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明媚,我们一起去骑马啊……(2/3)
祁煜风的阴毒之名?她说话素来极准,近来还在让他头疼的广禹州天灾她可是早有准备。
眼下她肯定的说这个人不能留,意思祁云澈明白,但为何偏偏是祁煜风?
“他野心太大,不像祁明夏会关顾大局,也不似祈裴元那样懂得站在如何的位置,他没有给自己留退路,在皇位之争上,不成功便成仁。”
放开圈抱住他的手,汐瑶又拾起湿巾继续于他擦背,说,“就算皇上属意的是你,哪怕你母亲是蒙国女皇的事他们早就暗中悉知,其他人有顾忌,祁煜风不会的。”
那个男人只会更加不择手段。
汐瑶本不想说这么多,曾经她以为洞悉前世的先机就能趋利避害,可一次次的教训让她知道,就算让她避过了她知道的,然而会有更多她难以预料的变数接踵而至。
最后的结果,有yiyang的,有不同的。
她开始害怕那些变数。
话罢后,见祁云澈默然不语,汐瑶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又怕自己的话会与他影响,忙道,“我不是说祁明夏和祈裴元就没有异心,我的意思是,若你要对付的话,应当将祁煜风放在第一个,而且……”
“不能给他留下活路,是吗?”转过身,祁云澈对她莞尔。
汐瑶眨眨眼,遂即点头。
但见他星河闪烁的眸里都是了然之色,许是她多忧了吧。
都说不同了,前世皇上驾崩前,储君之争也没像如今这样jilie过。
祈裴元不能生育,单一则皇室内律就不允许他继位,他早就失去争夺的资格,而祁明夏虽深谙又厉害,可汐瑶有皇上留给她的杀手锏,必要的时候,她可以拿出来对付他。
别说冷家淑妃将要为大祁的国母,越是这般时候,越是让人心惊胆战。
故此,祁煜风是最留不得的了。
祁云澈兴许早就有所打算,而今夜,或许才刚开始。
面前的人从水中起身,同时将她也捞出了池子。
抱起她小小的身子,祁云澈带她到外室的长榻上坐下。
取过柔软的绵缎将她裹好,而后再细细为她将长发擦干,铺展开,由得放在旁边的暖炉烘烤。
做完这些,他才走往屏风那面,给自己换上干净的寝衣。
沐浴后,汐瑶有些乏了,横倚在榻上眯眼看他穿戴。
以往见到他赤身还会回避下,如今那是毫无避讳,自家的,想看就看!
待到祁云澈穿好衣裳重新折返至她跟前,人已经闭了眼,作昏昏欲睡的模样。
内室还有水声不断传出,叮叮咚咚的,传入耳朵里,好似在催你快睡却。
隔间的灯盏光线昏暗,又有丝丝水雾,又得暖炉散发热气,薰得汐瑶脸颊绯红。
长发顺着脑后往下铺展开,还润着湿气,她卷着绒毯蜷缩,也不知在愁苦些什么,堵着柔润的小嘴,眉头似朝堂上那些忧国忧民的大臣那样,煞有其事皱出折痕。
祁云澈站着看了一会儿,觉得她这副小样儿委实有趣,索性蹲下身段,凑近了去。
“你想在这里睡,还是我抱你回寝房?”他在她耳边小声问。
闻声,汐瑶努力撑起眼皮望了望他,只见得一张被放大许多的脸皮摆在眼前,她实在望不清,干脆又闭上,含糊着道,“我好似有些饿……”
“那就起来,随我去书房,我命人备些小食。”
这夜他还有些琐事不得不处理,是不得早睡的,有她陪就更好了。
汐瑶不愿意,哼哼唧唧的说,“不想动,你就让嫣絨把吃的送来这边好了,容我眯一会儿啊……”
话罢蜷着身在榻上扭了扭,越发的安逸了。
祁云澈一愣,极不喜欢被她晾在一旁。
他默声,等了她小会儿,小会儿之后发觉这丫头没打算与他去书房。
“好吧。”七爷松口了,转而沉思着说,“你方才同我说要对付二皇兄那些话,都有道理。”
汐瑶勉为其难点点头,瞌睡连天的回,“觉着有道理就去做吧……莫吵我。”
“好。”祁云澈笑着站起来,往书房走去,得了两步,他再回身同她道,“其实之余此事……你知道么?二皇兄胆大包天,竟敢毒害父皇,就算你不说,本王也不会留他。”
讲完这句,他总算是真的走出浴室去了。
汐瑶意识模模糊糊,却又将他的话全听了进去,在脑海中慢吞吞的转悠半响,蓦地睁开眼弹坐起来
她冲外质问,“你刚才同我说什么?”
听声音,已然清醒非常!
“本王有说什么吗?”远远飘来祁云澈的回应,“本王不记得了。”
“……”
汐瑶沉面,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
祁煜风大婚后的几日,风言风语都围着煜王府那天发生的事打转。
隔天左相亲自去了陈国公府,大抵应该是商议亲事吧……
孩子都有了,能怎么办?!
接着便是册立皇后的嘉礼。
朝中皆在为此忙碌,礼部的人更是日日都焦头烂额,从其他地方调派多少人手来用都觉着不够。
立后一事尤为仓促,若按照礼制的话,还要寻吉日祭天祭祖,少不得要延至年中去了。
好在被立为皇后娘娘的淑妃本就是宫中的有威德并重的娘娘,膝下又得一双儿女,纳兰岚与袁雪飞一倒,这中宫之位非她莫属。
少的,也不过是个册封大典的形式罢了。
这些时日,连长公主死而复生都被吹捧成冷筱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