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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是”转身离去。赵雅看着那大汉的背影愤愤不平的哼了一声。那老者笑道:“铁柱性子倔强,但却是这里数一数二的航海好手,刚才多有得罪了。”我忙连说不敢。
那老者接着道:“我就是这艘船的船主,人们都叫我王伯。破风号明晨出发,三位若不嫌弃,一定要准时赶到。”
我再三感谢那老者之后,带着沈璿儿和赵雅离开码头,我在路上责备了赵雅几句,赵雅立时委屈得珠泪涟涟,一付梨花带雨的模样招来好几个护花使者,搞得我焦头烂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一一摆平。
我只好无可奈何的苦笑一下,心中哀叹人心难测,世道不古。
看看天色不早,三人在城中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因为奔波一天,各人都已经十分疲惫,草草吃了点东西就各自回房休息。
我每晚例行修炼之后,找到沈璿儿,说起白天发生的事情,沈璿儿对那敖离也是好奇不已,总觉得他不是普通人,但又似乎没有什么恶意,而事情也不会这么简单结束。最后两人决定顺其自然,尽观其变。
次日凌晨,我拖着还是睡眼朦胧的沈璿儿和赵雅匆匆赶到码头,远远看见破风号陈旧的船帆,方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看见月逸三人到来,王伯微微笑道:“我还怕三位误了时辰,正在着急呢。”
我闻言狠狠瞪了一言沈璿儿和赵雅,不好意思的答道:“年轻人贪睡,还让老人家费心了。”
这时一个白发苍苍,青衣青帽的老者走到我身前,恭声道:“这位可是月逸,刘公子?”
我答道:“正是。”
那老者闻言拿出一个锦盒道:“这是我家公子送于三位的一点心意,还望笑纳。”
我诧异的问道:“不知贵公子是谁?因何要送我等礼物?”
那老者微微一笑,道:“各位打开一看便知。”说完转身离去,我忙追了上去,那老者走得虽然不快,可片刻便消失在人群中。
我无奈之下,回到众人身边,只见那锦盒由金丝织就华丽非常。赵雅性急之下打开锦盒,不禁一声惊呼,只见一串浑圆华润的珍珠项链赫然装在盒中,正是昨日珠宝店中赵雅儿佩戴的那串项链,盒中还有一张淡蓝的卡片,上面一行隽永的小楷,“明珠赠佳人,望雅儿小姐笑纳。”
赵雅一见,顿时低首不语。一旁的王伯显然被眼前的一幕搞得有些糊涂,看见赵雅手中的珍珠项链,惊呼道:“这是东海龙珠,是珍珠中的极品,平时一颗遍价值连城,我经商一生也只见过几颗,可…可…这竟然有一串。”说话间声音已经微微颤抖。
我闻言更是愕然,沉思片刻,对赵雅说道:“事已至此,雅儿你先收下吧,以后有机会再还给敖兄。”赵雅微微点点头,将项链收入怀中。
清晨乘着柔和的海风,破风号离开辉筠港,驶进无边无际的大海。
破风号是一艘中等大小的帆船,船上有三十余个水手,而那个铁柱便是船长。虽然不是第一次出海,沈璿儿和赵雅仍然十分兴奋,在甲板上向那些水手问着各种各样的问题,不时发出一阵阵笑声,使整个甲板上都活跃起来,连一向严肃,面无表情的铁柱船长嘴角也隐约露出一丝笑意。我和王伯站在船头,听着王伯讲着武林的一些见闻,不时含笑看着热闹的甲板。
王伯是蓝州人士,数十年来在各大洲之间穿梭往来作着生意,这次带着自己的小孙子出来长长见识。王伯见多识广,见月逸三人气度不凡,必非凡人,因此专门腾出两间空房供三人居住,并且对船钱坚辞不受。
王伯的小孙子名叫王滕,年方12岁,长得眉清目秀,十分聪慧,上船没几天就和我三人混得十分熟悉,每日跟在沈璿儿两人身边,亲热异常。
从辉筠城到蓝州最近的港口也需要近一月时间,出海一周后,放眼望去都是无边无际的大海,连个岛屿都没有,沈璿儿和赵雅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时的兴奋,躲在船舱中不见踪影。
我懒洋洋的躺在甲板上船帆的阴影中,闭着眼调动着体内的元婴慢慢吸收着海面上的先天之气。近来我的无涯心法又有突破,现在练功不再需要正襟危坐,只需凝神进入玄虚之境即可。
一双柔软的小手从后面轻轻蒙住我的眼睛,一个童声道:“猜猜我是谁?”
我懒懒的道:“璿儿,放手,别把小孩子也教坏了。”
我身后传来沈璿儿清脆的笑声,“刘大哥,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回过头去,见沈璿儿一身红色紧身打扮,衬出曲线有致的身材,巧笑倩兮的看着自己,王滕则躲在沈璿儿身后,露出一张小脸好奇的看着月逸。
我洒然笑道:“璿儿的小手,还会有谁比我更清楚呢?”沈璿儿顿时满面通红,嗔怒道:“你又欺负我”
我也不答话,拍拍身旁的甲板,柔声道:“过来,陪我坐坐。”沈璿儿犹豫了一下,看着月逸淡淡的笑脸,终于乖乖的坐到我身边,将头温柔的靠在我肩上。
次日清晨,我来到甲板上,看见王伯和铁柱船长指着远方,表情凝重的说着什么。我走上前相问,经过这段时间相处,铁柱和我的关系已经十分不错,见我过来,指着远处道:“风暴。”
随着铁柱手指的方向,只见船行进前方的天际积聚着黑压压大片的云团。我虽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海上风暴,可从书籍中还是清楚的知道风暴的威力,尤其自己还是乘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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