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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澜的事情,说是孩子在刚出生之后就死了,的确是个可怜的女人,不过她也同样是个幸福的女人,拥有着一个这么爱她的丈夫,哪怕是现在的这样情况,都不会抛弃她。“里奥,送裴医生下楼吧。”温瑜海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安澜。
里奥向裴子怡做了个请的手势,“裴医生,这边请。”
裴子怡最后看了眼安澜,然后下楼去。
希望你赶快好起来,安澜。
……
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到了凌晨两点,房间里只亮了一个床灯,温瑜海就坐在床沿上看着昏睡的女人,心中难免焦急起来,她怎么还没有醒?
落目于自己的手腕上,被她咬过的痕迹还在,两排整齐的牙印红通通的印在上面,只是已经感觉不到当时的痛了。
身体上的痛虽然没了,但是心尖上的痛还存在着,所以你要快点醒来。
大掌抓住安澜的右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只有你才是我的良药,所以赶快醒来吧。
第二天大约在上午八点左右,里奥端着早餐上楼去。
到了门口,从半掩的门缝中看到温瑜海一直挺直着腰板坐在安澜的窗前,大掌紧紧的握着安澜的手。背对着自己而坐,即便是这样,里奥还是能猜到温瑜海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凝重的。因为再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会比夫人更加重要了。
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早餐,大概是不需要了。
里奥忽然有些心疼温瑜海。好像总是先生一直在为夫人付出,为了夫人的事情而苦恼,烦躁,亦或是阴郁。
叹了口气,端着手中的盘子认命的下楼去。
大约是在中午的时候,安澜就醒了过来,一直在旁边照顾她的温瑜海的眼里划过一丝欣喜,随即关切的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如果有不舒服的话告诉我,我去叫医生来。”
“你别过来!”他的关切全都化为她的恐惧,一双美丽的眸子里闪烁着害怕,对着越来越靠近的温瑜海忍不住的往后退着。
温瑜海不解她为什么会对自己有如此的举动,从她的眼中他只看到了惊慌,还有害怕?
这是怎么回事?
“是我啊,我是你的小舅!”温瑜海伸手要抓住她的小手,她这般陌生的眼神让他心里很是不放心,只有抓住她的身子。他才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安心。
他的手才刚碰到安澜,就被她大力的甩开,不断的往后退缩着。“不对,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小舅,你根本就是个变/态!”
变/态?
温瑜海一怔,心中微微刺痛了下,她居然说自己变/态?
安澜一直往后退,此时自己的身子裸露在空气中,凉意侵袭着自己的身子,她下意识的低头看着自己光裸在外的身子,大声尖叫起来。
昨天晚上淋了雨。身上全部都湿了,他便亲自为她脱去了衣服。给她换上了新的,哪知半夜她又发高烧。出了一身的汗渍,他怕她睡的不舒服,就帮她把衣服给脱了,所以此时被子下的她除了内/衣,皆是光裸的。
“安澜,你……”见她裸露在外,他好心的拿起被子想要将她裹住,因为裴子怡说过她暂时还不能着凉,昨天晚上的淋雨是个意外,他不能再让她着凉了。
而他的靠近,却让她更加惶恐起来,“你不要过来,求你了,你不要过来……”
安澜几乎是退到了边缘,她往后看了看,身后是一堵墙,她根本就逃不了了,所以只好向他求情。
温瑜海更加困惑了,她怎么会一/夜之间变化如此之大,他没有再向她靠近,也同时缩回了自己的手,“好好,你不要再往后退了,我不会过去。”
殊不知他在说这个话的时候心都快要痛死了,明明在她最悲伤的时候,他却不能靠近去安慰她。
得到他的保证,安澜似乎放心了很多,只是眼里的戒备仍然没有褪去,揪住床单的一角,拉扯过将自己裹紧。
“季大哥呢?”
“什么?”
温瑜海总感觉自己现在是在做噩梦,不然他为什么会感觉到一股浓浓的不安在包围着自己,她醒来似乎变了,眼里没有了对他的依赖,有的只是害怕还有怨恨。
怨恨……
这种莫名的眼神就好像是那段她刚到美国时的样子,那般仇恨自己。
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不禁想要上前去,“安澜,我是你的丈夫啊,你不要抗拒我!”
你可知道,我什么都不怕,唯一的就是害怕你抗拒我的靠近。
“胡说,我是季大哥的未婚妻!”安澜紧揪住床单,看着温瑜海受伤的眸子,觉得可笑,“如果不是你把我掳到美国来,我已经是季大哥的未婚妻了。”
在谈论起自己的时候,她不是惶恐就是耻笑,而谈论起季风礼的时候,她总是一副坚定的眼神,形成的反差让他备受伤害。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会?
大脑里倏地闪过一道灵光,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到关于孩子的事情,而是在说季风礼和掳到美国的事情,这似乎不太合乎情理。
难道是……
他抬头盯紧了安澜,“你知道这是在哪里吗?”
安澜嗤笑着冷笑,“是你把我掳来美国的,自己到不记得了吗!”
果然!即便是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心还是猛地往下一沉,她这样说,分明就好像是失忆了,全然不记得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只记得他把她掳到美国前的事情了。
心里的伤口似乎又被她无情的话猛地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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