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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闻人秀大腿伤势这么重,李发眼泪都流了出来。【心疼啦】
【能不心疼吗,都几十年的感情了,也没遭过这罪呀】
【是哈,闻人秀长得娇滴滴的,搁谁看了都得心疼不是】
【嗯,我也这样想】
【她是挺让人心疼的那种女人】
【是男人都想保护的那种女人】
【就连黑甲武士看了都想留着自己先用】
【这话让你说的】
【咋了】
【听上去不是那么回事我感觉】
【我也觉得不能这么说人家啦,咋还用用用的,女人又不是玩具】
【那,那就算我说错了吧】
【本来就错了,算啥算呀】
【行,我说错了,好了吧,嘁】
【什么态度,有你这样承认错误的吗】
【行了行了,他这么要面子,能这样说自己错了已经够不容易的了我看】
回到松雾山原先居住的山洞里。
赶忙给他们服药、包扎治疗。
刘家兄弟和陆文龙把事情的经过讲出来。
“虽然任务没有完成,但是找到了刘家兄弟,也不虚此行。”李发微笑说。
【真能装】
【谁知道他心里是咋想的啦】
【你们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
【你没看见他说话时那眼神里】
【咋了,他眼神又咋了】
【怨恨呗】
【有啥可怨恨的,这不都安全回来了吗】
【你问我我问谁呀,你去问他好了】
【瞎猜忌人可不好,也许他有别的心事,心情不好没掩饰好!】
【哼,他是君子,世上还有小人吗,嘁】
【嘁!胡说,你又了解人家多少】
“一路上敌人眼线甚多,我们兜了一大圈总算到了。”陆文龙用毛巾擦了把脸说。
【还好意思说呢】
【就是】
【有啥不好意思说的,陆文龙讲义气先救人,哪点做错了】
【也有道理】
“即使这样我们也不能在这儿呆下去了,把伤口都包扎好,明天一早我们就向松雾山南侧转移。”闻人秀说。
她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说话也有气无力。
【是该休息休息,都累完了都】
【要不是从小就练习武术,恐怕一般人都很难支撑到现在】
【这回看李发还整不整了】
【再整闻人秀就活不成了屁的】
【哪有那么严重】
【还不严重,那啥样才叫严重呀】
【那如果李发硬来呢】
【这就是女人的悲哀,男人都够坏的了,自私极了都,不管啥时候想要就要,不给还不行呢都】
【男人要,女人就一定得答应吗】
【谁叫闻人秀是他的女人了,嘁】
【李发这种事是办得勤了点,一天都好几次都】
【男人这方面厉害,女人有的也喜欢,只是他整得总不是时候】
【你看把闻人女皇整的都没劲打仗了】
【都整拉胯了都】
【就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不还没嫁给他呢吗】
【那已经是事实了,女人就没办法了】
【没人知道他们的事呀,闻人秀就这么一脚把他踹了得了我看这事挺好】
【谁说没人知道,只是外边的人不知道而已】
【能不知道吗,纸里包不住火】
【就是,黑孩儿都长那么大了,当初追杀百里时,闻人秀都喊黑孩儿孩子了】
【长辈喊晚辈孩子这很正常啊】
【可你没发现黑孩儿和李发长得一模一样,这还瞒得了谁呀】
【好像是呀,李发和黑孩儿长得真很像,那眼睛、那鼻子嘴】
【尤其皮肤都一个色】
【照你这么说,阿雯也像,皮肤黑黑的】
【真没准就是,阿乐还长得像闻人秀呢】
【他们不是说是孤儿吗,闻人秀领养的】
【那是对外这么说而已,内部人估摸早就知道了】
【因为闻人秀是彩浪的女皇,所以没人往外说】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有啥好隐瞒的】
【身为彩浪女皇,地位身份都是最高的,这种事固然要隐瞒】
【师父和徒弟有那种事,当然太糗喽】
【那李发至少比闻人秀大上四十多岁,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比她大那么多的糟老头子】
【老夫少妻吗,恩爱着呢,嘻】
【那也太老了,都掉渣了都,哈哈!】
【再说闻人秀未必喜欢李发,没准就是李发强迫的】
【那闻人秀女皇岂不是更悲哀了】
【我猜一定是利用师徒之便,以教武功为名,乘练功之际,玷污了闻人秀】
【这个死老头子,太他妈妈的不像话了】
【简直不是东西】
【简直臭不要脸都】
【闻人秀也是的,怎么不揭穿他】
【那咋能做到呀,一个是师父,自己又是女皇身份,傻呀你】
【你才傻呢】
【做女人苦,做个名女人更苦】
【嘁,她生黑孩儿时,那时候还未必就是女皇呢,你们就别瞎猜啦!】
【就是,嘁,都闲的】
【闲出屁来了都我看,哈!】
第二天一早,大家正在准备。
阿雯跑过来:“阿姨阿姨?不好了,天和他人不见了!”
“不见了?不能,再去找找,让阿乐也去。”闻人秀换了药布,重新套一件农家女人的衣服。
阿雯刚走,李发进来,手里拿着一套帝国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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