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章(2/3)
的符,难不成……撕了这些符箓,就能破坏这些法阵出去了?/p可她还没走两步,甚至连手都没伸出去,男子却是俯了身下去,嘶嚎声声,断断续续又沙哑,她听得心里堵得慌,这声音充满悲切,在她听来,又似在做绝望无力的发泄,连空间似乎都扭曲了起来。/p
她抿了抿唇,她生得好,打小没受过什么苦,连进了花间派以后都是一帆风顺的,她不知道他到底遭了什么苦难,又沦落到困在这不见天日的山洞许久,这种囚禁的日子连路口的小乞丐都不如。/p
她心头满满是同情,便伸手摸摸他的脑袋,从前娘亲啊师姐啊都是这么安慰她的。他的头发杂乱,黏稠到一块,她却不嫌这个,只轻轻缓缓抚了几下:“你不要太难过了呀!我说到就要做到,我们一定会出去的!到时候我带你去玩,把这里都忘了,好不好?”/p
她哄了两句,复而吸了吸鼻子——这、她也想哭啊!/p
沉默了一瞬,她又深深吁了口气,算是给自个加油打气了,便转身去撕那些符箓,心里默念祈祷着——一定要触发出口的机关啊。/p
微微侧了头,脖子便被划出一道红痕,也就不敢再动弹。岁木?脑袋里一时半会并没有反应过来是何物,愣了一会才想起竟是岁木;瞳孔一下子就放大,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下意识想低头掩饰却被短刃阻隔。/p
“这里竟是岁木。”/p
本以为是封印她的地方,没想到她是守护岁木的妖兽,要说没有起贪心是不可能,可是既然她守护着岁木,为何不飞升?不是传说拥有就可以飞升吗?/p
“是因为那些符箓,前辈才没办法飞升吗?”/p
自己只能这样猜测,说不定她还是被谁抓过来看着这岁木,不然放着大好前程不要,留在这多无聊;又或者是为了报恩,话本上不常说妖兽报恩,以身相许,那都能以身相许,那为恩人看守这岁木也是一样的道理。/p
不过她看起来不喜人类,想来是被人类伤害过,可能还是感情问题。不想去触碰她的霉头,又不敢乱动,毕竟就她方才所展现出来的实力,便是自己胆敢越阶对战,怕是连一盏茶的功夫不到,便成这岁木的养分了。/p
移开目光,只是望着那环绕岁木的符箓,本以为有朝一日可以阅尽世间所有符箓,参透符箓的真谛,难不成今日当真交代在此?只是对不住二郎的期望,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这个妹妹当真**。/p
心脏的砰砰跳动似乎此刻都能引得耳朵一阵阵的雷鸣,只想抚琴静心。/p
“前辈,这岁木虽说可以立地飞升,但于我而言,却不如脚踏实地,这或许对其他人充满诱惑,甚至连我都有片刻心动,但于我,也就如此罢了,甚至不如一页古谱,一张符箓。”/p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然而这横在中间的短刃当真是难受,稍微抬手想将她的手往外推一推,/p
“前辈,我不说出去,你要是怕我泄露,要不便让我在这待着,反正我也跑不了,我也好研究一下这符箓。”/p
“哎呀……还没傀儡灵活,怕不是朽木雕的鱼。”/p
缠丝灵力由周九思指尖消退,她惋惜低叹,云祈手巧得很,他所雕傀儡皆栩栩如生。前不久她才从云祈处拿了这只,只用个把月,便又让她弄没了。她抿了唇,抬眸观男子僵硬姿态,没好气地嘟囔人一句。/p
复闻男子那蛮不讲理似的言语,她眉一挑,有些恼意。可还未等她有脾气,林夜关下句话犹如当头喝棒,将她三分恼怒敲没了去。/p
这家伙就是飞在天上那怪鸟?竟是鲲鹏?/p
周九思了然,怪不得这人要拦他们,竟真是端到人家老巢来了。她正欲询问林夜关,却见不远处那道身影顷刻袭近/p
:“前辈!”/p
匿云出鞘,周九思轻功从未使得如此般迅疾,来不及思索,她飞掠而上。少女凝神聚力,腕肘翻挑,一刹寒光凛凛,再眨眼,刀竟硬挡上那夺命利爪。/p
以林夜关的实力,断然不需要一个小小筑基为他挡下这掌。/p
可她仍旧挡了。谁说只有英雄才能救美。纵是蚍蜉,也能为心上人毫不犹豫,抽刀撼树。/p
她忽笑,刀身之上,得映她明眸清光。/p
她截立林夜关与男子之间,刀横陈她眉上三寸。少女肩胛如蝶翼耸立,灵力从她肱臂筋脉间滚涌至冷兵寒刃中。她将刀一瞬横转,起先前所习刀法第一式“柳条轻”,匿云刀在她掌中似轻叶柳枝般轻灵。辗转挪移间,她以巧借力,欲以四两拨千斤之势压回对方掌中劲力。/p
他在嘀咕什么?/p
它黯淡的眼眸倒映着眼前人类的模样。那样脆弱,那样渺小,在自己的面前却没有恐惧与怯懦,它不解于他似有若无的怜惜,仿佛是在为它的遭遇感慨,那样目光落在它残破的鳞甲上,让人不适的火燎感触。/p
巨龙抖了抖头颅,簌簌而下许多痂皮和碎石苔面,破碎的晶石自地面悬浮而起,融入巨龙眉心之中。夺目绚烂的光芒中,身披锁链的高大男子带着睥睨神色赤足而立。妖族特有的尖耳隐藏在他凌乱卷曲的长发中,尽管满身狼狈,男子的服饰却是既坦荡又贵气的,上头缀着说不上名号的宝石,敞开的胸前,金线细细描绘玄妙纹路。/p
他眯了眯眼,皱眉凑到云祈面前,眼中毫不遮掩的玩味探究在某种方面来看,极具恶意。/p
剑宗的禁地折腾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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