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炮灰才是真绝色(22)(1/2)
翌日。
夏亦心睡了没有几个时辰,就被宫女嬷嬷们唤起来开始穿皇后的行头。
直到她被簇拥着走出来的时候还打着秀气的小哈欠,自然也就没看到齐羽看着她时满满的惊艳和宠爱。
就连小宫女和嬷嬷们都是露出了“姨母笑”。
祭祀大典是在西山祭坛。
帝后这次自然是不能骑马去,而且踏风跟流云这两只自从上次见了一面之后,马房那边的太监们汇报说一开始母马追着公马,现在是公马反过来粘着母马,两人如胶似漆,明年春季可能就会有小马驹了。
夏亦心默默抚额,感情这踏风这个小叛徒也是个傲娇,第一次见人家流云还不屑呢。
不能骑马,就要坐车了。
六轮的皇家车架,十分气派,外面还跟着禁卫军和北武护卫,气势逼人。
原本宽敞的车帐内,夏亦心第一次觉得有些尴尬,毕竟躲了一周的当事人就在身边,她正襟危坐,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空气里若有似无的淡淡冷香。
熟悉的,让她安心的?
可惜,终究敌不过昨晚没睡多久带来的疲惫,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最终靠着车帐睡了过去。
她的脑袋眼看就要碰到柱子上,一只修长如玉的手准确的揽住了她的小脑袋,她身体一歪,倒进了一个暖暖的怀里。
身体总是要比意识更诚实,她哼哼了两声,反而干脆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了他怀里睡着了。
齐羽从未有过这么紧张,他觉得胸口好似有一团火,而怀里的女子则是一朵云,他想抱住她却又怕惊散了她,可他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她的脸上。
她最近好似又瘦了一些,白嫩的瓜子脸上,秀气的眉毛轻皱着,好似是嫌弃外面的吵闹和颠簸扰了她,孩子气的双手轻轻攥着,可见她睡的并不安稳。
这么长时间的同床共枕,齐羽其实无数次的看到过她安睡的模样,每一次都觉得无比的宁静。
好似,她本就该属于他。
待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抚上她精巧的小耳朵,替她堵住外面的喧嚣。
果然,她眉宇微松,还磨蹭了两下。
齐羽忍不住唇角上扬,看着怀里的女子好似看不够一般,无关风月,只关于心。
他要把她留下来,用尽一切办法。
直到快到了地点,他才压下不舍,把她重新放回原本靠着车帐的姿势,他不希望她再对他起戒心。
夏亦心是在一阵马车的颠簸中醒过来的,她打了个秀气的小哈欠,伸了个懒腰捶捶跪坐的酸麻了的腿后才想起来车架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脸一红,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看他也在闭目养神才暗暗松了口气。
她正规规矩矩的坐回去,忽然车架一阵晃动,她没扶稳正好倒在了齐羽的身上。
扑鼻的冷香顿时熏红了她的小脸,而且她还感觉自己的手好像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她吓得噌的一下退开“对对不起你没没事吧?”
出乎她预料的是他倒是没有小说里的那种疼痛难忍的表情,只是耳尖微红,她担忧道“那个你要是疼别忍着,不好的。”
“疼?”
齐羽疑惑,看她小脸绯红的撇他,忽而想到什么,从暗袋中把黑金匕首拿出来,唇角忍不住上扬“没想到婉儿懂的还挺多。”
“喂!”夏亦心的脸已经红透了,别扭的扭头不看他。
没过多久,黑金匕首放到了她面前,耳畔响起齐羽一本正经的声音。
“你刚刚撞到的是它,婉儿莫要胡思乱想。”
“谁胡思乱想了!”她扭头反驳,却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眸子。
不知何时,那个傲娇的少年好像已经长大了,此时,少年唇角的笑融化了他身上的冷峻,眼里的爱意是如何也遮不住的。
她的心不由快跳了几下。
“婉儿……”他想说什么,车架忽然停下,外面响起曹德恭敬的声音。
“陛下,娘娘,该下车了。”
夏亦心看齐羽不再说下去,暗暗松了口气,可却不再敢跟他对视。
此时,已是正午。
祭祀大典是在祭坛,从入口到祭坛足有三公里,全是汉白玉所铺,两侧隔几米就是造型奇特的神像,从猪牛马这类的畜生一直到青龙白虎朱雀这般的神物。
百姓们自然可以围观,但也被管制着,车架会一直到中间停下,再帝后走神道而上,两侧是文武百官,依照职介进行站位。
夏靖锋作为相国自然是站在百官之首,跟沈太尉站在并列。
沈太尉也是年近不惑之年,但看样子比满脸横肉膀大腰圆的夏靖锋不同,官帽下的头发整理的一丝不苟,留须整齐,一张瘦长的脸上一双眼睛透着精明,身材清瘦,一个武将倒是有着文臣的风骨。
沈家其实还真出了不少文武双全的人,祖上也曾做过丞相,所以先皇也不敢动他们家,只能宣扬重文轻武来压制,如今先皇一倒,沈太尉自然也就开始扩张自己的势力。
如今在朝中虽然中立,但夏靖锋早就看出这个老狐狸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帝后车架来之前,两人一同步行走到百官之前。
夏靖锋笑容可掬的问“听说沈大人有一个文武双全的大公子叫沈邵阳?沈大人真是有福气的主啊。”
沈太尉表情一僵,打了个哈哈“相国是在拿臣开玩笑呢,我那大儿子是个不成器的,二十多岁了还是个秀才,整日就知道在脂粉堆里。”
夏靖锋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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