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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彭总的秘书，我们彭总在外出差还没回来。您看，我能帮您什么忙吗？”红梅微笑着说：“很好，谢谢！那李总在吗？气地说：“在，您稍等，我帮您叫一下。”李总正在技术车间指导技术工人运行设备，他对着员工说：“这可是「激|情886」的高级软件，技术含量在国内外同行业属数一数二的先进水平，要是再试出问题来，就美国微软公司也无能为力了。”秘书走过来喊道：“李总！”李总斜着头问：“啊，什么事？”秘书说：“广东「激|情886」网络服务股份有限公司刘总找。”李总笑眯眯说：“刚还在研究她的软件呢，这会儿就找上来了。软件已经初有头绪，你们再好好试试几遍，说不定不是「激|情886」软件的问题，是我们的机器设备性能滞后跟不上。”李总接了电话客气地说：“你好，刘总啊，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你的音质还是那样有磁性，听你说话就像在听音乐一样。”红梅也开玩笑说：“那是哪种音乐呀？不会是摇滚吧？”李总马上回话说：“不，不，不，你的声音似涓涓流水，静中有动，动中有静。在整个音乐体系中还真找不到你这样的天籁之音。”红梅微笑说：“李总，你这是褒我还是贬我？”李总巧舌如簧：“嗨，当然是褒你哟。有你这么美的音色，听你讲话，那简直是一种快乐的享受。你的声音是温柔的声音，也是激|情的声音。如果还能目睹你的娇容，那简直胜过欣赏一幅富有诗情画意的山水画。”红梅听着这话似有些刺耳，但还是略带微笑说：“李总，你过奖了，你别把我说得这么神，再神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既然如此，我难免也会有出差错的地方。这次……”话没说完，李总便说：“刘总，你过谦了，刚才我还在与我们技术工人谈论我们公司的软件呢，贵公司打造出来的软件想不到技术含量这么高，远远超乎了我们公司预料的水平。这在全国乃至全世界，在美国、日本、印度绝对处于领先水平的科技产品。”红梅听了这番话，突然觉得特别惊讶：“你是说，我们公司的软件……？”李总说出了事情的缘由：“对，贵司的产品是合格的，我们公司正在试着运行这些软件，很有可能是我们公司的机器设备出现了问题。对于上一阵子，我们公司技术部没能充分了解产品的性能，就草率地一致认为是贵公司产品出现的质量问题，确实有些欠妥。因为贵司营销部也认为这不是你们产品出现的质量问题，于此不予答复。所以我们公司才会想到给你去函商洽解决这事。不料这两天，我们公司的软件设置基本上可以运营了。这时我们才有点明白过来，可能是技术部的运转技术设备出现的故障。抱歉啊！刘总经理，我收回去函，对贵司表示深深的歉意。”红梅听得糊里糊涂，越听越感到莫名其妙，她说：“李总，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这怎么突然是贵公司的问题呢？李总，我是坦率的人，说话直截了当，不会转弯抹角。如果你对我们公司的做法有什么不满，欢迎你坦诚提出来，不要有什么顾虑。虽然我们和国风公司合作还不到三个月，可贵司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丝毫不亚于我们的老客户。国风是我看得份量很重的一个新朋友。对于我们双方的合作关系，我总是抱着友好、诚信、平等、公平、合意的原则与贵方达成最好的合作意愿，丝毫不敢怠慢。”李总哈哈大笑说：“刘总，你是我遇到所有商人中最真诚、最和善的一个。都说商人奸，无奸不商，可你完完全全不像一个奸商，倒像个儒商。朴实、诚恳，就凭这一点我做生意还是找「激|情886」。在网上贸易往来，你刘总是最可靠，我们信得过。”红梅明白过来了，她有些怨恨自己没有深入调查就妄加指责员工；同时她也生气国风公司的做事态度，于是和对方说话时也带了一些野性：“李总，你就这么认为，千万不要让我的表面所蒙蔽。你不怕我使坏，也坑你一次。”李总自信说：“你不会的！通过表面看现象，透过现象看本质嘛！你的本质我已经看得很清楚，一个对本公司产品质量极端自信的人根本就不应该怀疑产品的质量，怀疑了，证明你是一个把名誉、商誉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人，要不你就不会主动打电话跟我说这些。”红梅开玩笑说：“对，我的确很看重我们公司的一切，不仅包括我们的产品，还有我们的服务。我敢说我们的企业精神是最好的，人文理念是最棒的，我没有理由不相信我的部下。下一次，你也休想挖个坑叫我从这里跳下去。”李总又一次大笑：“哈…哈…，没有下次了，像刘总这么率真的人，我怎敢再和你玩这样的游戏。”红梅放下电话自语：“这个宋瑶，怎么回事，受了委屈也不哼一声。”

第廿九章

凯天广告有限公司门面冷冷清清，闻不到有做商业的气息。一早，业务员已经离开公司跑业务去，公司里只留下凯丹和训天他们两个。公司没有业务处理，他们相互对视，坐着喝茶聊天。吴训天无精打采地说：“凯丹，你看我们公司现状能发展下去吗？瞧瞧我们这个月的投入产出比几乎又和上月持平。照这样下去，我们公司早晚会关门大吉的。”凯丹瞟了他一眼，似开玩笑说：“闭上你的乌鸦嘴！早上还没开业就说这样丧气的话。我不是跟你说了，搞商业需要前期投资，每一家公司没有前期不在投资的。这是个长期的战略目标，红梅姐经营「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