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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被袭击,并被绑架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全是凶神恶煞的男人,哪怕是训练有素的女警察,也没有办法,一直保持镇定。“问得好!”狂豹说道,“你是警察对吧”“不错,我是香港警察,新界沙田区重桉二组警员,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袭警罪名很大,你承受不起的。
”“那么我问你,这个月的13号,是不是你追着一辆宝马,追到半山腰,你把那辆车,逼下了山崖,是有这回事吧。
”“是有这么回事,但那辆宝马撞了别人,我作为一个警察,我当然要追。
”狂豹咬牙切齿说道“你是个重桉组的警员,查的是杀人放火的重桉,交通事故关你什么鸟事,你完全可以登记下车牌号码,交给交警来处理,但你却开车穷追不舍,一直把车给逼下山崖。
”那天,丧狗的车翻了下山崖,等警察赶到,新和盛的人已经先到达了,因此司徒静并不知晓那天宝马车上坐的人是谁。
狂豹冷笑一声,说道,“实话告诉你,车上坐的人是我老爸,新和盛的老大丧狗,本来我们出来混的和你们警察是兵和贼的关系,是天敌,假如我老爸是因为走私贩毒,被你们抓了,哪怕是给打死,我也只能怨他命不好,也不会找你们晦气,但我老爸不就是撞了个人,而让一个毫不相干,喜欢狗拿耗子的警察给逼下山崖,我好不服,也好不甘心”。
狂豹声调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动,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面目非常的狰狞。
直到这时候,司徒静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绑来这里,她看到了丧狗的遗像,考虑了很久,才说道“我也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要不你先放开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狂豹在狞笑说道,“人都死了,你怎么给我交代“?“这……”司徒静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
“我狂豹,素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今天你既然害死我老爸,那也只有一命抵一命,这样才叫交代”,说罢,狂豹从腰间拔出寒光闪闪的屠宰尖刀。
“你,你不要乱来,我是警察”,司徒静恐惧了,尖声大叫,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方寸大乱。
这世上没有不怕死的,也不会有人不畏惧死亡。
我卧底两年多里,就像没有系保险带,而走在高空钢索之上,稍微有一些不小心,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有几次身临险境,死亡曾离我如此的接近,我也曾惧怕过,所以我能理解此时此刻司徒静内心的崩溃与恐惧。
虽然说,我已经决心抛弃过去,现在我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帮派人员,但是当狂豹的屠刀,对着司徒静的胸膛,我还是感到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哀。
毕竟是我亲手将曾经的学姐,送上了不归之路。
“不要过来!”司徒静尖叫着,方寸大乱,胡乱一脚踹去,狂豹看也不看,一掌砍在她脚踝上。
她惨叫一声,再也抬不起脚来。
狂豹的搏击术,相当厉害,是个高手,加入新和盛之后,我曾经与他有过一次私下切磋,我略逊他一筹,不过我最厉害的,不是拳头,而是我的刀。
狂豹把刀含在口中,双手前伸抓住她胸前的衬衣,用力往下一拉,衣服被撕开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胸罩。
“不要,不要杀我,求……求……”司徒静,揭斯底里语无伦次的尖叫起来。
可是尖叫声,突然停顿,就想被掐住了喉咙,因为锋利的尖刀,已经顶在她shuāng_rǔ的缝隙之间,只要呼吸的幅度稍微大一些,刀尖便会刺入肌肤。
司徒静张大嘴,身体瑟瑟发抖,大大的眼睛里面溢满泪水,满是绝望。
刀锋往上一挑,胸罩的连接带一下被割断,雪白,丰满的rǔ_fáng,没有了胸罩的束缚,毫无遮拦地蹦了出来,形状优美。
这时房间里,所有的目光全部停留在司徒静美丽赤裸的胸乳之上,而她恍若未觉,在死亡的威胁之下,司徒静不停的哀求,她方寸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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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豹的目光在燃烧,欲火也在燃烧。
他一手持刀,另一只手,一把抓住赤裸的rǔ_fáng,用力揉搓,司徒静的哭叫声,触动了我某根神经,我忽然很紧张。
房间里所有的男人,呼吸沉重起来,每一个人的欲火,都在熊熊燃烧,司徒静,相貌与身材,都是一流,是个男人都喜欢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就好像女警的这个类型。
当幻想忽然成为现实,能让人失去理智成为野兽。
“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了,我要让这里所有的男人都干你”,狂豹把手一扬,刀一下子插在了墙上。
当他脱裤子时狂豹的手下已经一起把司徒静摁在地上,看着她哭着,喊叫着,赤裸裸的身体在冰凉的花岗岩地板上,不住的扭动着,黑与白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司徒静双腿乱踢乱动,就像一条在沙滩上濒临死亡的鱼,我的心也“扑通,扑通”的跳着,也不是怜悯即将受到残酷折磨的司徒静,而是司徒静的遭遇,勾起我的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我喜欢女人,在做卧底的几年,我的快乐就是玩女人,在夜总会,酒吧,桑拿,按摩,只要是有漂亮女人的地方我都会去,而且,我经常有暴力征服女人的yù_wàng,看到那些特别清纯,我又泡不到手的女人,这种yù_wàng更是强烈,我经常幻想我强暴她们的时候,却有一种刺心的痛,在折磨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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