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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嫩又热的菇头,上下套弄着坚挺的肉根,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说话,房间内只有男女的轻喘声。秦玉容在外头瞧着不甚分明,只想在凑近些瞧个仔细。
该死的,我这是想什么哩。
秦玉容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刮子。
爹爹在里头和巧娘做那种事情,自己还在外头瞧着津津有味,不当人子,不当人子!秦玉容正想转身离去,只听得里头老人低声开口道:「巧儿,你在上头让我chā_chā。
」外头秦玉容听了掩住了嘴,险些叫了出来,心想:爹爹身子都这样了,还没些节制么?里头巧娘也担忧地说道:「奴就用手给你弄吧,倘若伤了你的身子,我便是死了也洗不清我的罪啦。
」老人摇了摇头:「不妨事不妨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是积年的老毛病,每年都会发作,发作起来便痛地要命,一年比一年厉害。
这次只是新病同旧病把身子拖垮了。
就算不吃郁节的药没发作时也没什么大碍的。
」说着伸手在巧娘裙下掏了掏,挑弄地巧娘一阵娇呼,上半身子失了骨头似地靠在床沿上。
「再说,也是你在上头动,我哪里还出的半分力气。
」老人掏出手来,手指上抹遍了晶莹的蜜汁。
巧娘早已动情至极,她里头着了一条开裆薄裤,外头套了一条裙子,丰沛的春潮从开裆处汩汩而出,沾湿了垫在丰圆绵股下头的罗裙。
濡湿的裙布黏着臀肉让她难受不已,巧娘小心搬开怀里的老人,侧着身子解下了裙子并上身的外衫一齐叠放在一旁。
巧娘侧过身来的情景秦玉容在隐处瞧得仔细清楚,此刻巧娘胸口白腻的雪肌浮着淡淡的粉色,两坟雪脯上布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子,想是刚才二人挑逗所致。
从这个角度却瞧不见秦本中的表情模样,秦玉容实在难以想象,也无暇去想此刻父亲到底会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她在一旁边听边瞧了半天,倒被二人把自己身子里的那点绮丽欲念给挑拨了出来。
她本就在女子性欲需求的巅峰年纪,再有丈夫在外头奔波,好些日子都未曾与她同房,那积累下来的欲情满溢充盈,经里头两人如针一般的性戏挑逗,实在蓬勃难止,只好紧紧夹着腿,狼狈地躲在藏身处,纠结着离开与否。
巧娘自然不知道外头秦玉容到底如何,她仔细掀开盖在老人下身的薄丝毯,老人为了解手方便,里头也穿着一条开裆薄裤,掀开薄毯那条肉根就颤颤地杵露在外头。
巧娘调转身子面朝着老人,两腿半张蹲在老人大腿根子上,两瓣翘挺圆臀却未贴着秦本中的身子,深怕把底下的老人压坏了。
这下外头的秦玉容却瞧得明白。
她也常常服侍卧病的爹爹,虽然老人的那条ròu_bàng儿也瞧惯了,哪曾见过直挺勃发的模样,想着避嫌转过脸去,但似乎被心里的情欲紧紧箍住了脖子,哪里还转的开眼睛,心想反正也瞧不着底下男人的脸,一只手直探进自己的腿心抵着那粒小豆儿小心揉弄起来。
巧娘跨坐在上头,两只手握住肉根搓揉套弄,从两手间能清楚瞧见裆部敞露的花唇秘处。
巧娘的花丛并不甚密,能清楚地瞧见两瓣红艳肥厚的花唇。
她果然湿透了,不然怎么连那些毛儿上都往下滴着水珠子?秦玉容边瞧边想。
此时巧娘的两只乳儿被老人紧紧扣住挤弄,在手中不住变形,老人的手虽然瞧着骨节显然,但依旧柔软,她放开捉着的那根火热坚挺的肉杵,两手撑住身子轻轻把敞露滴着水的蛤口凑到肉杵前,半是撒娇半是询问地对身底下的老人说道:「官人,我……我要来啦。
」秦玉容瞧着巧娘不似平常模样,在老人身上下索欢,娇声不绝,真是面红耳赤难掩羞意,一只手探入裙内紧紧揉搓那粒花蒂,直打了个酥软的摆子才颤着腿回过神来。
我这是在做什么?小丢了一回的秦玉容回过神来一阵后怕,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否发出了声响惊了里头的两人?转念又想起自己是来拿回自己的帕子,在往里头一瞧,只见巧娘和老人云雨一度,正依偎缱绻。
巧娘挺着两只翘乳儿探出身子左右翻了翻,拿了条帕子来,瞧了瞧问道:「官人这是谁的手绢儿?这花样奴是没见过的。
」「我哪里晓得?也是你们女儿家的,在意这些花样别致。
」巧娘嘻嘻一笑,拿着帕子在腿间擦了擦,把正从蛤口缓缓泌出的汁液擦了干净。
外头的秦玉容瞧着清楚,心里头骂道:该死该死,你这个不知羞的巧儿,自个的帕子不用,拿我的作甚?想到这,秦玉容心里冒出了火来,转头蹑着手脚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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