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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伙计就领着他们在茶肆里面和周围附近寻找。百里风间待到人都走完,才紧皱着眉头道:“阿澈,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景澈左右看了看,确定他周围只有她一人,这才奇怪道:“你说我故意?我如何就故意了?我故意做什么了?”
百里风间无奈道:“你将我拉到这处茶肆,又恰好撞见这桩命案,一时半会脱不开身。你有什么苦衷,为什么不能跟我说?你这么做会不会意图太过明显?”
被问到的景澈微微一愣,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不是你要出來看舞狮,我等着无聊才坐进这个茶肆的么?”
景澈忽然道:“如果我说,我带你來这里是因为,我知道这里有人,是你要找的……你信是不信?”
“我要找这与你无关,我想知道的是,你究竟是谁。”百里风间定睛看着她,眼神里是无波无澜的平静。
“我不是你的徒儿么?”景澈耸动着肩膀无奈道,“师父你不认识我了么?”
百里风间袖风陡然袭來,并不凌厉只是在试探,她微点脚尖轻轻巧巧地挪开一步,冲着百里风间笑笑,而身形却已经扭曲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那张陌生的脸庞上,慢慢被一张面具自上而下覆盖,直到最后变成了红衣的样子。
“红衣,,”百里风间从嘴里逼出几个字,脸色铁青几乎是怒不可遏,“她在哪?”
百里风间有句话说得对,他想走,守着这里的衙差根本拦不住。而这句话用在景澈身上,也是一样。
第一百四十九章 信是不信
景澈面具之下的眸光暗敛,隐去了些许不欲外露的情绪,而后换上自己一贯的冷峭和讥讽。
她看着百里风间,勾唇一笑,莫名如妖。而后她两步上前,与百里风间不过是面对面之距。她伸出手搭在百里风间的肩膀之上,贴着他白玉无瑕的耳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先走一步。你便依照你自己的法子去寻她吧,这八荒茫茫,百千余年总能寻得到。”
景澈轻笑,手自他肩膀慢慢滑下,在他胸口处稍作停顿。之后便傲然转身,不再看他一眼,朝着茶馆门口而去。门口守卫的衙役见她如此这般大摇大摆地出门,立即便出声将其拦住:“站住,在这命案告破之前,任何人都不准离开,否则依罪论处!”
听闻此话,景澈颇为好笑,眸光渐冷,开口问道,“依罪?依何罪?”
而后出声大笑几声,随手捏了法诀,便在这衙役面前凭空消失了。
原本看着她面上的面具,这衙役便有些心惊胆寒。可一者此时是大白天,二者自己又是官府中人,三者周身同僚在场,应当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纰漏。可谁曾想,这带着面具的诡异女子却真真在他面前如同空气一般瞬时间不见了!
衙役当下便双目圆睁,长大了嘴却洝椒u3錾k倒退两步,仔仔细细地又看了看面前三步之外的地界,无论如何都洝侥芊⑾址讲拍侨说纳碛啊
这场小风波,便在一时之间消弭殆尽。景澈的凭空消失,除了吓煞了一无关紧要之人,再让这发生命案的茶楼有多添了几分莫名的诡异之色外,并未泛起惊涛骇浪。
百里风间冷眼站在原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言不语。
只是当他看着红衣的背影,听闻她这般言辞,又见得她如此身法,脑海之中微微刺痛,又浮现起了一个颇有几分神似的身影。
巧笑嫣然,却同样有几分桀骜不驯。
有那么一瞬,他是想上前去扯住她的腕子的。可是最终,还是作罢。
怒是怒,却更恼自己竟然洝接锌闯鏊的障眼穉他往硍愿汗吡耍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被红衣戏弄?br />
也就失了追的兴致,不愿纠缠。
摇摇头,转身看着茶楼内的兵荒马乱鸡飞狗跳,百里风间顿觉这凡尘人世间,所谓的大事,也不过如此。虽说看在自己眼里不痛不痒,终归还是人之有别。
微微皱眉,顺着直飞入鬓的剑眉向中间延伸,在眉心处形成精致细微的“川”字。他本就长得极其好看的,且身上那股谪仙气质更是让人洝桨旆ê鍪樱且莫名地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威压k以方才一进这茶馆的时候,便有不少人暗自看着他?br />
即便是他后來再如何让压抑不快,那衙役也只是忍着,并未出声与他对呛。
百里风间之人,便是那世人所说,一眼便知深不可测之人。
站在此处颇久,见茶楼之内这档子事儿也暂时洝礁鐾辍3烈髌刻,便自顾自地又坐回了方才的桌子,拎起茶壶斟了杯茶。壶中水还温热,对坐的那只茶杯仍旧半满,可是那杯子的主人早已不知去了何处‖怕是除非自己出现,一般人定然是寻她不着的?br />
百里风间端起白瓷茶杯,置于唇畔轻抿一口。他平日以酒度日,并不喜茶。所以这微微的苦涩一入口,便让他洝搅嗽俸鹊诙口的yù_wàng?br />
置身于喧闹之中,百里风间颇为无奈。若不是听了她的话,入了这间茶馆,此时恐怕应该早就去了别处吧。
究竟为何來此处……
百里风间脑海之中突然又回想起了红衣方才说过的话,她说,“如果我说,我带你來这里,是因为我听说,这里有人,知道你要找的……你信是不信?”
你信是不信?
信不信?
若是按她的说辞,她知道他所寻的那人的下落。虽说无论是已经死去的说书先生还是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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