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忍让的……(1/2)
头疼来得太过凶猛,不知是背上伤痛的原故,抑或是……前尘往事压迫着神经……
想着想着,最后她自嘲一笑……
何必伤神?
说白了,这些不都是她自找的么?从接近他,她的目的就不纯!而他竟然也接受了她……从心底里,她不也是不相信的么?
结果呢……他一低头,他单是看着她,不言不语,她已经忘了所有的东西。
自讨苦吃!
胸腔内的痒气一点点的减少,感觉背部越来越疼,被水冲击着,有些晕倒的症召。她连忙爬起来,她可不想死在这里!她深知,她若是现在溺水而亡,也不会有人发现!
水因她的动作而溅起水花,打在她的脸上与背上,火辣辣的。
肩膀上有一个小小的伤口是上次为救何谦而受伤,这么些日子没有好好处理,已经化脓。她在水里坐了一会儿,撑着酸弱的身子坐起来,拿起一旁干净的衣服套在身上。
摇摇晃晃的,头昏眼花,还没走到床上她脚下一滑,倒了下去。竟再也起不来……眼雾迷蒙,她似乎看到了一个人……从院子里走近来……
一袭白衣,不染仙尘。迈着沉稳的步子,一步步而来……
官霓纤轻笑了下,不知是喜是哀?
她想睁开肯看清楚是不是他,然而重的眼皮硬是睁不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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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王俯书房。
慕容七夜坐在书桌前,看着桌子上滩开的折子,密密麻麻字体却极是工整……白色的发带从脸侧划下来,带着些清冷的光芒。那眸微垂,像是在看折子又像是……思绪早已飞远。姿态随意慵懒,灯光下那张脸越发的夺人心魄。然而他就这么座着,很久了……
何笑就在他的身侧,一身冰冷的气息,他与以前有很大的不一样。以前有人的灵动,现在……就是一个躯壳,已经没有了灵魂。
那目光幽绿,甚是骇人!
隔了好久屋里也没有一点动静——昏黄的灯快要燃尽,灯心中间冒出幽蓝的火苗,房间里有一股撩寂的辉煌与肃穆。
坐在桌前的男子与他身后的侍卫,动也没动一下,好似石化一般。
忽地火苗被微风吹着闪了一下,接着又恢复平静。
待再看时,书房中央的地上已经跪着一人,全体的黑只露出两只坚定的眼睛来。
慕容七夜动也没动,只道:“事情办得如何?”
“那只锦袋出自冥纱宫,此宫主人叫罗纱,这是一个杀手组织,专杀男人。”
“还有呢?”慕容七夜神色未动,簿唇轻启,一个杀手组织怎么会有皇宫的东西?
那暗卫没说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来交上去,上面有详细记载关于冥纱宫的一切,以及罗纱这个人的详细资料!
慕容七夜一排排的看着,但是越看俊眉蹙得越紧……
最后面记载着锦袋出自皇宫,且与当朝太后有关!
堤拉泽?
与她有什么关系?
蓝眸有丝诧异,尔后拧紧了些,最后转成狠利!
堤拉泽喜欢莲,而那只换袋上也锈着莲,莫不是这袋子是她亲手而锈?
慕容七夜从口袋里拿出那只紫色的锦袋来,毫不怜惜的扔到她暗卫的面前,“找人照着它的样子锈出来,卖到锈庄!”他要让这袋子传遍全城,他要让她露出马脚!
“是,王爷!”暗卫接过来,转眼间便已没了身影,身形之快让人惊叹!
慕容七夜迟疑了一会儿,道:“把茉儿接过来,把楼辰找来!他若不来,绑也给本王绑来!”簿唇一抿,气势如虹!
“是。”何笑恭敬的回着,楼辰是几天前而闻名的神医,在关外救了一个死了三天的人,竟把他救活了!于是美名从关外便传到了京城。
连一个死人尚能救活,郡主的病自然不在话下!
慕容七夜疲乏的眨了眨眼睛,看着灯芯已尽,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簿唇上冷笑滑过,指间一弹,火刹那间而灭!
屋子里竟然没有黑下去,这才发现……天亮了。
天空鱼肚白翻起,朦胧的光从窗户上宣泻而出,清清凉凉。
新的一天,紧崩的神经又得这样过一天……他走出屋外,眺望着皇宫某一处,蓝眸时有着讽刺与冷凝!
他曾经忍让的……都将是今后的爆发!
幕的听到后院传来一声尖叫,声音洪亮。那个方向……慕容七夜皱了下眉,深沉的表情代替了冷凉,转身走了去。
“烦死了!大清早的喝什么茶。”是奴婢的抱怨声,搓搓手臂,烫死她了!喝茶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喝刚烧开的开水。
“是啊,真是仗着有王爷这一靠山而恃宠呢。”
“哼!烫死她算了!”
两个丫头拿着一个茶壶,许是刚刚烧出来的,壶手有毛巾包着,两人没看到身后有人来。进到房间里时也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官霓纤正坐在桌前,她记得她是晕倒在地上,却也不知是怎么醒来在床上?晕前隐约看到了慕容七夜的身影,是他么?
天快亮时,她是被疼醒的。
背上的伤决算是没流血了,但是手臂有脓水流了出来。于是她吩咐照顾她的两个丫头,烧些开水,她需要清洗一下!
官霓纤见她们进来了,坐直身子,眸光冷淡,“放着吧,你们下去休息。”
两个丫头相视一笑,把壶砰的一下放在桌子上!这样猛烈的动们难免会溅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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