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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粮食,他可知,那些都是老弱妇孺,他抢了他们的粮食,他们要如何生存。之前顾琉萦之所以不想插手这件事是她以为这是太子派人挑起的事端,是故意试探她是否还心存天下,所以她不好插手,只好看着那些百姓忍受饥饿。可现在知道了,这都是齐越挑起来的,她如何能不气。
齐越咬牙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说得很清楚了,解药拿来。”
“你……”
齐越还未说完顾琉萦便一眼瞪过去。齐越无法,不情愿的伸手在腰间摸出一个白瓷瓶,随手扔了过去。
顾琉萦接过白瓷瓶,她不怕他给的不是解药,他以为他中了她的毒,怎么敢不给真解药。
顾琉萦转身把白瓷瓶扔给了徐青龙:“拿去找你弟弟吧,我相信这是真的解药。”
徐青龙接过白瓷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感激的望了她一眼,重重一点头,转身便飞身向围墙外飞去。
他虽没说什么,可他却把这份恩德记在了心里。而顾琉萦懂,也正是因为她懂,所以她才会替他要来解药。她知道,他不是坏人。
“解药呢。”齐越看着徐青龙转身离去的背影心里又气又急。
“什么解药,解药你不是给我了吗。哦,你说的是你中毒的解药啊。我有说过要给你解药吗?”顾琉萦目光一狠,生生把齐越到嘴的话给逼了回去。
“这毒药三天后才会发作,而我答应了付大人帮他破这个江湖案,那么,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如何不懂,不就是要他去衙门承认这件案子是他主使的吗。只是他不是普通人,他是巡抚夫人的哥哥,这要是去了,不是打巡抚的脸吗。
齐越没想到,自己做了这么多,策划的还算周密的计划,却失败的这么彻底。而她顾琉萦仅仅是一包毒药就逼得他无法了。
“你应当猜到了我的身份,真要如此相逼,需知道,狗急了还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齐越说的并不大声,却有分决绝的态度。
“从头到尾,到底是谁在逼谁,你说的对,我是猜到了你的身份。传言江南巡抚之子有个极护短的舅舅,而这个舅舅武功高强,没有子女,对唯一的外甥视若珍宝。呵,谁说传言不可信的,我看这个传言就很真嘛。”
顾琉萦转身对着另外两个不相干的人道:“你们还在这干嘛,你们觉得还有打架的必要吗。”
那两人双双望向齐越,毕竟他们是齐越花钱请来的,没有齐越的话他们还是不会走的。
只见齐越对着他们点点头后,片刻便不见了他们的身影。
“你看这还下着雨,感染了风寒了就不好了,我们下去谈可好,反正也不打架了。坐下来还可以喝杯热茶。”
齐越不禁望着顾琉萦,她这是演哪一出,刚才还针锋相对,现在却客气的请他一起下去谈,还说担心他感染风寒。
这该走的都走了,站在屋顶淋雨虽说是件挺有情趣的事,可跟这么个大叔级别的人,她顾琉萦可不愿意。
当然,那不是主要原因,在顾琉萦看来,齐越已经没有了跟她谈判的资本,现在,她顾琉萦才是主导局面的人,不需要那么强势了,该说清楚的说清楚便好,没必要还在这淋雨。
顾琉萦说完便飞身下了屋顶,齐越自然只有跟上去的份。
顾琉萦站在屋内,从背面看去,她身上的衣衫几乎湿尽,她很瘦,似乎风一吹便倒了。她的肩膀也不够宽广。可她心却很大,她的心里装的是整个天下。
第二十章 卖官
齐越似是想起了什么,声音中带了丝愤怒:“刚才徐青玉说,你已有了相公,这可是真的?”
顾琉萦闻言微蹙眉,脑海中浮现的自然是安歧之那张欠抽的脸,可她却没有反驳,当然也没有承认。
“你说呢。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这话虽然没有明着承认顾琉萦有相公,但这本就模棱两可的话加上之前的种种,任谁都会认为顾琉萦是默认了。
齐越用力一甩衣袖,冷哼一声,道:“清儿为了你在家苦读,我还道你眼界有多高,原来也不过如此,这么快就有了相公。”
顾琉萦不想反驳,对田清来说,她有了相公或许是件好事,这样他便能死心了吧。
“你可比传言更甚啊。”
“什么更甚?”齐越追问道。
“传言齐越护短,没想到啊,你居然置自己的生死于度外,一心关心的是我有没有相公,一心为了田清,不得不说,我很感动啊。”顾琉萦寻了个位置坐下,继而道:“我可以跟你回去,并且尽全力说服田清,让他把心思不要放在我身上了。但是,你带我回去了之后必须马上去衙门承认这江湖案是你一手挑起的。”
“你明知道我是江南巡抚的亲戚,我去承认了这件事,不是当众打巡抚的脸吗,如何能去。”
顾琉萦站起身来,手握成抓向齐越攻去,她没想到齐越没有躲,而她的手便轻而易举的掐住了齐越的脖子。
顾琉萦冷冷的道:“你敢做,就要敢当,你为了一己私力,知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我赠钱施米之人都是些老弱病孺,你知不知道你抢了他们的米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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