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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惊奇。阿碧长年在江南,对于鱼虾水蟹识得多了,听了张浩的话,说道:“是嘞,我先前剥蟹见那蟹壳之中颇有古怪,当时纳闷,怎么会有个佛像,却原来是那个法海大和尚。”
木婉清惊奇的问道:“莫非是真的,难道那螃蟹的肚中真的藏了那法海恶僧?”
阿碧方点了点头,却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僧侣经过,听得木婉清如此说话,皱起了眉头,口念佛号,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位女施主何故污蔑我寺先贤圣师?”
木婉清脸上一红,张口说道:“莫非你这个寺中,真的有一个叫法海的和尚?”
那僧人脸显不忿,却仍恭敬有礼,说道:“法海大师乃我金山寺建寺方丈祖师,自当是有的。”
木婉清和阿碧听他如此说,俱是小口张大,眼显惊疑的看着张浩,莫非那个故事是真的?张浩心中想笑,这个法海和尚自然是有的,他可是一代得道高僧,只是被后人用《白蛇传》的故事给丑化了。
当下张浩也冲那僧人施礼道:“大师不必气恼,我们方才只是听闻了一则野闻传说罢了,却是当不得真的?法海高僧,弟子心中甚是景仰,如何敢亵渎了他。”
那僧人听他如此说,才息了怒气,向张浩拱手一礼说道:“不知是何乡间野闻,小僧可有幸听得?”
张浩颇有些尴尬,但带着斗笠却看不到他的脸,于是说道:“这则传说,对法海高僧颇为不敬,只怕不好讲。”
那僧人摇头笑了一下,说道:“幻世幻尘,一切皆空,何来好恶之说。”
张浩不懂得他的偈语,但大致意思还是听的出来,于是说道:“那好吧,希望大师不要见怪!”
那僧人道:“此处虽然风景秀美,但江风颇大,不如到寺中茶舍,慢慢道来如何?”
张浩急忙拱手道谢,说道:“既如此,那叨扰了,不知大师法号?”
那僧人说道:“贫僧法号梦遗,恬为这金山寺的主持。”
张浩差点摔倒在地,呃,还真有叫这个的啊,当下尴尬的咳了两声,说道:“原来是梦遗方丈,失敬失敬,在下张浩,弓长张,浩然之浩。这两位是贱内。”
梦遗方丈轻轻的对着两女点了点头,便领了三人到了山上寺庙而去。
到了客舍,宾主落座,奉上香茶,梦遗方丈笑道:“小寺简陋,希望失主莫怪!”
张浩急忙说道:“哪里哪里,我观方丈并非凡人,金山寺定能在方丈的主持下发扬光大,超越那少林寺也定在几年之内。”
张浩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拍马屁的功夫到也没有搁下。
果然那梦遗僧人听了他的话,面显喜色,更是殷勤。
张浩暗笑,这梦遗僧人到不象那得道的高僧,却象一个商人般的。
事实也却不差,这梦遗僧人被分到这金山寺做主持,奈何金山寺庙宇颇小,又孤悬江内,没有田产收入,香客上香,又颇嫌这里麻烦,因此金山寺的状况是每况愈下。
此番张浩三人游览金山寺,那山上的小沙弥便知会了梦遗方丈。梦遗见三人虽然怪异,但衣饰华丽,想来是那多金之人,便有心巴结,想糊些香火钱。
张浩虽不知他心中所想,但见到这金山寺这般模样,也是颇感不安,于是说道:“此番贸然前来,也没多带些香火银钱,这里有区区三百两,权当拜敬法海大师吧!”
那梦遗僧人有些惊诧的接过那足足三百两的纹银,喉咙里咕隆了一声,心道,幸好我亲自迎接,这么出手阔绰的香客,一定要联系的紧了。
于是梦遗僧人站了起来,躬身说道:“那我谢谢施主了。”
张浩忙拉了他坐下,心道不过三百两银子而已,那些豪富之家,自己去得一次,便是给法海老和尚塑个金身也是绰绰有余的。三百两在金山寺留个好名声,值!真tm太值了!他眼神闪烁(注:戴着斗笠,别人看不见,哼哼哼),不知该如何开口说那为自己开碑立传之事。
那梦遗方丈也是伶俐人儿,见他不说话,心中便顿有所悟,马上开口道:“施主真乃与我佛有缘之人,不若在本寺挂了名牌,竖个碑传,来颂扬施主的佛心善举如何?”
张浩无耻的推委,那梦遗方丈只是坚持,张浩“无奈”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三百两忒也寒酸,不若待他日我来之时,为法海禅师塑个金身,师兄你看是否可以?”
“师弟若如此,真乃我寺之福!”梦遗拈着长须笑道。
一盏茶过,梦遗问道:“不知道方才师弟那个故事,能否为师兄道来?”
张浩心情舒畅,便把《白蛇》的故事娓娓道来,眼睛却不时偷偷瞟向梦遗,却见他只是拈须静听,并无任何不悦之色,暗暗称奇。却不知,白蛇这故事自此流传民间,金山寺从此声名大震,香火鼎盛,而这一切却都是眼前这个梦遗师兄故意泄露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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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金山原为扬子江中一个岛屿,由于“大江曲流”,至清光绪末年(1903年)左右与陆地连成一片。
第077节 不塑金身塑肉身
话毕,梦遗说道:“我观典籍,确有法海祖师驱白蟒入江之典故,不过与这白蛇之中的故事却无牵扯的。”
张浩三人俱是兴趣昂然,要听梦遗讲那法海之事,梦遗拈须轻笑,便讲起了法海的生平。原来这法海乃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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