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你以为你是金枝玉叶啊(1/2)
顾云初拿着纸巾轻拭不小心弄在指尖的奶油,余光所及正是助理匆促出去的背影,那件灼眼的外套令她嘴角一抽,明眸低垂。
“旧情难忘?”
她自顾一想,身后却传来一股力量将她揽入怀中,微微一个踉跄,随着旁人投来的歆羡目光嘴角缓缓扬起。
“真以为让你来是吃吃喝喝的?”岳景渊厉声力气从她头顶蔓过,炸开。
她依旧微笑示人,两手却努力挣脱他的束缚,内心无比清楚这种以卵击石的无用功。
干笑两声,贴紧他的胸膛,“岳总,我可不是来白吃白喝的,要不是我“一本正经”地和你的老情人聊天,恐怕你也没有好的借口给她送温暖吧?”
“送温暖?”岳景渊蹙眉暗想,心生芥意。
难道刚才她看到那件外套?不过这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顾云初的耳朵被他的心跳带动的发烫,浑身不自在,究竟要怎么样他才能松开她?
她随即补充道,“感谢我的话就无需再说了,今晚擦地板的事免了就可以。”
“休想!”
岳景渊一把推开她,右手一抬,腕表上的光泽夺目,令她心生畏惧,只见管家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
“先生,有何吩咐?”
平日见惯了他的铁面,却还是小心翼翼试探地问道。
“送她……”
顾云初一把捞起台面上的手袋,十分乖巧地打断他,“不用岳总多言,我自己会回去,另外今天的卫生工作包您满意。”
后面几个字她说得咬牙切齿,脸上的微笑却让外人看不出他们在吵架,和他在一起她的伪装能力是越发强大了。
岳景渊攥紧拳头,彼时,她已经欢脱地走出了门口,对她而言不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气才是最安逸的事。
滴滴!滴滴!
猛地传来鸣笛声让顾云初顿住,她侧身一看,顾如锦捶打着方向盘懊丧地向后靠了靠。
她如今沦落到自己开车了?
“我不管你同不同意,这个婚我和你离定了!”顾如锦拉了拉身上的外套,轻笑,“和他比你什么都不是!”
咆哮的语气令顾云初不由冷笑,这个女人的丑恶嘴脸如此放大在她的眼前,难不成岳景渊的一件外套就让她心中温存以至于要离婚?
向来势力且肤浅的女人!
顾云初正要上车之际,突然听到了更加令她咋舌的话。
“没错,我就是要重新和景渊在一起,他才是我爱的男人,永远都不会变。”顾如锦笃定的眼神散发出几分滑稽。
而“景渊”两个字直戳顾云初的心窝,她对此也感到不解,毕竟她对他们的奸情一点兴趣都没有,唯一的关联怕是那点报复顾家的心气儿了。
她想再续前缘?
顾云初悻悻地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倒是心急了一点,别忘了她现在才是岳景渊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会轻易如了她的愿。
灯火通明的街角满是热闹的气息,窗外车水马龙,心中却生不出一丝欢喜,没认识岳景渊之前她和母亲倍受歧视,认识他之后倍受各种欺辱和压榨,难道宿命这种东西无法摆脱?
她闭上双眸,岳景渊那张冷脸浮现在脑海里,迅疾便有睁开眼睛,他的存在犹如梦魇,深不可测,越陷越深。
她不曾发觉,岳景渊的车子就跟在她后面百米之内。
良久,车子开进了别墅,管家提醒她下车的时候,岳景渊已然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脚下是日常的抹布。
“你就偷懒这点本事吗?”
一进门就当头呵斥,顾云初抖了一个激灵,幽幽地把手袋放在吧台上,不紧不慢地换着鞋子,反正听不到一句好话的。
得不到回应,岳景渊闷声问道,“所以你是想造反吗?”
“我没有。”
顾云初轻飘飘地走了过来,在他面前不停留片刻俯身抓起抹布,向后挪了半步,面色疲惫,“这乌龟还有个速度,人也不例外,与其指责我,不如说你的司机车速不济。”
他被她堵得发狂,臂腕青筋隆起,压声,“我的人你没有资格品头论足。”
“是,您说得对,我是这个家里最没有资格说话的人,您吩咐的事我照做就好了,那麻烦您离开一下,我要擦地板了。”顾云初不急不躁更加触怒了他,但细听她的话却渗透着委屈。
岳景渊起身,一个箭步,揪住了晚礼服的领口,二人瞬间紧密,“你这是什么态度?”
她一个接着一个地掰开他的手指,“我今天演够了,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我不需要刻意讨好你,或者说你不喜欢我可以开除我。”
看到她不以为意的耸肩,他无法忍受这挑衅,可紧接着眼神温和下来,继而又凑近嘲讽,“喜欢你?”
顾云初连步后退,他步步紧逼。
“你以为你是金枝玉叶?”
岳景渊的戾气越发加重,身子也在颤抖,如此的模样她第一次见,所以凌乱了。
“这么快就想逃了?”
“不是说要报复顾家?”
“还是说你那个病怏怏的母亲你不想让她活命了!”
顾云初被他一连串的话震住,这是迄今他对她说过的最多的话,却句句不堪入耳,这样的男人让她如何再忍受下去,可又全都戳到她的软肋上。
“岳总,不敢不敢,您消消气,我得开始工作了。”
她娅然一笑,让他彻底无语了,转身便大步流星地进了浴室,无法再看她一眼,尤其是她那倔强又面上服软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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