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请教专家(1/2)
可是,在九十年代初期,还真有许多中学生不知道这玩意儿,甚至有把父母的那玩意儿拿来当气球吹。很多学校没开生理卫生课,老师们对这个问题都是讳莫如深。中国传统文明不允许谈论这些,改革开放刚刚开始。后来,有了录像机、vcd、互联网,西洋东洋的种族传承动作片泛滥成灾,又成了另外一种情况。
而张、李二位同学,情况与其他中学生更加不同。李满屯出身修真世家,千百年来修行之人最为重视的便是如何渡劫。而各种劫中,情劫当是重要一劫。
人们看到修真之人被天雷劈死,以为雷劫最是难捱,其实最难捱的情劫。天雷可见,有迹可循,可以借助法宝什么的助其渡劫。当然这是在天道没有变化之前,飞升有望之时。但自古至今情劫无法可防,无迹可循,唯一防止之法只能是斩断情丝。可是斩断情丝谈何容易,亲情、恩情、友情、爱情。以及这些情的反面之情,如仇恨、憎恶、讨厌、篾视等等,正反两面各种情相互缠绕丝丝入扣。当真完全斩断各种情,那就不是人了。所以许多修行之人显得不近人情,原因就在此。
情劫来临,外人根本看不出来。只是历劫之人本身,自其涌泉至泥垣或被阴火所烧,或被赑风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直至灰飞烟灭形神俱消。虽然没有雷劫那样轰轰烈烈,但其凶险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缘于此,修行之人对情这一字视为畏途,避之唯恐不及。对于与情字相关的性,就更是提也不敢提。神仙眷侣,和合双修也不是没有,但那是少之又少。李家作为修真界一员,当然也不能例外。做为家族,为了家族的传承当然不禁婚姻,但对于情之一字还是严厉禁断。
不过,随着死于情劫的弟子太多,李家与修真界其他门派家族一样也在不断探究躲避之法。随着时代的进步,大家也发现与其禁,还不如放。就像大禹治水,堵不如疏。要想禁情倒不如放欲,情与欲相互交织,难以分清。
情缘欲起,欲由情生。其中到底何为主何为辅,倒是无法参详得透。但欲渲则情难起,情禁欲不止也是不争之事实。到不如让年轻弟子渲其欲,禁其情说不定还有奇效也未可知。
所以各门派世家对下山历练的弟子,既不鼓励又不禁止性欲之事,当然也不会教导嫖-娼要戴套之类知识了。说到底,其实这些长年闭关的老古董,也不知道套套为何物,要教也无从教起。
而张秋生呢?他家长年只有年逾八十的爷爷奶奶,再加上姐姐与自己。家中没有正当年的父母行那等之事,家中自然也就没有收藏什么套套。
经常在一起玩耍的伙伴,女孩们当然不会说这些,男孩们家中虽然有中年父母,家中也必藏有这些物事。王长青、陈健行、卫乐顺他们相互之间交流过没有不知道,他们绝没有在张秋生面前说过这些。为什么?张秋生到哪儿都有林玲跟着,林玲的辣椒脾气谁敢惹啊?
说来说去,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一句话。张秋生与李满屯两个水货,平时牛皮哄哄,天上知道一半地下全知,但与这方面知识却是空白到近乎白痴。这也不能怪他们,虽然他们记忆力、理解力、分析问题的能力都强到变态,但他们也忙啊。要练功,要捞钱,要学习,还要帮助别人学习,重要的是还要尽可能多的看一些杂书,以在斗嘴中胜过对方。哪有闲功夫学习这方面知识?
李满屯似乎在哪儿听过这词,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嘴里喃喃说:“安全,安全阀,安全门,安全套?”交警见李满屯想不起安全套为何物,不由摇头叹息:“就是你们与那些人,与那些人打交道时要戴的东西。可以避免,避免那个,实际接触。”
交警说的虽然是普通话,但带有浓重的申洋口音。李满屯听的困难,觉得这句话总算明白了。点点头说:“是啊,是不能实际接触。老张是教我用鞋底抽的,可是他说的晚了。待到他说时,我抽也抽了打也打了,后悔已来不及了。”
啊——?这,这,这两个小子竟然是重口味?交警恨铁不成钢的说:“这个,你们啊,要知道,小姐也是人。许多女孩出来做,都是迫不得已。你,你怎么能打呢?”
有人说任何社会都既有光明,又有黑暗;任何群体都既有好人,又有坏人。这个交警就是警察里的好人,深深同情着下层民众,包括李满屯这样的疑似艾-滋病患者。
“打小姐?”李满屯大感诧异,说:“我从不打女人,好好的干嘛要打小姐?”交警听李满屯这样说不由一楞,随即欢喜的说:“没打就好,没打就好。男人嘛可不能打女人的,打女人那是无能的表现。不过,刚才你不是说抽也抽了打也打了?还有一个姓张的老家伙让你们用鞋底抽?”
李满屯呵呵大笑,说:“姓张的老家伙就在这儿。”说着指了指张秋生。然后将今天上午的事向交警说了遍,最后说:“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派出所问。”
听完李满屯的述说,交警松了一口气。说:“小小年纪充什么老啊?不过,你仅仅是抽了一个嫖客的几耳光,在他的铺上坐了一小下,恐怕问题不大吧?”
另一个交警却持不同意见,他说:“那也难说的很,要是病毒恰好趴在那嫖客脸上,或在床铺上找食,刚好就沾上你了呢?尤其是你光着两手,没有任何防护的撑在那床铺上。”
大家都对卫生防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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