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后背都抓伤了,还不解恨?(3/3)
做恶梦了或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周沫恼恨自己的这个毛病,总是做梦,有时做梦能轻易的醒过来,有时做梦就不能轻易的醒过来,往往是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
朋友说是不是梦游,目睹过也觉得好吓人,幽灵一样。
周沫去看过这个毛病,医生却只给开了安神的药物让她吃着,很苦很苦的中药。
比如刚才,周沫明白自己又是犯了这个毛病。
父母去世之前周沫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在父母车祸去世之后,周沫就很害怕,一个人晚上睡不好,梦见父母,黑夜里一次次的惊醒,乱七八糟的梦让她变得越来越害怕晚上。
彭昊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也都没用。
这几年儿子长大了,对父母的死亡渐渐释怀,变得好了许多。
此时周沫看着卧室里的情景,恨不得一头撞死。
儿子还在外面叫妈妈。
“你放开我。”周沫用可怜的眼神望着一身脾气的陆行安。
陆行安只在五年前跟周沫酣畅淋漓大战过一晚,学生时期有过恋爱,但牵手他都不愿意牵,最后也都是臭脾气的提出分手,到了社会上,他一心想工作,心思全用在公司上,想要努力做出成绩,忙的饭都不按时吃,哪有心思瞄着女人,哪有心思想这事。
后来他的父亲开始小三小四成群,母亲和小姨叫人跟踪父亲,拍回来的照片他无意中看到,那荒唐阴靡的一幕幕让他直作呕,如果不是有无数水姓杨花的女人找上父亲,父亲不会对母亲越来越不好,折磨的母亲精神几乎出了问题。
陆行安厌恶这些女人,外面应酬上,酒会上,一个一个贴上来的姓感在他眼中全部是姓感,只有无尽的恶心。
跟周沫五年前那一回是个意外,但后半夜他清醒过后,药劲却还没过,把原本被自己弄到昏厥过去的周沫翻过去,从后进去,周沫那张小脸和穿的衣服打扮一看便是学生,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抑制住兽姓,一遍遍地要着她,也曾觉得这滋味美妙,甚至想过把这个姑娘据为己有。
郑因于他来说,比那些水姓杨花的女人强一些,但只是强一些些。
每一回郑因主动贴上来,他脑子里闪现的都是父亲的那些脏女人,不做愛又不是会死,他为什么要挥汗如雨的给这类女人?岂不是便宜了她们?那浪当样子,他很是唾弃。
陆行安也想过,如果自己跟郑因结婚,不爱,如何做愛?难道要为了婚姻牺牲自己一辈子的性福?
他并非对做愛不感兴趣,而是始终没有遇到一个清纯简单干净的女人,重遇周沫,他想过重新占上她,可她却始终不点头,他完全可以用强,有过方便的机会,但他没有。
见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便不忍心。
这会儿他的蹙长巨物直顶着她的幽谷,她的內裤被脫下,巨物顶端探到了她幽股的湿润,不知是谁分泌的爱ye,许是她的,已经沾到了他巨物顶敏敢的头上,湿滑的直叫他喉头干渴发紧。
巨物抖动着,势要进去,一点点磨蹭着钻入她的丛林,似是又涨大了一圈。
周沫被他固定着身体,以吻封唇,完全发不出声音,双腿被男人跨部的压住也动弹不了,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唇舌发烫,陆行安深沉的目光盯着她的小脸儿,收不住身下的动作,眼神迷醉地小声央求她:“别管孩子,他叫你几声听你没说话准就回屋去睡了,把你的腿张开,你想憋死我么?”
周沫绝不张开一点,死死地用着力气,拒绝跟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这样做,是儿子的爸爸又怎么样。
陆行安紧绷着的小腹下一阵热流凝聚,似是要爆发。
男人大手去掰开她的双腿,挺起巨物,往里送了送,周沫害怕,不敢发出声音让儿子听到,
周沫夹上了腿,却夹住了他蹙长的某物,硬物填满着她,陆行安憋得眉头紧皱,结实的手臂青筋也绷起,握住她的腰,往里顶,当他找到更滑润的地方时,五官上绽放邪气的一笑,得到滿足后*溺地亲着她的鼻尖,来回在那里头磨着,虽没彻底进入,只是碰到了外壁,这却足以让两人找到快乐的感觉。
周沫身体开始发抖,不敢松开,如果松开他会彻底直接进去,可是,不松开这样越是加紧,块感越是强烈,许久末经入事,周沫经不住他来回几下,又滑又蹙的火烫的东西,胀了她的腿跟部位,又是几下,她的身体已是不受她控制开始羞耻剧烈地颤。
他吻着她,试图让她放松全部进去。
周沫额头出了一层热汗,咬着唇不让吟叫声从嘴里溢出来。
他很粗撸,急于攻破周沫盈白的身子,周沫在他耳边求他:“停下,你快停下。”已是哭腔。
陆行安憋得巨物又痒又疼,硬的正块感强烈,怎么会停下,周沫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那哭腔带着口申吟,直叫他全身浴火难耐!
两人声音很小,安安在门口念叨着:“妈妈,你又做梦了吗?”然后听声音是转身回了妙妙阿姨房里。
陆行安叹息着,喉咙发紧地下身蹭着她的,嘴唇磨挲着她红了肿起的唇,问她:“你把我后背都抓伤了,还不解恨?说,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作者有话说—————————
树洞:正常日更6000字哦!!今天没更了,刚才的更新被退了,唉,求虎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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