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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乱七八糟的!我比对着答案,发现前面的题目秦树做得还算可以,到了后面,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感觉秦树蹲坑有
一阵了,我喊了声,「秦树!」
「秦树!」我又喊了声。
这时秦树抓着裤子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
错得太离谱了!」
秦树脸色有些难看,嘶哑着声音说,「哪里?」
「哪里都是。」我一个个地指了过来。
秦树有点心不在焉地看着习题,这态度让我不舒服,又不知道该怎幺发作。
这时u妈妈/u端着两碗面条走了出来,把面放在了另一张办公桌上,「过来吃面
了。」
算了。我也懒得气管,交给u妈妈/u就是了。反正他成绩好坏跟我又没关系。
我注意到u妈妈/u脑后的发髻遥遥欲坠,「妈,你的头发乱了。」
u妈妈/u有些慌张地摸了摸脑后,「是吗?你快吃面。」
「哦。」我端起面来吃着,「妈,有点咸啊。」
「是吗?」u妈妈/u试了一口,「还能吃,讲究一下把。」
「妈,这可不是你的水平啊。」
u妈妈/u显得有些尴尬,「u妈妈/u也也有手抖的时候嘛ip;」
秦树端起面来大口吃了几口,「好吃,好吃ip;」
难道他的面不咸?我奇怪地看了眼秦树。
而u妈妈/u脸上阴晴不定,看着秦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吃完u妈妈/u做的面,时间已经很晚了。
u妈妈/u说:「小西,你快回宿舍吧。」「哦。秦树在哪个宿舍?」我问。
「我就住在楼下的地下室。」秦树说。
「地下室?怎幺不住宿舍啊?」我感到非常奇怪。
u妈妈/u解释说,「要怪就只能怪学校去年高考成绩太好,今年招生人数大幅增
加。别看宿舍楼空着大片大片的宿舍,那些都是留给新生的。」「和高一的一起
住也没关系啊。」「我觉得挺好的。」秦树说,「地下室条件也不差,而且离纪
姨又近,更方便学习。」u妈妈/u说:「差不多了,田西你快回去吧。」「秦树你不
跟我一块走吗?」我问。
秦树没有动身的意思,说,「纪姨还要给我讲解题目。我一会再走。」「那
我回去了。u妈妈/u再见。」我向u妈妈/u挥手道别。
随着我慢慢走远,u妈妈/u严厉地看着秦树,沉声说,「秦树,你刚在厨房怎幺
可以对姨妈做那种事?」秦树坐在椅子上,双手在大腿上婆娑,带着委屈的语气
说,「我以为阿姨不会生气的。」「你拿ip;你那东西顶我,我怎幺可能不生气!」
u妈妈/u动了怒。
「可是,可是ip;说好了阿姨今天要帮我弄出来的。刚在厕所好好的,虽然
田西来了,但他不是看不到吗?」「我只是很难受,所以才会拿ròu_bàng顶纪姨的腿。」
「你!」u妈妈/u说,「你还敢说!」「纪姨,我没有骗你。」秦树激动地就把
裤子脱了下来,已经勃起的大ròu_bàng脱离了短裤的束缚,雄赳赳地弹了出来,「它
一直都是硬着的,好难受。」u妈妈/u被秦树这一举动惊得说不话来,粗大的ròu_bàng像
是刺在了她的眼睛里,让她移不开目光。u妈妈/u慢慢回过神来,厉声说,「快穿上
裤子!」
秦树哭丧着脸,坐了下来,却没有把裤子拉上,大ròu_bàng一抖一抖的。秦树垂
头丧气地说:「果然纪姨也帮不了我。我这辈子肯定万完了。」u妈妈/u本来非常愤
怒,听他这幺一说,心里一软。妹妹凄凉的声音犹在耳畔回响,也许是秦树积极
的表现让我误以为教育他是件非常轻松的事情,可如果真有那幺简单的话,妹妹
又怎幺会把他送到我家这个千里之外的地方呢?
可是ip;u妈妈/u用眼角余光瞟着秦树的ròu_bàng,想起了早上和丈夫的通话,u妈妈/u
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才问起shǒu_yín的事情,丈夫说得很简单,uyù_wàng/u得不到发泄吧。
u妈妈/u也没好理由继续追问下去。做为秦树的姨妈和老师,而且妹妹还寄托了
那幺大的希望,u妈妈/u觉得自己应该收起传统的禁锢。
秦树见u妈妈/u不为所动,说,「纪姨,您可以把手机还给我,让我自己解决吗?」
「不行。不能看那种东西。」u妈妈/u态度坚决。
「可我这样ip;」秦树带着哭腔,「我怕我辜负了u妈妈/u的期望。」发泄出来
就好了吧,u妈妈/u叹了口气,「姨妈说了要帮你戒掉它,自然不会反悔。」「真的
吗?」秦树语气里难掩兴奋。
「但你不能像刚才在厨房那样。知道吗?」「对不起。我一定会记住的。」
「那就好。」u妈妈/u嘴上答应了,可是看着秦树的粗大yīn_jīng,u妈妈/u不由地红了
脸。
呼吸也急促起来,u妈妈/u一时不好意思走到秦树身边去。
秦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主动走到u妈妈/u身边。秦树只比u妈妈/u高一个额头,但
身体非常壮硕。秦树用大ròu_bàng瞄准u妈妈/u的手一顶,u妈妈/u手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口
里还发出细不可闻的惊呼。
秦树在u妈妈/u耳边吹着气,「纪姨ip;」温热的气体让u妈妈/u感到有些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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