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卷 第088章 特殊时期(2/4)
心再也合不拢的感觉,或者说是失去了心的感觉,空心的假人的感觉。也许这是最后的感觉,超过了这种感觉后。就是死心,麻木,比铁石心肠还坚硬冷酷的状态。“兄弟,喝酒吗?我这里有半瓶二锅头,五十六度的,送你了。”庞正名短暂的离开后。伴随着脚步响,他很快就又回来,并如此说着。我听到了一声响,酒瓶被放到桌子上的声音,然后是默立许久,缓慢出去的脚步声里。门被关上。真难为他了,他大概很想看着我以防我会轻生。不过我们所在的这三楼之上,跳下去也未必会死,到更可能会残,那会更加的耻辱和丢人现眼,而我对此更敏感更不可接受。所以可以推断,我绝不会跳楼。因此他才能犹豫着离去。
我当然不会跳楼。当然。我领了他的情,喝酒,喝失恋酒。以前作为旁观者。觉得别人矫情,做戏,如今轮到自己了,才了解那痛彻心肝脾肺肾的感觉,与那痛相比,酒又算什么。
那是大半瓶二锅头,关于这酒的传说我也略有耳闻,他们宿舍的几个人,每人喝了一点点,就都已受不了了。
酒狠辣,而我现在不怕辣。死都不怕,还怕辣吗?自然这话是不对的,很多人不怕死,却怕生,这才是suiside这种行为得以存在的本源。
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是醉了。谁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喝了酒的感觉挺好的,虽然世界崩溃的感觉不会由此消失,至少可以体会片刻的飘飘欲仙。
酒醒后,人就像死过了一次一样。就这样,我埋葬了“痴情”的自己,“幼稚”的自己。就这样,一个麻木的死掉的自己重生了。虽然生如死同。虽然行尸走肉。
心死而麻木的人,感觉迟钝了,因此竟不再觉得生活如沙漠,有多么的难熬。此后的岁月里,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学生,去图书馆借书,去主楼自习,日日如此,晚晚如此。
只是我所借的书,却令周围的人很不解,我连续几个星期的借书单上,种类繁多:文学类的《法兰西遗嘱》、《挪威的森林》;哲学类的《苏菲的世界》、《西方哲学史》;政治类的《保守主义》、《新自由主义》;法学类的《法理学》、《宪法学》;历史类的《全球通史》、《剑桥中国史》等等,唯独没有我现在最需要去看的英语。
把思绪全部的沉浸到书本里面去,忘记周遭的世界,其实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尤其是对于心灵的大厦曾经崩溃过的人来说,更是如此。在精神的废墟上重新建造起充实的世界,而不是只满足于回忆此前的海市蜃楼,虽说哀莫大于心死,可是凤凰涅磐的浴火重生,也许并非都是谣传。
逐渐的,心理的恨意的坚冰慢慢的融化了,相反,被“自作多情”的丝丝爱意所填满。我竟然不仅不再恨她,不仅原谅了她,而且竟愈加的爱上了她。
即便不是读了这么多的书,明白了那么多的理,假以时日,我也能够从“失恋”的樊篱中冲出来。设身处地的替她想想,仿佛她也只能如此不可的。如果她真的爱我、关心我的话,她就不得不做出如此的抉择。因为惟有如此,如此的决绝,如此的无情,才能打消我的奢望,不然,我还会如往日那样浑浑噩噩的胡混,前车之鉴,明明白白。唉,女人啊,慧剑斩情丝的为什么总是你?她不是不懂医,而是当即聪明的给了我最恰切的一剂猛药。
如此设想时,不过带来片刻的安慰,旋即又被更大的自责所包围:还那么的自作多情呢!可笑死了!“我们从此没有再联系的必要了”……唉!
这就是所谓的悖论吧,所谓的二律背反,只是条件稍作改变,范围稍作扩大,一样的论据,得出的结果却截然相反。且看似完全不兼容,就像假作真时真亦假一般,实则是一个硬币的两面,完美的包容在同一个系统里,关键是你最终选择相信了真,还是相信了假。矛盾了一番后,再次将心绪全部的埋入所带的厚厚的书本中,不管那是哲学、历史、文学还是法律。
这样的日子,平淡无奇,死水无澜,味同嚼蜡,乏味透顶。这样的日子。注定很长久,是常态,不可改变,无处遁形。这样的日子,该死的日子,终究会死掉。会结束。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我拿着一本《剑桥隋唐史》,当成了,经过了李世民的伪善,武则天的狡毒、就要到李隆了。那个午后,我来到主楼的一间没课的大阶梯教室。一个面东的窗户前,坐下来好好研究安禄山和杨国忠的小肚鸡肠勾心斗角。
室外的春风本就暖意倦人。屋里的暖气愈加令人昏昏欲睡。教室在隔位而作的规则下,基本上已经坐满了人,只有我前面的一个座位还空着,这是不经意间扫遍全教室后得出的结论。
我并不关心谁来坐上这个位子,只是少许有点好奇罢了。毕竟眼前就是空空的座位,这多少有些令人觉得奇怪。
教室的大门再次被推开了。伸进来一个漂亮的脑袋:刘海齐眉,深红色秀发直直的,瓜子脸儿。漂亮的眼睛蕴含着*的火焰。这容貌我很眼熟,非常“久违”了的一个人,薄奕晴大一时的哲学系同班同学,美名林筱雪,以香蕉女的雅号为我所熟悉。因为她体型瘦瘦长长宛若香蕉,而非好吃香蕉。此为注。
自大一军训结束,各自升入大二以来,这漫长的一年多里,居然这是第一面,收罗了一番回忆确信属实后,令我非常诧异。想不到这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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