为旅程中的一站,早在来之前我就对那里进行过详细深入的了解,所以能就此说出不少内容。…
在这位大叔面前,我只需要说一些好听的话,以作为陌生人之间聊天套近乎的手段。但我刚才所说的信息并非我所了解的全部。
世界趋于和平,人们厌倦活在冲突中,没有人希望一直居住在暗藏风险之地。尽管以色列不断从国外吸引犹太人口,但净迁入率五年来还是减少了三成;甚至在每年迁离以色列的人口中,超过六成是曾经迁入以色列的移民;此外还有大量以色列人选择居住在国外,这个数字约为总人口的八分之一;各种族不同的生育率也在侵蚀着这个犹太民族国家的根基。
尽管有这般那般的隐患,目前的以色列仍是一个生机勃勃的国度。至于未来会变成什么样,还轮不到我这个无关人士去操心。
……
从窗口向外望去,能看到月亮,机翼上的灯光,昏暗的云层,还有少许星星。但实际上,在夜晚能看到的最显眼的图像还是映在窗上的自己,如同照镜子一样。
这架波音777客机起飞时已是当地时间晚上10点半,现在大部分人都进入了梦乡。最近的旅途让我也有些疲乏,我将眼镜取下收起,闭上眼打了个呵欠,准备休息。
就在这时,身体传来异样,似乎是突然变轻了一下,看样子是飞机略微降低高度所带来的正常反应。我不以为意,但接下来一阵不规律的抖动则迫使我不得不把注意力投入其中。
我睁开眼睛,发现一些仍未睡着的旅客也感觉到不妥,他们不断向四周转动脑袋,或者趴在窗口向外观望,试图了解现在的状况。
我回想起大学时学到的空气动力学内容,推测应该是遇到了湍流。但我很快又开始质疑刚刚得出的结论,飞机现在位于平流层,几乎不太可能有湍流发生。
头顶的氧气罩坠*落下来,中断了我的思考,我下意识地戴上了面前的氧气罩。
清醒的旅客纷纷摇醒身边的熟睡者。我也赶紧摇醒了身旁的大叔,将氧气罩送到他面前。后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垂下的氧气罩已经说明了现在的情况。大叔一把将它接过,盖在脸上。
一番忙乱后,我开始分析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样。身体还有些肿胀,耳膜也微微鼓起,结合氧气罩的落下,这意味着机舱的某处发生了破损漏气导致体外气压降低。
舱内的气氛十分紧张,但也没引起太大的骚动。大家都知道这种时候不保持冷静就是自寻死路,而且现在也没有什么太过夸张的场面出现。
有的人抱着氧气面罩大口大口呼吸,有的人如坐针毡茫然四顾不知所措,有的旅客隔着氧气罩亲吻起随身携带的十字架,而我则聚精会神地留意着舱内的一切动静。
然而失压与震颤仅仅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巨大的金属刮擦撕裂声从身后传来,与此同时飞机的抖动更加剧烈。更让人惊惧的是,空气的流动已变得ròu_tǐ可察觉。我回头望去,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心情降到冰点。
飞机从尾部开始解体,大量的空气正在向裂口涌动,裂纹不断扩展并向机舱前方延伸。
由于机身结构的崩溃,飞机毫无规律地滚转、俯仰与偏航,同时这些动作也加大着裂纹的规模。施加在身体上的力,骤降的气压与温度,让我的意识逐渐恍惚。之前那些乘客们歇斯底里的尖叫也难以听到,不知道是那些乘客同样即将失去意识,还是说我的听觉已经难以继续维持下去。…
飞机裂解在了三万英尺的高空中。
漆黑的夜色下,人、货物、碎片满天飞舞,根据从机身剥落时的速度方向决定它们接下来的轨迹。我被扔进了一块帷幕的怀抱中,彻底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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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1、某些读者熟悉的“bethesda”就是一个亚兰文词汇。
2、文中提到了一些数据,作者贴下摘自英文文献的主要来源(大都是2013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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