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 冯庚专程提醒(1/2)
连代替他的人都知道了,这可是除了七皇叔和隐卫,连冯庚和喜禄都不知道的事,承颐这时方才完全确定他二人是七皇叔的人。便开口问道:“黄得贵可知你二人是七皇叔的人?”
两人均摇头否认。
承颐奇了,问道:“那他怎么刚好将你二人派到铜阊殿来?”
瑾姑答道:“奴婢二人前半月就已经接到王爷派人递进宫来的消息,让奴婢二人想办法调到铜阊殿来伺候殿下,只是一直没寻到时机。”
“前半月?你是说七皇叔早就想将你们派到我身边来了?”承颐惊诧地问道。
瑾姑点头继续说道:“昨夜奴婢得到消息,知道皇上在宝隆道发作了彭立。便猜着殿下宫里可能要进人,奴婢故意在今早寻机责罚了尚食间的副掌士。那个副掌士是德妃娘娘的人,黄公公近来极为讨好德妃娘娘,所以便把奴婢调到这来了。”
承颐的头转向那个名叫王兴德的太监身上,只听得他说道:“奴才也是一直苦于寻不着机会。正巧黄公公想要安排他的人进勤政殿,便借着机会说奴才以前在宝隆道侍候过,趁机把奴才踢回来了。”
承颐听完极为错愕,想着半月前七皇叔就想着要将他的人安排给自己用,心里难免又是一阵感动。一边也很是感叹黄得贵能在宫里混到太监总管的位置,为人还真是八面玲珑。使起手段来,不费什么功夫,却能游刃有余。
可一想到七皇叔在宫里放着的人应该不多,这两个又是经过了十多年才拼得如今的高位,现在为了自己全到了铜阊殿,又很替七皇叔可惜,问道:“你们在这宫里十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的位置,却为了承颐来这没有出头之日的地方,岂不可惜?”
瑾姑回道:“到哪都是伺候主子,王爷说,如今殿下的安危最重要。”
承颐转头看向那个被称作小德子的太监,问道:“能在勤政殿管事,当为七皇叔传递不少重要的消息。如今你离开了勤政殿,想来对七皇叔的影响极大,需要我想办法让你重新回去吗?”
小德子躬身回道:“小德子能做到管事,自然也认得有师傅,带得有徒弟。殿下无需为王爷担心,想来王爷还有安排。王爷说了,先以殿下的安全为先,有命活着,才能想将来的事。”
三人正说着话,突听得喜禄前来禀报,说冯侍卫求见。承颐便让传冯庚进来,顺便让喜禄见过瑾姑和德公公,吩咐他带着她们熟悉铜阊殿。
喜禄方带人退下,冯庚就进来了。冯庚一见着承颐,就直直地跪在了地上,向承颐请罪。
承颐看着冯庚满身裹着的纱布,又想着他昨晚刚醒就来探视自己。本就对于让他受伤的事颇为内疚,立时唤了他起身,还指了旁边的一张锦凳让他坐下说话。
昨晚因为承颐自己都还在懵圈的状态,所以并没有见冯庚。但却知道父皇升了冯庚为二品侍卫,很是为他高兴,想着他在自己身边熬了十年,总算熬出头了。遂问他道:“身上的伤可有碍?”
冯庚就算坐在了锦凳上,仍就欠着身子回答道:“无碍,俾将身体结实,扛得住。”
承颐已然在昨日就知道冯庚的伤看着多,却并不致命,但是那么多的伤口,流的血也不少。因着心里的内疚,遂对他说道:“虽是扛得住,也不可大意了,别不注意,留下病根。该吃的药一定要按时吃,有什么需要补的,这殿里但凡有,尽管先吃,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冯庚听得承颐这样说,看似极为普通的话,但由一个当主子的人对下属说出来,要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他一向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只木木地回道:“多谢殿下关心,俾将省得。”
承颐又说道:“听闻父皇昨日升了你为二品侍卫?”
冯庚应声道:“是,承蒙皇上看重,没有怪罪俾将保护殿下不力。”
承颐摆摆手道:“这种事谁都预料不到,你已经很尽力了,否则不会受那么多刀伤,所幸我们都还活着。”说着这话时,想着自己其实是预知了的,心里又小小的内疚了一把。
冯庚不知承颐心里的内疚,听得承颐说‘所幸我们都还活着’,心有触动,对承颐说道:“殿下放心,冯庚虽然升了二品侍卫,可仍然会随侍在殿下身边,护卫殿下。冯庚不死,必然拼着性命保殿下不死。”
承颐得了他直白又质朴的话,想着前世的冯庚一直到死都是这样做的,点着头表示相信他。继续说道:“如今父皇让你统管宝隆道和宝隆长廊的侍卫,宝隆道所属侍卫不多,也就两三百人。宝隆长廊多些,一十六队,一日三轮值,每队三十人,也有一千五百人左右,突然间管了这些人,你得当心些。”
冯庚点头说道:“俾将省得,宝隆长廊是前朝与后宫的一个分界,却也是紫徽宫前庭与后院联系的通道。人虽不多,却混杂着多方的势力,着实不易管理,俾将一定会加倍的小心。”
承颐见他清楚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便放心地点了点头。却听冯庚又说道:“殿下可有派人追查昨日那些刺客?可有发现他们是什么人吗?”
冯庚知道魃他们的存在,也知道他与七皇叔私下的来往。他嘴里说的派人,自然就是指派魃他们几人或者七皇叔的那些人。承颐也不瞒他,说道:“昨日的刺客中,抓到了两个活口,七皇叔说了会派人审问,有了消息再通知我。”
冯庚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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