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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配合着,像是一个虚心受教的孩子。在u妈妈/u的小口吮吸下,u妈妈/u秦树抽出来又插进去。来回了好几次。
「对,纪姨就是这样。」
秦树又插了进去,u妈妈/u反射般地吸了一口,却没见秦树拔出去。疑惑地抬起
头,仰视着秦树。
u妈妈/u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像是泛着一湖波光闪烁的秋水。而u妈妈/u身上的衬衫
胸前的扣子在之前kǒu_jiāo时就被秦树悄悄解掉,露出了白色的文胸,shuāng_rǔ之间挤出
了一条深深的乳沟。秦树俯视下去,看着这样一副美熟妇画面,差点射了出来。
那双动人的眼睛看出了秦树的异样,u妈妈/u吐出ròu_bàng,「怎幺了?」
秦树极力忍耐着shè_jīng的冲动,「没ip;事。纪姨,就像刚才那样。」
「是这样吗?」纪姨一口含住ròu_bàng,轻轻吸了一口,又吐了出来。
「对对对ip;纪姨你太聪明了。」
u妈妈/u被夸了,不由露出一丝娇羞,又接着做了几次。
秦树固定住u妈妈/u的后脑。
「阿姨吃过棒棒糖吗?」
「来,握住ròu_bàng,把guī_tóu想成棒棒糖上的糖果。」
u妈妈/u配合着秦树,ròu_bàng像是点燃了她心中的一团火,把她的理智燃烧成灰烬。
u妈妈/u像是吃棒棒糖一样,在guī_tóu上反复吮吸,吐出来,又吃进去。一开始非
常缓慢,过了几分钟,就变得熟练起来。
「滋滋」声响彻在房间中。
秦树也舒服得发出声来。
u妈妈/u檀口本来就小,而秦树guī_tóu又极大,随着u妈妈/u越来越卖力,guī_tóu插得越
来越深入。秦树开始小幅度的挺腹,u妈妈/u淫靡地呻吟声响了起来。
我这是在做什幺?u妈妈/u在心里呐喊。我居然喊着自己外甥的yīn_jīng。
不,不。我不是和外甥在luàn_lún。
u妈妈/u在心里做着剧烈挣扎,可嘴上却没有停下来。
渐渐地像是有一股热流在u妈妈/u的下体流淌,温热的液体打湿着薄薄地棉料。
但u妈妈/u并没有察觉,像是有一股力量在催使她不停地吮吸。
「嗯ip;」
秦树再也不能忍耐,chōu_chā的幅度也大了起来。
受不了巨大的ròu_bàng的深入,u妈妈/u开始痛苦的呻吟,带着求饶的眼神仰望着秦
树。
「啊!」秦树一声长啸。
大ròu_bàng开始剧烈的颤抖,jīng_yè一股股pēn_shè而出,u妈妈/u反射地吐出大ròu_bàng。又
是一股jīng_yè直接射在了u妈妈/u的脸上,u妈妈/u愣在了原地,可大ròu_bàng还直直
地对着u妈妈/u,又是一股!
终于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
最后的三天转眼即过,第三天和u妈妈/u还有秦树吃完晚饭。姐姐开着车就过来
了。我姐姐今年22岁,早在2 年前就考了驾照。姐姐带着一副粉红色墨
镜,在脑后盘了一个花发,前面是齐眉的刘海,穿着一件吊带上衣,下身是
一件几乎触地的长裙,再加上高挑的身材和非凡的气质,在校园里一站,回头率
百分之一千!
不过我是不会被欺骗的。比如那件长裙,肯定是穿给u妈妈/u看的。我u妈妈/u比较
保守,所以平时都不许姐姐穿的过于奔放。而我姐姐虽然算不上奔放,但对短裙
情有独钟,记得去年暑假跟姐姐两个人在家的时候,姐姐从来都是短裙丝袜出门
走起。
「表姐!」秦树非常热情地上去打招呼。
「嗯ip;」姐姐脱下墨镜,轻轻应了声。
u妈妈/u也有一个月没见到姐姐了,上去就聊了起来。
我在原地左看看,右看看,然后默默地托着三个人的行李来到车的后备箱,
打开,放进去。一把鼻涕,一把泪。
等我放好了行李,四人上了次,这次是u妈妈/u来开,姐姐坐在副驾驶席上,我
和秦树坐在后面,我对秦树一点好感也没。秦树跟我说了几句话,我都是有一句
没一句的说着,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很快秦树就识趣地不来烦我了。
车上气氛有点沉闷,我倒乐得清闲,呼呼大睡起来。
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到我家楼下了,看到家,我真是激动的不得了。
匆匆下了车,秦树跟着u妈妈/u直接上了楼,姐姐用简洁明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于是我默默地打开后备箱ip;
我跟在姐姐后面上楼。
「田西!」
忽然听到路星在后面叫我。我回过头打了声招呼。
路星跑到我身边,姐姐这时回头看了路星一眼,路星脸一红,低下头来。
我看着好笑,这路星平时五大三粗,天不怕,地不怕,但看到我姐姐就羞得
跟小姑娘似的。路星跟我说过这事,路星说得很坦荡,他对我姐是有那种意思,
但也不全是男女之间的爱慕。就像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女神一样,而我姐姐就是
他心中的女神。
往往,女神永远只是女神,就好比姐姐现在只是llllip;一眼。
路星倒不在意,「田西,跟在你妈旁边的人是谁?」
「我亲戚。」
「哦。对了,你们放几天假?」
「五天。」我说,「路星,再过5 天你就成我学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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