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2)
【4】
最后当然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我看饭也吃得差不多便主动起身告辞,杨哥这时已经是有几分醉意,站着好像都有点晃晃悠悠,静姐在一边担心地扶着他。
我看着他有些担心走了以后,静姐一个人要帮忙收拾这个残局太过辛苦,便说:「先扶杨哥到床上去吧。」
餐桌和大床的距离不过只有一米多,但对静姐这个小女人来说要扶着一个醉汉确实是难度不小。
静姐感激地冲我点了点头,可笑的是杨哥还在一边大声地嚷嚷着:「我没醉,我没醉,咱们、咱们接着喝。」
当杨哥安稳地躺到床上,我再次道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再一次回到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热闹退去是寂寞又涌上心头。
我这段时间有很认真地想过,自己是真的太喜欢赵思纯吗,对她竟然如此地放不下,想到了最后才明白过来,自己不过是不甘心,对一直以来苦逼的生活不甘心。
好比看到一块肥肉,它就在自己的眼前唾手可得,但就在自己刚要伸手去拿的时候,却从一边横插来一隻粗糙的大手一把把它抢走,在自己的面前就烹调享受起来。
就是这样的一种心情,如果自己真的得到了赵思纯,恐怕也不会走得太长久,两个人在一起不光是外在喜欢,别人的内在也要能接受才行,而我对赵思纯还只是停留在想干她的初级地步,对她的为人习惯我一无所知。
好在刚才陪着杨哥喝了点酒,我的头脑已经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想来今晚肯定不会再失眠到凌晨了。
「呀!我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当我要脱衣就寝的时候才想起了这个月的房租还没有交,其实这个月的房租应该是三天就要交的,但我的工资要到今天才会发放,所以之前跟房东商量过,迟几天交。
只是没想到今晚静姐夫妻俩突然要请我吃饭,以至于把这件事情全忘了。
房东是个吝啬鬼,在租房之前我就已经看出来了,只是迟几天交他就老大不乐意了,却又真的不好说什么。
我想了想还是早点把房租给他吧,等到他上门来讨就没意思了。
以前人要交房租应该都是当面的现金支付,但现在的高科技发展只需要拿出手机进行银行转账即可。
我们的那家公司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开工资的时候还是老式的现金支付,并不是把工资直接打到你的银行卡上,所以我今天所发的工资还都在我的背包里放着。
在租房之前我就有对附近的一些银行、餐馆、商店等配套设施进行过了解,好在这附近就有几家我平时都会用到的银行。
拿上了包裹着人民币的钱袋正打算出门去存个钱,一出房门,看了看对面杨哥他们的房间已经是关了灯黑漆漆的一片,应该是已经睡下了。
当我打开了大门要走去的一瞬间又停了下来,摸了摸口袋以防万一,好在是有多留一个心眼,真的是把银行卡给落下了,这样要是没注意还得多跑一趟回来。
先把大门带上进房拿出银行卡再说,就在我刚带上大门的下一秒,杨哥的房间里又一次地传出了熟悉的碰撞声音和压抑着的不明的声音。
这个房子如果是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的话,隔音的效果是非常不错的,你在自己的屋子裡就算是用音箱放音乐,隔壁屋子的人也不会听到,但只要站到了走廊上,那么你在屋子裡稍微大声一点的说话声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同样的在屋子裡的人也是很容易就能听见走廊上的动静,所以每次赵思纯晚归回来的时候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听着杨哥房间里那断断续续的ròu_tǐ交合声,心头有种异样的感觉,刚才还喝得大醉,现在还能在床上翻云覆雨,果然只要男人想要了再怎么喝醉都是可以办事的。
我理该进门拿出银行卡后直接出门,然后回来该干嘛就干嘛的,但那一刻我鬼使神差地站在了原地没有其他动作,因为我知道只要我稍一走动,裡面的人就能听见我还走出去。
我就那样站在原地有个三四分钟的样子,杨哥的房间还是没有太大太明显的声音传出来,只是时不时地传来的闷哼声和那熟悉的啪啪啪的撞击的声音一直在挠动着我的心。
「老婆,叫大声点,人都出去了,怕什么。又没别人,叫出来。」
听着杨哥那略带兴奋的声音,可真看出来是有要醉倒的样子,而且从他的语气中也听得出来呼吸有些急促。
好像是被杨哥的话语刺激到了,静姐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开始慢慢地变得大了起来,透过房间传到了走廊上,又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哦~好深、插得好深,慢一点。」
静姐像是从笼子被放出来的淫兽般开始làng_jiào起来,说出来的淫声浪语跟平日里看到的她完全不能想像是同一个人。
是啊,看起来那么单纯天真的赵思纯不也一样跟着别人在大街上车震吗,女人啊就是一个个外表清纯骨子裡yín_dàng无比的母狗。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一次想起了赵思纯,心头一股无名怒火又再烧了起来。
「老婆今天晚上怎么水这么多,你看我腿都湿了。」
杨哥还在戏弄着静姐,静姐却没理他,只是时不时地发出几声诱人的呻吟声。
「我知道,是不是刚才跟小远喝酒的时候就开始湿了,想要了。」
我心头一紧,这怎么还跟我有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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