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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这次她毫不犹豫地接了电话,电话那边的男人高声说话,小木只让他说了几个字,就直接喊了一句:「闭嘴!」那头瞬间安静,小木淡定地说:「你的短信我都看到了。此前我从没说过分手这两个字,一直是你在说,所以理论上,从我这个角度讲,到现在为止你应该还算是我男朋友。出于礼貌,我依次回答你所有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我有什么事,不用你管;第二个问题,我和谁在一起,不用你管;第三个问题,我回不回家,不用你管。第四个问题,我和谁上床,不用你管。第五条短信不是问题,我就不回答了。最后我还有三句话,倒数第三句,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前男友;倒数第二句,我下周会搬家,那个房子我不会再去住,剩下的房租我会付清;最后一句,你以后不要以任何方式主动出现在我面前,不要电话不要邮件不要短信,总之就是永远不要再让我意识到你存在,不然你知道我能把你怎么样。当然我很讲道理,如果你是无意中出现了,那么赶紧滚,我会原谅你。再见。啊,不,永别。」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又给她竖了一根大拇指。
随后,我们两个人又安静了十几分钟,小木突然说:「现在想想,其实那个时候,让你破我的处,也蛮好的。」我斜了她一眼,见她满眼毫不遮掩的戏谑之意。知道她已经完全把刚才的短信和电话仍在脑后,那就是说她恢复了平时的心态,自然也就恢复了平时的古灵精怪。
我说:「是啊,是蛮好的。不过现在pò_chù啥的,我是没资格想了。我只盼望,待会在进入某人身体之前,不需要再问她有没有真的想好,更不会临门一脚再被放鸽子。」
这个事拿来堵小木的嘴,最合适。小木一抿嘴,又不说话了,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她突然喃喃地说:「那时候,我真的没想到,我都主动要求你给我pò_chù了,可你竟然像那些在情人节想尽办法哄女友上床的男生一样,一直陪着我耐心地吃饭,逛街,看电影,给我一个开心的情人节。所以,我相信,那时,你是真的爱我。」
我微笑不语,但突然有点鼻头发酸。我不喜欢这样的氛围,我很久没有体验过真正的伤感了。于是我换话题,问她后来那两个幸运儿有没有再找过她?
小木撅起嘴巴说,都是白眼狼啊,真是吃完饭就砸碗,操完屄就忘人啊,k是再也没和我联系过。z倒是贱兮兮地来跟我搭过话。
我笑,说他想干嘛呢?小木说还能干嘛啊?又想玩母狗了呗。我挑挑眉毛,表示我对这个说法不满。小木又靠近我,乖乖地说:「老娘还是回了四个字,给老娘滚!」
我假装很满意地点头,很好很好。乖啦乖啦。然后我突然大笑,小木问我发什么神经?我说k是聪明人,我们就不说他了。为什么我突然觉得z在整个过程中总是给人一种很逗逼的感觉啊?还可怜兮兮的。
小木虎着脸,气鼓鼓地说:「你要搞清楚立场!我刚说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女人!你说z逗逼可以,怎么能说z可怜?你什么阶级立场?」
我很严肃地认错,但没过两分钟,我突然又大笑,说还是觉得他很可怜。
我又提起当年小木给我kǒu_jiāo时候不情不愿的样子,小木当然矢口否认,一再表示以自己身经百战的高超技巧和强悍心态,绝不会有那样的糗事。
然后,我问出了那个曾经的疑问:「你那时候不是总说觉得脏觉得臭觉得没有美感吗?为什么你每次都一边嫌弃一边直接就吞进去,也不让我洗洗呢?」
小木闷声不语,又把目光投向窗外。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小木突然轻轻地说:「因为,那个时候,我也是真的爱你。」
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人,真的是总是能看明白别人,看明白复杂;但总是看不清自己,看不清简单。
此后,在路上我们就一直没有再交谈了。
当然,气氛还是不压抑。小木一路都哼着歌,彷如是要准备去春游的小姑娘似的,也一直没问我要带她去哪儿。
大概不到十点的样子,我们到了目的地。小木在车里举目四望,都快疯了:「喂,我今晚的男人啊!你这是把我带到哪儿了?这是到郊区了?那俩好歹还带我去了个星级宾馆,你这是把我带到哪个青年旅舍来啦?」
我笑,开车拐进一个不怎么显眼的大门。有一个小停车场,也就停了两三辆车。我泊好车,在后座上拎出小木的小行李袋和,说了一句:「我带你走,你跟我走。」小木撅着嘴不说话,跟在我屁股后面。
这个停车场是在一座小山脚下,带着小木从边上一个小拱门出去,走上一条石阶铺就的山路,往上走了五分多钟,就是一排院落,大概有十几间古建风格的平房。穿过院落边的小径,继续沿山路往上走,一路上都悬挂着古宫灯造型的路灯,倒不用担心失足。再往上一些,有山溪,水声潺潺。
小木早就转怒为喜,问:「这是什么地方?」
我说:「是个还没几个人知道的度假山庄,前段时间和朋友来过一次。这地方开了大概不到半年,现在反正还没星,以后估计也不会去升什么星。这山庄的名字很拗口,下面有块立石,天黑你可能没看清,上面刻了」可以清心「四个字,所以我们顺口叫清心庄。来这里的客人不多,但弄这么个摊子,花的钱可不少,估计是哪个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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