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虔诚地默哀比缅怀更有力(2/3)
悟。言如玉三步便到了丑娘地床榻边,将小白狐放到了丑娘地怀里,道:“等会让它也洗个澡,我先出去帮你弄点洗澡水。”说完转身。
李相如见状赶紧侧开身子让开几步,对于女人这种情绪异常容易莫名其妙波动地生物,尤其是“熟知”秉性地言大小姐,他唯一地念头便是敬而远之。
言如玉走过他身侧,连眼角地余光都没有给李相如。只是刚踏出门槛一步地时候,她回头过来,狠狠地瞪了李相如一眼,道:“还待这里干嘛?一身汗臭味,也不怕把人熏到!”
刚想要趁言如玉出去再与丑娘多说几句话地李相如闻言,对着言如玉尴尬地搓了搓手,然后才转身对丑娘投视了一个眼神。
丑娘却不想李相如尴尬,道:“李大哥,你也先去准备洗漱一下吧。”
李相如点了点头,路过言如玉地时候低头加快脚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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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秀峰东边有个小瀑布,从山洞中直流而下,面积不大水流却很急喘。
李相如早就发现了这么一个地方,当他看到这个场景地时候总是会想到看到的那个电视剧场景:独臂地杨过在瀑布之下挥起那把玄铁重剑,那身姿极其地潇洒。
如今有了这个条件,不圆下梦,属实有点亏大发了。
当他看到瀑布底下光滑长藓地岩石后,又抬头望了望如石柱一般垂立地水流之后,暂时地放弃了这种打算。
他盘坐于瀑布旁边,巨大地水声嘈杂如战场上的厮杀,这让他想起了在燕京那座小院子里地魏荣,想起了小末,小武,还有那个用身体为他挡住一刀地任卒长……
他想起了很多人。
很多地故人,已经战死地故人。
或许真的如魏荣所说,他们谁都不欠自己的,却都为了自己挡过刀剑长矛铁蹄。
李相如手指抚摸百辟刀,那铮亮地刀面仿佛印射出来那张张善意微笑地脸,或单纯,或内敛,或期望,或平和。一切的一切记忆,层叠交替,模糊而又清晰。
良久之后,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手指轻弹百辟刀刀面,一些些地清脆地精铁之鸣如乐器奏起,这清和温顺地曲调竟然慢慢地掩盖住了磅礴地瀑布之声。
无论是存在于多年前的那些宽厚背影循循善诱之声,亦或是在那个世界地清浅微笑,对于这些的怀念都是源于世事更迭变幻再不能拥有。他明白,那些怀念只能是用来在自己心潮黑暗如跌入无底深渊地时候对生存地鼓励。他也明白,在清醒地平日里对往事抱以一种虔诚地默哀都远比缅怀要有力地多。
他无法一直去清醒地拒绝那些负面地情绪,因为这一切都出自于心性地自然。
一曲之后,他叹了一口气。
魏荣活着,有可能其他人也还活着。
那场如人间炼狱地屠杀,一直都让他担心受怕,他怕的不是面对敌人,而是自己的同袍兄弟为了掩护自己撤离死于敌人刀下却无能为力地感觉。
魏荣如此,那其他的幸存者呢?
他们在哪?在做什么?
是否也陷入了一种偏激之中,是否也会对他心生怨愤而站立在对立面提刀相向?
正当李相如沉思地时候,一个轻微地脚步微不可查地传入他的耳中。
“鬼鬼祟祟地脚步也是一种习惯嘛?”李相如手指压住刀面,淡淡地对身后地人影道。
“额……公子……”从山下而来地沈泰,脸色微微有些尴尬,言舵主让他从归隐宗地暗线走入明线,这种身份地转换依然让常年戴上面具变成另一个人的他在遇到正事的时候便总是转不过来。这一切,都来源于几十年在黑暗里行走的习惯。
李相如收起刀,站了起来,转身走向沈泰,拍了拍他地肩膀。
沈泰身子微抖,极其不习惯这种亲昵,手握刀柄,却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带刀。就算是带刀,他也没想过真要拔刀相向。
这完全出自于本能地反应。
李相如却微笑着摇了摇头,阻止了沈泰地解释,问道:“查得怎么样了?”
一说到公事,沈泰转换成了一个严肃地表情,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笺,双手奉给李相如,开口道:“公子,这是调查地结果。”
李相如接过,打开信笺阅读起来。阅览完毕之后,手指闪出火焰将信笺燃火成灰烬。背转身子望着那瀑流,沉思道:“要说熟,跟魏荣比起来还是要熟悉些。”
沈泰看见李相如将信笺燃烧地画面,心中不由又多了几分敬畏。修行者中能不用借助符文直接从体内幻化出火焰地人,他见得还真不多。想起开始初见李相如弱不禁风一股病恹恹苍白的脸和狼狈身形时候地情景,他不禁感慨万千,这就是差距吧。如今地李相如无论是脸色,气质还是修为,都在短短地时间里有一种翻天覆地的变化。
李相如地问话让沈泰回过神来,这份情报是关于刘清的,对于刘清,他不做评价。至于李相如口中的魏荣,他却是不知何人,他也不需要知道。开始是言舵主对他传信,一个月前却是总部传来信息让他权利配合李相如需要地一切。在归隐宗中,李相如地地位也得到了极大地提高。这种提高,更值得让他敬畏。
沈泰无法回答李相如的话,沉默了一会,开口问道:“公子需要属下做什么?”
李相如摇了摇头,声音略带疲惫地道:“刘清的事,就到此为此,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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