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只为心上人酿(3/3)
两坛。而对爹爹来说,那时娘亲已不再人世,或许梨花酒本该就是那个滋味吧。”失去了挚爱的每个日夜都是苦而酸涩,这简直是一定的。
抓住她手的那只大掌似力道重了几分,祁云澈顿了步子,凝色对她认真道,“我想喝你为我酿的清甜可口的梨花酒。”
汐瑶一怔,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可以当作是:他想每天都与她在一起?
不想太酸涩,不想有苦楚,那么……
“你可要对我好一点。”否则就没有那么醉人的酒可以喝了。
祁云澈弯了眉目,深眸中只有一片柔光,他应她道,“好。”
……
走出梨树林,外面是一处别致的小花园。
假山流水,石桥拱立,不远处的空地上,还扎了一个秋千。
汐瑶欢喜的跑过去坐到秋千上,脚下用力一蹬,整个人便前后荡漾起来,长发和裙摆随着那弧度轻然拂动,格外轻灵,置于人视线之中,便是一道绝好的风景。
只这样并不过瘾,遂她又对祁云澈招手,喊他过来推自己。
不小心就被她使唤上了,祁云澈心里疑惑着,这小丫头似乎从来没真正怕过他。
脚下却不曾多留,走到她身后去,力道适中的推她荡得欢畅。双手握住绳索,汐瑶看着前方的风景,道,“我的说完了,该你说了罢?”
“你想知道什么?”今日是祁云澈自甘落网,自然配合到底。
“我同你说的是我爹爹和娘亲的事,那你觉得你该同我说什么?”
宽厚的大掌接住她的后背,没有推出去,他费解道,“你想知道父皇和母皇的事?”
回头来,汐瑶怀疑的睨他,“你不想说?”
不说岂不是就算失言了?失言那还有梨花酒喝吗?
祁云澈复再将她推出去,道,“没有不想说。”只是觉得没什么可说的罢了。
容他少许沉吟,继而他缓缓开口叙述起来,“太宗初年伊始,祁国与蒙国交战不断,皇爷爷决定御驾亲征。父皇与母皇相识与战火中,不知彼此身份,之后汗皇忽然遭逢恶疾,去得十分突然,祁军分三路领兵,接连攻破蒙国数座成,只用了两个月,大军便压入蒙国皇都之外……”
“停停停!”没等祁云澈说完,汐瑶就索然无味道,“你说得一点都不动人,大祁与蒙国自来对立,最后那一战,先皇与蒙国的皇太女签了停战的盟约,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我想听的又不是这些。”
“那你想听什么?”祁云澈扬了扬眉,满脸费解,反倒无奈了。
“自然是别人不知,只有你知的事。”汐瑶回头,仰起脖子狡黠的看他。
她想听当今祁皇与蒙国女汗之间的爱情,就算问到祁云澈,想来他自来不苟言笑,不问得详细些,怕是他自个儿也不知从何说起。
“不如你告诉我,皇上与女皇可有真情?”
对上她晶晶亮的眸子,祁云澈真是……
双手按在她单薄的肩头上,他如实道,“关于此我并不知晓,我只知道倘若我并非他二人所生,那皇位就不会非我不可。”
“那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他们彼此有情,所以才——”
“就算那时有情,如今也不会有。”
这次是他打住了她,语气里说不出的肯定,“敌国之间素来只有成败,那场仗打得太久,两国消耗太多,有个借口停战未尝不是件好事。”
“那你在意做那个借口吗?”
可是汐瑶总觉得,即便是借口,若不曾到那份情义上,也是成不了的呢。
祁云澈默了一会儿,浅笑着回答她道,“这是我不能决定的。”
也就是说,他在意。
西亚无意义的撇嘴,拍拍他覆在自己肩头的手背,“莫要难过,你有我就够了。”
真是情不自禁就想往自己脸上贴金。
祁云澈冲她温柔的笑笑,又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颇有些咬牙切齿,“那是自然。”
不得一会儿,几个死士从林子里冒了头,单膝跪在二人十几步开外之地,回禀道,“小公子回来了,正在前厅。”
颜莫歌来了?
“你要与我一起去看看他吗?”祁云澈向汐瑶邀请道。
她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不去了,反正晚些时候也要见的,你有事就先去吧,我再坐一会儿。”
他兄弟两个在南疆才闹了不愉快,她这时候出现,岂不是与人当枪使?
祁云澈见她满脸无趣,也不勉强,留了轸宿在这里候着,便与其他几个沿着方才的来路离开。
待他走后,汐瑶坐在秋千上荡着,眯眼瞅向行动一瘸一拐的轸宿,末了笑道,“听说昨儿个你很惨?”
听出小姐的戏谑之意,轸宿叹了声,苦着脸刚开口,正在这时,忽然从假山后窜出一道紫色的身影,手中长鞭挥舞,呼啸着向汐瑶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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